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不幸记忆中母亲看我的眼神总是很复杂,直到她离开我好像明白了一点后妈进门,姥姥去世,我在泥潭里越陷越深我加倍努力想要改变命运终于,拿到了理想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我以为这是我通向自由的羽翼,却不想被人毫不留情的折断,囚于牢笼年复一年的禁锢看似磨平了我的棱角,但我决不甘心就这么一辈子烂在泥里1.镜子里的人黄干黑瘦死气沉沉,常年劳作的手粗糙难看,连指甲缝里都是洗不掉的泥垢。
任谁也看不出来这是一个年仅二十多岁的花季少女。
江玉,你认命了吗。
我盯着她的眼睛质问,却没有得到回答。
“江玉,在屋里磨蹭什么呢还不赶紧做饭,你弟弟都饿了。”
后妈的叫嚷切断了我的思绪。
“知道了。”
我扣上镜子,走出房门。
“呸。”
迎面飞来一口唾沫,我不着痕迹的躲过。
“好吃懒做的赔钱货,和你妈那个贱人一样。”
江海见状不满骂道。
这人姑且算是我爸。
俗话说的好:有了后妈就有后爸。
我在家里的地位,甚至比不上江光耀从路边捡回来的野狗。
不过也还好,这么多年早都习惯了。
2.我手脚麻利的做好了两菜一汤,饭菜刚摆放好,就见那一家三口款款而来。
江海撇了一眼桌子,当即发作。
“你是蠢吗,活虾要白灼,谁教你这样做的。”
“你儿子。”
“那是你弟弟,没规矩的东西。”
“……”我没应声。
“你不会分开做吗,就是懒的,白吃饱。”
“啊啊啊,我不管,我就要吃油焖大虾,都是我的,这些都是我的。”
江光耀一听要动他的虾,当即开始尖叫撒泼。
“好好好,都是光耀的。”
后妈听见儿子哭闹,连忙上前安抚。
“喜欢吃就叫江玉天天给你做。”
江海话锋一转,好像刚才那个鸡蛋里挑骨头的人不是他。
我在一旁看着这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活像个外人。
啊,不对,就是外人,自从我妈死了我就再也没有家了。
“怎么不去给你奶奶送饭。”
后妈问道。
“吃完再去。”
‘刺啦’凳子被一脚踢开,橡胶摩擦瓷砖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让你去就去废什么话,现在天冷,等你吃完饭都凉了。”
刚才还慈祥的父亲,转头对我又是另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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