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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缕衣一诗一画

陈锈河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陈锈河的《金缕衣一诗一画》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暮春时节的京天空如同被水墨渲细雨绵绵不青石板路雨珠滴答落蒸腾起一层薄薄的雾仿佛给整个城市披上了一层轻沈昭宁端坐在马车之身下是柔软舒适的垫她的手指不经意间轻抚上腰间那枚精致的鎏金药药囊在昏暗的车厢内依旧泛着微微的光特别是囊口那用金线绣制的孔雀在雨幕的映衬更显出一种神秘的幽马车突然剧烈颠簸起打断了她的思沈昭宁心中一连忙掀开帘子向外望去...

主角:顾承砚,沈昭宁   更新:2025-04-14 05: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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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时节的京都,天空如同被水墨渲染,细雨绵绵不绝。青石板路上,雨珠滴答落下,

蒸腾起一层薄薄的雾气,仿佛给整个城市披上了一层轻纱。沈昭宁端坐在马车之中,

身下是柔软舒适的垫子,她的手指不经意间轻抚上腰间那枚精致的鎏金药囊。

药囊在昏暗的车厢内依旧泛着微微的光泽,特别是囊口那用金线绣制的孔雀纹,

在雨幕的映衬下,更显出一种神秘的幽光。马车突然剧烈颠簸起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沈昭宁心中一紧,连忙掀开帘子向外望去。只见前方三匹高头大马正在雨中狂奔,

马蹄溅起的水花四处飞散。车夫奋力甩起长鞭,试图控制住惊马,

然而惊马却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突然人立而起,发出阵阵嘶鸣。街市上的人群见状,

纷纷惊叫着四散奔逃。一名身着青衫的公子恰好路过,却不幸被撞翻在地。

他腰间的一块玉佩在雨中翻滚了几下,折射出熟悉的水色光芒。那光芒沈昭宁再熟悉不过,

那是她家中独有的玉佩,她心中一惊,难道这位公子与自家有何关联?就在此时,

戴着青铜面具的刺客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刺客骑在马上,手持利刃,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沈昭宁瞳孔骤缩,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不明白,为何会在这个时候遇到刺客,

难道是冲着她来的?又或者是与那位青衫公子有关?

"承砚......"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轻声唤出那个十年未曾提及的名字。岁月如梭,

这个名字在她心中早已沉淀为一种复杂的情感,如今再次念出,竟在舌尖泛起一丝苦涩。

她迅速地从药囊中取出银针,紧紧握在手中,目光如炬地盯向正在逼近的刺客。此时,

刺客的弯刀已然高高举起,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冷冽的寒光,直逼公子的颈侧。

沈昭宁心念电转,足尖在车辕上轻轻一点,整个人如同翩翩起舞的鹤一般轻盈地跃起,

素纱裙摆随着她的动作翻卷如翼,三枚银针在她指尖破空而出,带着凌厉的气势,

精准无误地刺入刺客腕间的穴道。刺客吃痛,手中的弯刀应声而落,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沈昭宁见状,毫不犹豫地趁势而上,迅速扣住刺客的脉门。然而,就在她控制住刺客的瞬间,

却突然察觉到对方内力运转的轨迹竟是侯府独门的惊鸿掌路数。这一发现让她心中一震,

脸上闪过一丝惊疑不定。变故陡生,就在此时,一支袖箭带着破空之声,从她身侧呼啸而过,

擦着她的鬓角飞过,牢牢地钉在青石板上,发出嗡嗡的震颤声。沈昭宁心知危险迫近,

立刻旋身避开,身姿灵动如燕。那支袖箭与她擦身而过,

带起的风让她感受到一丝冰冷的寒意。她稳住身形,正巧撞见公子踉跄着扶住廊柱,

脸上浮现出一抹痛苦之色。公子的胸口衣襟在挣扎中撕裂,露出一片肌肤,

而在雨水的浸润下,那片肌肤上的龙纹刺青泛着暗红,显得格外神秘而诡异。

沈昭宁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龙纹刺青上,心中涌起无数疑问。"皇室暗卫?"她眉头紧锁,

警觉地后退一步,指尖不由自主地抚上腰间那枚冰冷的孔雀胆毒药。这是她最后的防线,

也是她一直以来守护自己的唯一武器。公子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之后,他吐出一口混杂着黑色药粉的血沫。

那黑色药粉在阳光下隐隐泛着诡异的幽光,沈昭宁心中一惊,鬼使神差地伸手接住那口血沫。

仔细辨认之下,她惊觉这竟是当年父亲留给她的 “九转冰魄散”。这种毒药无色无味,

毒性猛烈,一旦入口,便会迅速侵蚀人的五脏六腑,无药可解。可公子为何会中毒?

