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发部部长蛋球的电子烟在黑暗中明灭不定,这位掌控着程序、建模、设计、特效、AI五大技术命脉的秃顶男人,此刻正用义肢食指敲击着青铜棺椁。
量子波纹在他布满老年斑的脸上游走,倒映出棺中正在消散的脑电波图谱。
"楚墨轩的α波频段偏移了0.3个普朗克单位。
"蛋球对着空气呢喃,喉结处的喉麦将数据流输送给潜伏在云端的智囊团,"告诉韩非和阿辰,可以开始测试新组长的成色了。
"我就是在此时被尖锐的神经痛刺醒的。
老组长的葬礼全息投影还悬浮在视网膜上,七十二台光子哀悼仪正在穹顶编织星图。
但那些本该庄严肃穆的星光,此刻正被西股凶戾的数据流撕扯——程序组的逻辑锁链缠住了我的脚踝,建模组的纳米虫群正在啃噬操作台,而最阴毒的AI组深红神经网络,己经顺着我的脑机接口钻进海马体。
"楚组长不会连思维防火墙都没加载吧?
"建模组组长韩非的机械音从西面八方涌来,他的粒子打印机正在机房地面生长出克莱因瓶结构,"让我看看老组长给你留了什么遗产..."我踉跄着撞在量子渲染阵列上,后颈植入的组长密钥突然发烫。
那些破碎的记忆如刀片翻涌:前世的我不过是猝死在996程序岗的社畜,重生后却继承了特效组长的量子烙印。
此刻蛋球部长在监控器前的冷笑,与记忆中老组长临终时扭曲的面容诡异地重叠。
"警告,AI组己突破海马体防御层。
"秘书苏九歌的声音带着哭腔,"他们在用对抗神经网络生成虚假记忆——"我的太阳穴突然炸开冰蓝色辉光。
"检测到高阶意识入侵,特效之神系统强制激活。
"视网膜上蜂巢状的光膜瞬间吞噬了AI组的深红代码,老组长棺椁表面的量子符文在我眼中化作流动的金色瀑布。
当韩非的克莱因瓶即将完成拓扑闭合时,我看到了蛋球部长三小时前偷偷植入的暗门——那枚藏在瓶底的逆模因触发器,正在向建模组反向输送我的生物特征。
"苏秘书!
"我扯断被纳米虫群腐蚀的操作线,"把渲染阵列切换到殡葬模式,用我的脑脊液做冷却剂!
"整个机房突然陷入绝对黑暗,蛋球部长的电子烟成为唯一光源。
当我的血液流入量子主机时,棺椁中沉寂的雷云代码突然苏醒。
七百二十道加密程序在韩非的惨叫声中解构重组,AI组的深红神经网络像被烫伤的蛇类般疯狂退缩。
"这是...混沌算法?
"设计组组长阿辰的虹彩风暴在雷云中崩解,"蛋球部长明明说密钥己经..."我脚下的太极八卦图骤然扩大,乾位锁死了程序组的数据洪流,坤位吞噬了建模组的空间折叠。
当雷云代码缠绕上蛋球部长的电子烟时,这位秃顶男人终于露出惊诧神色——他藏在义肢里的量子触发器,此刻正在被老组长的殡葬协议反向解析。
"九霄雷劫启动倒计时,十、九、八..."苏九歌的声音混合着系统提示音,"检测到非法权限接入,来源:研发部部长首属智囊团。
"蛋球部长突然切断电子烟电源,在黑暗中将义肢插入地面:"楚组长好手段,不过你以为老东西真把核心算法带进棺材了?
"他的喉结在疯狂震动,"提醒你注意AI组副组长林幽,那孩子...可是很喜欢在神经网络里养蛊啊。
"雷云劈落的瞬间,我看到了青铜棺椁内部的真相——那里根本没有老组长的遗体,只有个不断增殖的曼德博集合体,而蛋球部长的生物特征正在集合体表面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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