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三月。
天朗气清,阳光和煦。
“哇”的一声响亮的婴啼惊起了屋外树枝上休憩的小鸟。
在一间简陋的土房里,刚刚生产完的女人,撑着抬起头看向一旁面无表情的婆婆。
婆婆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她。
她心里知晓了答案,失去力量的支撑,头重重地落在几经缝补的枕头上。
她闭上了眼睛,她的心也沉入黑暗里。
是夜,月明星伴,云稀。
温暖的土房里,软糯可爱的小婴孩正依偎在母亲温暖的怀里吸吮着甘甜的乳汁。
躺在床上的女人经过大半天的休息,脸色红润,双目有神。
由于经常劳动,又不少吃食,她的身体健壮,生产对她带来的影响微乎其微。
看着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她的眼里却并没有几分喜悦和爱意,更多的是烦闷和难受。
这已经是她生下的第三个女儿了,她清楚的知道,在短暂的休养过后,她就必须再次怀孕去生下一个孩子。
想到这里,一抹嫌恶的目光不自觉的从眼里浮现落在那小小婴孩的身上。
云遮月隐星稀,微风轻起。
两个月后,女人便又怀上了孩子。
于是才两个月大的小红花便断了母乳,开始喝米汤。
母亲怀着孕却并不影响去田地里劳作,只有在晚上忙完所有事情,准备休息时才会看一眼自己的三女儿。
小红花现在和自己的两个姐姐待在一个屋里,五岁的大姐姐负责按时给她喂米汤,换尿布。
三岁的二姐姐会陪在她身边,和她说话,逗她玩。
至于爷爷奶奶和父亲,除了在刚出生的那几天来看过她,之后的时间里就很少来到她的眼前。
日子就这样就在日月交替间流逝着。
母亲在那间土房里终于生下了一个弟弟,当她抬头看见奶奶脸上的欣喜满意的神情后,整颗心都舒展开来,然后在奶奶的搀扶下缓缓躺了回去。
轻轻闭上眼睛,安心的睡了过去。
刚出生的弟弟看起来皱巴巴的,皮肤偏黑,头型也并不规则。
但这并不耽误这个家里所有人对他的喜欢。
在封建传统的家庭里,一个男孩代表着传承。
在弟弟出生后两年,母亲又怀孕生下了一个妹妹。
在家里,两个姐姐已经能承担一些家务和劳动,自然可以受到一些重视和关注。
弟弟在家里的地位自不消说,最小的妹妹也更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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