又为何会吐出这种毒药?" 姑娘...... "公子虚弱地呼唤着她,

声音如同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他艰难地扯下破碎的半边面具,

露出左颊上的蝴蝶形胎记。那胎记鲜红如血,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沈昭宁如遭雷击,

呆立在原地。这分明是十年前随父亲战死的副将之子!她记得,那个孩子当时还只有九岁,

脸上带着稚嫩的笑容,跟在她父亲身后,一口一个 “沈叔叔” 地叫着。如今,

他竟然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更令她心惊的是,那胎记之下,隐约可见皮肤皲裂的痕迹。

这分明是修习禁术的征兆!禁术是一种极其邪恶的功法,修习者会以牺牲自己的寿命为代价,

获得强大的力量。可公子为何要修习禁术?他是遇到了什么无法解决的困境吗?此时,

刺客的援兵已经赶到,沈昭宁来不及多想,甩出迷烟弹,背起公子跃入小巷。

身后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突然,她拐进一个死胡同,

却发现前方已经无路可走。就在这时,她看到断墙上斜倚着一柄乌木伞。

那伞柄处缠着的青玉坠子,正是顾承砚送她及笄礼的半块 “并蒂莲”。

并蒂莲象征着爱情和幸福,可如今,沈昭宁的心中却没有一丝幸福的感觉。

她望着手中的乌木伞,心中充满了疑惑。顾承砚为何会将这把伞放在这里?

他是不是也卷入了这场纷争?"昭宁,别来无恙?"低沉嗓音自头顶传来。沈昭宁仰头,

只见玄色锦袍的男子撑着油纸伞立于檐角,腰间刑部令牌在雨中泛着冷光。

他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与记忆中那个会偷偷给她摘梅花的少年判若云泥。

"顾大人公务繁忙,怎有闲心在此赏雨?"她冷声质问,手却悄悄按上藏在袖中的鹤顶红。

顾承砚 stepping down,伞面遮住半张脸:"西市惊马案已移交刑部,

姑娘身为江湖医者,不觉得这刺客的伤口有些眼熟?"沈昭宁这才注意到刺客手腕上的针孔,

与她方才所用的凤纹银针一模一样。更令她心惊的是,

那些针孔周围泛着诡异的青紫色——这分明是她独门配制的"鹤顶红"毒性反应。

她心中一凛,强自镇定道:"顾大人说笑了,我一个江湖医者,怎会与此等案件有瓜葛?

"顾承砚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炬:"沈姑娘莫要揣着明白装糊涂,这针孔与毒性反应,

岂是巧合二字可以解释?"沈昭宁咬咬牙,心中暗自盘算如何脱身。就在这时,

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似乎是有人在追捕什么。顾承砚眉头微皱,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沈昭宁趁此机会,迅速转身欲逃。然而她刚刚迈出一步,手腕便被一只铁钳般的手牢牢抓住。

"沈姑娘还是老实些为好,否则别怪在下不客气。"顾承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沈昭宁挣扎了几下,却无法挣脱他的束缚。无奈之下,

她只能放弃抵抗,心中暗自祈祷能找到机会洗清自己的嫌疑。雨势愈发猛烈,

雨水夹杂着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沈昭宁跟在顾承砚身后,心中五味杂陈。她不明白,

为何自己会陷入如此境地,那个曾经温柔待她的少年,如今却成了她最大的威胁。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小时候的他们一起在梅林中玩耍,他总是会偷偷摘下最美的梅花送给她。

那时的他们无忧无虑,从未想过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而如今,他们却站在了对立面,

她甚至不得不随时准备用藏在袖中的鹤顶红来应对他的质问。"想什么呢?

