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正在为中医资格考试奋力复习,长时间的劳累让她意识恍惚,不慎滑倒后她便水灵灵的磕破了额头,然后就失去了知觉,再醒来,就己身处在一处全然陌生的古代村庄。
林悦刚睁开眼,只觉额头一阵剧痛传来,抬手一摸,满是干涸的血迹。
她环顾西周,只见土坯茅屋破败不堪,村中道路泥泞,村民们皆衣衫褴褛,面有菜色,显然生活极度贫困。
还未等她完全适应这新环境,原主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原主林悦是这村里林家的孩子,长得漂亮,又嘴巴甜,深得家人喜爱,却也招来了堂姐林燕的嫉妒。
就在今日,堂姐骗她去溪边洗菜,趁其不备,将她推到溪中,原主额头撞到溪边石头,不幸夭折,才有了现代林悦的穿越。
林悦心中满是愤懑与悲伤,她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站起身来。
此时,林家众人皆在田间辛苦劳作,以求勉强果腹。
林家奶奶是村里出了名的泼辣人物。
岁月在她脸上刻下深深的沟壑,犹如老树皮般粗糙,可那双眼却似燃烧的炭火,透着犀利与威严,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不公。
她身形瘦小却精干,走起路来风风火火,平时在家里操持家务,把家里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
见林悦久久未归,她心急如焚,一路小跑着出了门。
林悦正蹒跚地朝村子走,就看到奶奶匆匆赶来。
奶奶一眼瞅见她额头那还在渗血的伤口,先是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心疼得眼眶泛红,大声问道:“悦悦啊,这是哪个天杀的干的?
你告诉奶奶,奶奶给你做主!”
林悦带着哭腔说道:“奶奶,是堂姐林燕,她骗我去河边洗衣服,然后把我推到河里,我的头撞到了石头。”
奶奶一听,顿时像被点燃的炮仗,原地跳了起来,双手在空中挥舞着,扯着嗓子骂道:“那个林燕,黑心烂肺的小娼妇!
平日里看着就贼眉鼠眼,心眼子比那针鼻儿还小。
咱老林家哪点亏待她了?
她竟敢对我的宝贝小悦下毒手。
我呸!
她就是个没家教的东西,她爹妈也不知道咋教的,是不是都把良心喂了狗?
我今儿个要是轻饶了她,我就不姓李!
我非得把她揪到祖宗牌位前,让她好好跪着忏悔,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使坏!”
周围邻居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
看到林悦的伤口,都不禁咋舌。
有人壮着胆子问了一句,奶奶转头怒目而视,那眼神好似要吃人一般,吓得那人赶紧缩了回去。
奶奶骂骂咧咧地拉着林悦回了家,一进屋就手脚麻利地找出草药和布条,一边给林悦处理伤口,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诅咒林燕的话。
傍晚,林家众人拖着疲惫的身躯下工回来。
一天的劳作让他们浑身是汗,衣服都被浸透,脸上写满了倦意,林悦的娘亲刚迈进家门,目光就落在了林悦额头上的伤处,眼睛瞬间瞪大,眼眶也红了起来,急忙上前拉住林悦的手,声音带着哭腔问道:“小悦啊,这是怎么弄的?
是不是摔着了?”
奶奶见状,又把林燕的恶行痛骂了一遍。
爹爹原本劳累的面容瞬间被愤怒取代,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吼道:“这还得了!
林燕太无法无天了!”
哥哥把手中的农具一扔,双手紧紧握拳,关节捏得发白,咬着牙说:“我现在就去找她,非得让她给小悦一个说法!”
二哥的媳妇林慧兰则心疼地把林悦搂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嘴里不停地安慰着:“小悦别怕,嫂嫂在这儿,我们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林悦看着为自己气愤不己、关怀备至的家人,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温暖。
她本是现代的孤儿,孤苦伶仃,无依无靠,而在这个陌生的的世界里,却有了如此珍视她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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