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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折金枝

伊藤柱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朱雀折金枝》是伊藤柱的小内容精选:她携凤命而却踏入血色棋宁侯府嫡女林知意五岁入太后亲手教养出惊世才金丝楠木匣归家那夹层密折撕开慈父假面——建安十七年朱雀门靛青锦袍沾着北狄使臣的父亲亲手将母亲难产真相砌进第三十六块青 **他执天下为偏要折煞金** 镇国公谢珩在马球会上捏碎白玉扳看着那少女从太子马蹄下拾起染毒的醉马当夜牡丹宴刺客的刀光他扣住她后颈将毒酒渡入唇齿:郡主既能解西南瘴可能解这相思局?

主角:林知意,谢珩   更新:2025-03-29 14:0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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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殿的琉璃瓦上积着薄雪,林知意握着犀角梳的手忽然顿住铜镜里映出苏尚宫微红的眼眶,这位素来端肃的女官正将十二支金镶玉鸾钗仔细插入她的双鬟髻。

鎏金鹤嘴香炉腾起的青烟被寒风撕碎,菱花窗外传来靴底碾碎冰凌的脆响。

"郡主当真要走?

"带着吴地口音的小宫女捧着妆奁抽噎,"太后晨起又咳了半盏茶..."林知意数着第三十六声脚步,果然看见父亲林鸿远立在庑廊下。

玄色大氅肩头落满碎琼,他躬身接过太后赏赐的紫檀木匣时,腕间靛青襕边在雪光里一闪——与八年前入宫接她时穿的是同一件锦袍。

"意儿。

"太后将暖炉塞进她掌心,苍老的手指拂过金丝楠木匣上缠枝莲纹,"朱雀街第三十六块青砖。

"祖母绿戒指在缠枝莲纹某处重重一按,夹层暗格发出细微咔嗒声。

林知意忽然想起七岁那年的仲夏夜。

太后握着她的手在冰裂纹瓷碗里调朱砂,突然说:"哀家教你个秘密——这世上的真话,都要用血来显形。

"马车驶过御街时,林知意数着辘辘轮声。

第三十六声闷响,她掀开锦帘。

朱雀门鎏金匾额在暮色中明灭,守门侍卫的锁子甲上凝着冰霜。

怀中的木匣突然震动,泛黄密折滑落膝头。

"建安十七年西月初九,忠勇侯林鸿远私会北狄使臣于翠微阁..."蝇头小楷在颠簸中扭曲成毒蛇,啃噬着她记忆里父亲跪接太后赏赐时微颤的指尖。

密折末尾的朱砂印鉴裂开细纹,正是先帝私章。

车帘突然被寒风吹起,林知意迅速将密折塞回夹层。

风雪裹来几缕沉水香气,她瞥见朱雀门阴影里站着个玄色身影。

那人抬手接住飘落的雪片,指间白玉扳指闪过冷光——后来她才知道,那是镇国公谢珩在查验城门戍卫。

侯府朱门洞开,十六盏鎏金灯笼照得雪地泛起血色。

嫡母王氏立在阶前,九鸾钗垂下的东珠晃得人目眩。

林知意目光扫过她袖口的金线缠枝纹——那是今年南诏进贡的浮光锦,连宫中贵妃都只得半匹。

"可算把咱们家凤凰盼回来了。

"鹅黄襦裙的少女从垂花门转出,指尖绕着杏色丝绦,"长姐在宫里见的都是金玉人物,可别嫌咱们家寒酸。

"林知意嗅到丝绦上的苏合香。

三日前她去御药房取太后咳疾方子时,正撞见三皇子的贴身太监在抓苏合香丸。

她笑着握住庶妹林月柔的手:"二妹妹的襦裙倒是别致,广袖裁得比宫制还宽三寸。

"感受到对方骤然僵硬的指尖,她转头看向沉默的庶弟林景明:"西弟的玉佩怎的系着双鱼结?

上个月兵部王尚书幺子溺亡,打捞时腰间挂的也是这种结法。

"正厅霎时死寂。

林鸿远摩挲着青瓷茶盏,盏中君山银针根根竖立如剑:"意儿在太后跟前学的好眼力。

"他突然将茶盏重重一放,"苏嬷嬷,带大姑娘去祠堂。

"穿过九曲回廊时,林知意数着脚下青砖。

第三十六块砖缝里渗出暗红苔痕,她假意绊倒,裙角扫过砖面。

起身时掌心己藏了半片带血的金箔——这是母亲生前最爱的缠枝金钿。

七岁那年她问太后为何母亲棺中没有首饰,太后只说:"有些物件,要等该现世时才能现世。

"祠堂烛火摇曳,香案上的长明灯突然爆出灯花。

林知意借着添灯油的动作,指腹抚过底座刻痕。

三短一长的凹痕,正是幼时母亲教她的摩斯密码:危。

西厢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林知意贴着游廊悄声走近,听见林景明醉醺醺地嚷:"...父亲让我娶张侍郎家的痴女?

凭什么她林知意就能攀镇国公府!

""你懂什么!

"年长些的声音打断他,"当年沈氏难产而亡,接生嬷嬷如今在父亲书房..."话音戛然而止,林知意后背渗出冷汗。

她记得那个雷雨夜,母亲临盆时窗外闪过靛青襕边。

更鼓敲过三响,林知意展开密折对着月光细看。

泛黄纸页上突然显现朱砂批注:"鸿远窃国,沈氏挡路。

"字迹竟是太后亲笔。

她摸向木匣夹层,触到个冰凉物件——半枚虎符,缺口处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窗外忽然传来瓦片轻响。

林知意吹灭烛火,攥着虎符退到屏风后。

月门处闪过玄色衣角,带着沉水香的体温陡然逼近。

那人指尖捏着她遗落的密折残页,呼吸扫过她耳垂:"郡主可知私藏虎符是何罪?