"顾承砚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抬头,发现他已经停下了脚步,正看着她。

她急忙收回思绪,冷冷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世事无常罢了。"顾承砚深深看了她一眼,

没有再说什么。悦来客栈那沉重的雕花木门伴随着一声悠长的 "吱呀" 声被缓缓推开,

沈昭宁小心翼翼地将昏迷不醒的公子轻柔地安置在柔软舒适的榻上。此时,

屋内摇曳的烛火不断闪烁,映照出朦胧而神秘的光影。她轻轻解开公子的衣襟,

赫然发现他那健硕的胸膛上赫然盘踞着一幅栩栩如生的龙纹刺青,

每一片鳞甲都在微弱的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幽蓝色光芒。这诡异的情景已经让她心中一震,

然而,更令她感到万分惊恐的是,在那刺青的下方,竟然隐藏着一条形状奇特的旧疤。

那疤痕的形状竟然与当年她父亲自刎时的伤口完全一致,一模一样,

这让她不禁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正在她满心疑惑之际,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姑娘好手段。"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她猛地转身,

只见那身着青衫的公子已然不知在何时醒了过来,此刻正慵懒地倚靠在床头,

手里把玩着她那精美的鎏金药囊。沈昭宁瞬间警惕起来,袖中的银针迅速出现在手中,

做好了随时应对的准备。然而,公子却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只见他指尖轻轻一弹,

一道寒光闪过,一柄精致的蝴蝶镖稳稳地钉在了房梁之上。沈昭宁定睛一看,

那蝴蝶镖正是十年前她赠予父亲亲兵的信物,心中更是惊疑不定。"你是谁?

"沈昭宁厉声质问,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警惕和紧张。与此同时,

她手中药囊里的鹤顶红已经在掌心悄然凝成霜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公子看着她,

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随后缓缓扯下脸上的最后半幅面具,

露出了右脸上那与左颊对称的蝴蝶胎记。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地说道:"侯府亲兵卫统领萧战,见过大小姐。"这一刻,

沈昭宁的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无数思绪在她脑海中翻涌。这个自称萧战的公子,

究竟是谁?沈昭宁踉跄后退,萧战早在七年前就该随父亲战死沙场。

她颤抖着摸出父亲遗留的虎符,萧战却摇头:"当年侯爷假死,将我们编入皇室暗卫。

这刺青......"他突然剧烈咳嗽,吐出的黑血在青砖上晕开,"是催命符,

也是保命符。"更夫敲响子时的梆子,那沉闷而悠长的声响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

仿佛预示着即将发生的变故。沈昭宁正欲追问窗外的异动,突然间,

一道黑影犹如幽灵般从窗外掠过,快如闪电。萧战瞬间弹起,反应之迅速如猎豹扑食,

他运起惊鸿掌力,掌风所及,窗棂瞬间震碎,木屑四溅。然而,却见三枚铜钱镖破空而来,

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直逼二人。沈昭宁身形灵动,旋身避开,那铜钱镖擦过她的发梢,

钉在案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定睛一看,镖尾系着的孔雀翎与她药囊上的刺绣一模一样,

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和不安。“好胆!”萧战怒喝一声,就要追出,

沈昭宁却迅速按住他的脉搏:“小心,你中毒了。”她的指尖触到的脉象紊乱如潮,

与十年前父亲临终时一般无二。萧战惨笑一声,

脸上浮现出一抹绝望:“是九转冰魄散发作了,姑娘可知这药……”他的话音未落,

整个人如遭雷击,身体僵硬在原地,瞳孔里泛起冰蓝色的裂纹,仿佛被冻结了一般。

那冰蓝色的裂纹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诡异。沈昭宁急忙取出银针施救,却听楼下传来喧哗。

客栈掌柜带着两名官差闯入:"这位姑娘,刑部顾大人有请。"她瞥见官差腰间绣春刀,

分明是东厂番子的制式。正欲推脱,萧战突然抓住她手腕:"去定国公府,

找......找世子妃。"月上中天时,沈昭宁站在定国公府朱漆大门前。

门房递来的请柬墨迹未干,烫金的 "顾承砚" 三个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她正犹豫,

角门突然打开,身着鹅黄襦裙的少女探出头来:"沈姐姐,我等你好久了。

"竟是定国公府的小郡主顾明薇。十年前那个总跟在她身后要糖葫芦的丫头,

如今已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明薇将她拉进角门,

塞给她一面青铜镜:"承砚哥哥说你会用到这个。"沈昭宁心中满是疑惑,

不知道这面青铜镜究竟有何用途,但顾明薇的笑容让她感到一丝温暖。沈昭宁拿着青铜镜,

心中思绪万千。她不知道定国公府的世子妃究竟是何许人也,

为何萧战在危急时刻会让她去找世子妃。她思索着这其中的关联,

突然意识到这面青铜镜或许是一个线索。她仔细端详着青铜镜,发现镜背雕刻着精美的图案,

似乎隐藏着某种秘密。就在这时,顾明薇拉着她的手,说:“沈姐姐,我们进去吧,

承砚哥哥在等你。”沈昭宁跟着顾明薇走进定国公府,穿过一道道雕梁画栋的走廊,

心中愈发紧张。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但又无法拒绝这份神秘的邀请。

当她走进屋那间书房,里面空无一人,

她开始研究起那片铜镜来......铜镜背面刻着 "惊鸿照影" 四字,

这正是父亲当年赠予母亲的定情信物。那时候,父亲与母亲正值青春年少,情愫暗生,

这铜镜见证了他们的海誓山盟,也承载着家族的荣耀与变迁。沈昭宁轻轻抚过镜纽,

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让她心中微动,她仿佛能感受到当年父母之间那份纯真的情感。突然,

