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
但我的灵魂还飘在沈砚身边。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阴魂不散”吧。
我看着沈砚站在我的墓碑前,手里攥着一束白玫瑰,指尖发颤。
他西装笔挺,眉眼依旧冷峻,可眼底的红血丝出卖了他——他大概一夜没睡。
“林晚,你够狠。”
他低声说,嗓音沙哑得不像话,“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
我飘到他面前,伸手想摸他的脸,却穿了过去。
“不是我不想见你,”我苦笑,“是你不肯来啊。”
三天前,我躺在ICU里,浑身插满管子。
医生说我撑不过当晚,求护士给沈砚打电话。
可电话那头,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我在开会,别拿这种事烦我。”
护士气得发抖,我却笑了。
看,这就是我爱了十年的男人。
————————————————我死后第七天,沈砚突然能听见我的心声了。
那天他回到家,习惯性喊了声“林晚,拖鞋”,却没人应他。
他愣了两秒,才想起我已经死了。
他烦躁地扯开领带,突然听见我的声音在脑子里炸开——鞋柜第二层!
说了八百遍还是记不住!
沈砚猛地僵住。
————————————————“谁?!”
他厉声喝道。
我比他更震惊。
这七年我像个影子似的跟着他,从没得到过回应。
现在他居然能听见我了?
完了完了,我慌得转圈,他不会以为闹鬼吧?
沈砚的表情从惊骇变成难以置信,最后定格在一种古怪的恍惚上。
他慢慢蹲下身,从鞋柜第二层拿出拖鞋,动作轻得像怕惊动什么。
“林晚……”他对着空气喊我的名字。
我突然鼻酸。
活着的时候,他多久没这样温柔地叫过我了?
————————————————当晚沈砚失眠了。
他把我留下的枕头抱在怀里,上面还有我洗发水的味道。
我飘在天花板上看他,心想这男人真可笑——我活着时他连正眼都不给我,现在倒装起深情来了。
活该。
我恶毒地想。
沈砚突然开口:“那天……你真的给我打过电话?”
我愣住。
原来他记得。
打了三十七次。
我冷笑,你助理说你在陪宋薇挑婚纱。
沈砚猛地坐起身,脸色惨白。
————————————————第二天他冲进公司调通话记录。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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