"林知意反手将虎符按在他心口:"那谢大人可知私调北境驻军又是何罪?

"她感受到对方心跳漏了一拍,"三日前怀宁关少的两百匹战马...大人用沉水香也盖不住马粪味儿呢。

"谢珩低笑时喉结擦过她鬓边珠花:"不如我们做笔交易?

"他突然俯身咬住她发间白玉簪,"用朱雀门下的东西,换你父亲书房密室钥匙。

"林知意趁机抽走他腰间鱼符:"再加上你书房第三层暗格里的东西。

"指尖相触时,两人同时摸到对方袖中匕首。

五更梆子敲响时,林知意站在祠堂飞檐上。

她望着谢珩消失在朱雀门的身影,掌心还残留着他塞来的纸条。

展开竟是半幅军事布防图,背面朱砂写着:"三日后马球会,用这支白玉簪换你母亲的接生嬷嬷。

"晨光刺破云层时,她摸向发间——那支太后赐的白玉簪内,金丝镂空的夹层里藏着半粒朱砂丸。

七年前太后握着她的手说:"这枚朱砂可验天下至毒,亦可...验人心。

"晨雾漫过垂花门时,林知意嗅到小厨房飘来的杏仁酪香气。

这是母亲生前最爱的甜羹。

她绕过回廊,见嫡母王氏正指挥丫鬟摆膳。

八仙桌上搁着青玉荷叶盏,盏中杏仁酪浮着殷红枸杞——与当年母亲临产前喝的那碗一模一样。

"意儿来得正好。

"王氏亲执缠枝银勺,"你父亲特意吩咐做的。

"鎏金护甲擦过盏沿,林知意瞥见枸杞缝隙里未化尽的白色粉末。

她忽然想起太后说过的话,发间白玉簪微微发烫。

瓷勺即将触唇时,西厢突然传来哭喊。

林景明揪着个丫鬟的头发撞进花厅:"这贱婢竟敢偷我的玉佩!

"他腰间的双鱼结玉佩晃得人眼花,林知意却盯着丫鬟颈间红痕——那分明是弓弦勒出的印记。

"西弟莫急。

"她截住王氏欲摔的茶盏,"我瞧这玉佩的络子倒是眼熟。

"指尖拂过褪色的穗子,内层金线突然勾出半片残纸,隐约可见"翠微阁"三字。

这正是密折中提到的父亲私会北狄使臣之地。

林鸿远突然出现在屏风后:"意儿对弟弟的物件倒是上心。

"他接过玉佩的瞬间,络子里的残纸消失无踪,"听闻太后赐了你十二卷《女诫》,不如抄来给妹妹们做榜样?

"抄经的松烟墨混着血腥气。

林知意跪在祠堂,腕间沉水香手串突然断裂。

檀木珠子滚落青砖的声响中,她听见屋脊传来三长两短的叩击——这是宫中暗卫的警示信号。

朱漆窗棂突然被劲风破开,染血的密信钉在母亲牌位前。

林知意展开浸透冷汗的桑皮纸,竟是谢珩字迹:"申时三刻,你庶妹的苏合香囊会出现在三皇子书房。

"她将密信凑近长明灯,火焰舔出暗纹——竟是北境驻军布防图的拓印。

信纸焚尽时,窗台多出枚错金螭纹带钩,钩身刻着极小的"谢"字。

这是今晨从谢珩腰间顺走的,此刻却沾着新鲜血渍。

暮色染红琉璃瓦时,林知意立在藏书阁顶层。

从这里能望见父亲书房的重檐。

两个粗使婆子抬着樟木箱穿过月洞门,箱角渗出暗红液体。

她数到第七滴时,箱中突然传出闷响,像极了幼时在冷宫听见的——那是人被割舌后发出的呜咽。

掌心白玉簪突然发烫,林知意转身撞进带着铁锈味的胸膛。

谢珩玄色劲装渗着血,指尖却冰凉:"郡主的好奇心会害死猫。

"他将她压在书架间,抽走她袖中刚拓下的书房钥匙纹样,"不如我们玩个游戏?

"他的血顺着锁骨流进她衣襟:"若你能在一炷香内解开这九连环,我就告诉你樟木箱里装着什么。

"沾血的玄铁九连环咔嗒作响,第三环刻着北狄文字——正是母亲遗物中那本《璇玑图》夹页出现的字符。

林知意拔下白玉簪插入锁孔:"谢大人不如赌大些。

"簪头金珠突然弹出,露出里面朱砂丸,"若我赢了,你怀里的西南粮道账册得借我三日。

"更漏声催时,林知意摸向谢珩心口。

他擒住她手腕按在《山河志》上,书页间滑落半幅婚书。

泛黄的宣纸上,"林知意"与"谢珩"的名字被血迹圈连,日期竟是建安十七年西月初九——父亲私会北狄使臣那日。

"这份大礼可还喜欢?

"谢珩咬破她耳垂,"你母亲与我母亲指腹为婚时,恐怕没想到..."他突然闷哼着松手,林知意的金簪正顶着他腰间旧伤:"大人该走了,我父亲的脚步声到二门了。

"残月升上飞檐时,林知意展开染血的婚书。

背面竟是母亲笔迹:"若见此信,速烧朱雀门下第三十六砖。

"她将婚书凑近烛火,火焰中浮现出金色脉络——正是金丝楠木匣夹层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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