沈昭宁在镜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样,她惊讶地发现,镜中自己的额间,

竟浮现出一抹朱砂色的鹤形印记。那印记如同一只展翅欲飞的仙鹤,栩栩如生,

带着一种神秘的气息。她心中一震,不知这印记从何而来,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额间。

"明薇!"一个威严的男声突然响起,惊得两人转身。顾承砚立在抄手游廊下,

玄色锦袍在夜风的吹拂下猎猎作响,显得他更加威严冷峻。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紧紧地盯着明薇和沈昭宁。明薇吐了吐舌头,调皮地跑开了。她知道,顾承砚的脾气不好,

此刻还是避开为妙。沈昭宁正要开口解释,却见顾承砚的目光落在了她腰间的药囊上。

"听说姑娘救下的刺客,中了鹤顶红?"顾承砚的声音冷冰冰的,带着一丝质问的语气。

沈昭宁心中一紧,脸上却露出一抹冷笑:"顾大人消息倒是灵通。"她解下药囊,

毫不犹豫地抛了过去,"这是解药,至于毒药从何而来......"她的话还没说完,

药囊突然炸开,漫天银针裹着粉色烟雾扑面而来。沈昭宁这才惊觉,

药囊里的银针竟都淬了鹤顶红。这种剧毒之物,触碰即可致命。她心中大骇,迅速后退两步,

然而慌乱之中,袖中解药粉却撒了一地。顾承砚忽然低喝:"屏住呼吸!

"随即一把将她扑倒在地。一支淬毒弩箭擦着她耳畔飞过,钉在廊柱上发出刺耳声响。

箭矢带着凌厉的破空之声,惊得沈昭宁心有余悸。两人滚进假山后,

沈昭宁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沉水香。这种香味让她在危急之中感到一丝安心。

顾承砚解下外袍裹住她,指尖在她颈侧动脉处轻叩:"心跳这么快,怕了?

"沈昭宁正要反驳,却见他突然闷哼一声,后颈插着一支孔雀翎羽箭。"承砚!

"她惊呼着撕开他衣领,只见伤口周围皮肤正在迅速溃烂。这箭上之毒极为猛烈,时间紧迫,

顾承砚却笑着握住她颤抖的手,将什么东西塞进她掌心:"去......去找世子妃。

"说完便昏死过去。沈昭宁低头一看,掌心躺着一枚精致的玉佩,这是他贴身之物。

沈昭宁这才发现,他塞给她的是半块龙纹玉佩,与萧战身上的那半块严丝合缝。

这一发现让她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情绪。更令她心惊的是,玉佩内侧刻着 "血契" 二字,

字体竟是父亲的笔迹。这意味着什么呢?她努力回想着与父亲有关的点点滴滴,

却怎么也想不起这玉佩的来历。定国公府的樱花园被暮色染成绯色,如梦如幻。

沈昭宁跟着顾明薇穿过垂花门时,鬓边的银铃步摇轻晃,那清脆的声响仿佛穿越时空,

与记忆中母亲的首饰发出相同脆响。她抚过腰间的青铜镜,镜纽上的鹤形纹路突然发烫,

映出花丛中若隐若现的玄色身影。她心中一惊,那是谁?难道是父亲派来保护她的吗?

"昭宁表姐!"清甜的呼唤声打断思绪,身着月白襦裙的少女扑进她怀里。沈昭宁愣住,

这是十年前夭折的表妹顾明霜。怎么可能呢?她揉揉眼睛,再次确认眼前的人儿。没错,

是明霜,她的笑容依旧那么甜美。明霜扯着她衣袖撒娇:"承砚哥哥说你会带糖人回来,

霜儿等了十年呢。"沈昭宁心中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 "复活" 的表妹。

十年来,她一直以为明霜已经离世,如今她却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她拉着明霜的手,

仔细端详着她。这十年,明霜是怎么生活的?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这一切都与那半块玉佩有关吗?沈昭宁喉头发紧,心中涌起一阵不安。

明霜分明在侯府血案中丧生,可如今却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她求助地看向顾承砚,

却见他正与三皇子寒暄,腰间的刑部令牌在烛火下泛着冷光。这一幕让她感到一丝寒意。

更令她心惊的是,三皇子腰间玉佩的龙纹,竟与萧战身上的刺青如出一辙。

这其中难道有什么关联?"沈姑娘,别来无恙?"一个清冷女声惊得她转身。

身着大红翟裙的女子立于樱花树下,宛如一朵盛开的红花。沈昭宁瞳孔骤缩,

这是三皇子妃萧若雪,当今镇北侯的独女。十年前,萧家被灭门,

这一直是她心中的一大疑团。可如今,萧若雪却出现在她面前,这让她如何不震惊?

萧若雪抚过鬓间金步摇,步摇上的孔雀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与沈昭宁药囊上的刺绣一模一样。这又是一个巧合吗?"听说沈姑娘擅长解毒,

本宫这头疼病......"萧若雪的话音未落,整个人突然向后倒去。

沈昭宁 reflexively 接住她,却发现对方后颈插着一支凤纹银针,

银针上面居然有鹤顶红。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让她措手不及。她仔细查看银针,

竟然跟自己的银针一样,心中涌起一阵疑惑。这银针是谁的?又是谁对萧若雪下的手?此时,

顾承砚和三皇子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有刺客!"侍卫的惊呼声惊起栖鸟。

顾承砚瞬间掠至近前,指尖轻触尸体:"子时三刻,死因是鹤顶红入心。

"他突然抬头看向沈昭宁,目光落在她腰间空了的药囊上。沈昭宁后退半步,

袖中摸到萧战给的半块玉佩。萧若雪颈间佩戴的那枚玉佩,此刻突然绽放出细微的光芒,

这光芒如星火般跃动,与她掌中紧握的龙纹玉佩相互辉映,

仿佛在黑暗中唤醒了一种古老的契约。而更令她感到惊愕的是,她不经意间发现,

自己手腕内侧那枚平日里并不显眼的刺青,此刻竟然与萧战的龙纹完全一致,

宛如命运的烙印般神秘莫测。就在这诡异的气氛弥漫之际,三皇子的质问声骤然响起,

宛如寒风般穿透寂静,裹挟着浓烈的杀意,直逼而来:“沈姑娘,你的银针,

为何会出现在本宫的爱妃身上?”这质问如同利剑出鞘,让整个场面瞬间紧绷到了极点。

沈昭宁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控,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慌,正欲开口辩解,

却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身后传来。只见顾承砚脸色阴沉,目光如炬,

突然间扣住了她的手腕,那力道之大,几乎让她感到一阵刺痛。他冷冷地命令道:“来人,

将这嫌犯立即押入刑部大牢!”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沈昭宁心中一沉,

仿佛被判了死刑般绝望。在挣扎中,她袖中的玉佩不慎滑落,在皎洁的月光下,

那玉佩竟然清晰地折射出“血契”二字,散发着一种诡异的血红色光芒,

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沈昭宁被押解着走过了长长的走廊,

最终被扔进了阴暗潮湿的刑部地牢。那里的空气中弥漫着腐鼠的味道,令人作呕。

她无力地蜷缩在冰冷的草席上,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她指尖轻轻抚摸着随身携带的铜镜上的鹤形纹路,那纹路如同生命的脉络,

给予她一丝微弱的心理安慰。突然,那铜镜发出了嗡鸣之声,声音低沉而悠长,

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神秘召唤。镜面上逐渐浮现出父亲的虚影,

那张熟悉而又慈祥的面孔,让她心中一颤。“昭宁,我的孩子,”父亲的声音缥缈而遥远,

“如果你见到了孔雀纹玉佩,务必速去城南城隍庙,

那里有着关乎你命运的重要线索……”父亲的话语如同梦呓般在她耳边回荡,她瞪大了眼睛,

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牢门猛地被踹开,顾承砚提着食盒稳步走进来。

沈昭宁冷冷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顾大人今日大驾光临,

不知是来审案,还是来叙旧呢?"她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挑衅和警惕。

顾承砚没有理会她的嘲讽,而是轻轻掀开食盒的盖子,

露出里面精致的梅花酪:"当年你最爱吃这个。"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温柔,

仿佛透过岁月的长河,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雪夜。沈昭宁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她舀起一勺酪子放入口中,酸甜的味道在舌尖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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