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和二十年春,陈家通敌叛国,满门抄斩。
是夜,承和宫内,烛影晃动,红帐之上,两道身影的影子被烛光无限放大,交叠在一起。
只见他双手被绑住,眼角泛红晕,烛光打在他骨骼分明的手上,被黑衣男人用十指扣住,死咬着不肯发声,但这正是应被抄斩的陈家嫡次子陈桁。
“阿桁,看着我。”
说话的正是当今的储君沈晏礼,强硬的掰过床上男子的脸,逼迫他与自己对视,目光深邃而热切。
沈晏礼才贴上他,身下人立即浑身绷首,满是抗拒。
“太子…殿下,放了臣吧,臣…不愿。”
陈桁艰难地说着,却又无可奈何。
“放了你,你以为还有的选吗。”
沈晏礼冷笑,手上丝毫不停止他的动作。
“陈家满门抄斩,孤唯独留下了你,你以为是为何。
"男人脸上是掩不住的矜贵,一举一动都透露着皇家的薄情高傲,可就是这样一张嘴不断说着爱他。
你,不要…”陈桁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锦被上。
身下的男人一首抵触,他倒也不是没法,“阿桁,你这样孤好生伤心,相识十几年你真的未曾对孤动过心。”
沈晏礼抚着他的脸。
陈桁自小出身书香门第之家,更从未被强迫过做如此下流之事,骨子里的教养让他觉得羞耻不堪,他含着泪打开双腿,又想要别过头逃开男人的双眸,却又被男人钳住,“孤要让你亲眼看着被我拥有,来陪我吧。”
沈晏礼道,“我爱你,阿桁。”
“阿桁,你说你爱孤,孤就放过你,好不好。”
沈晏礼暧昧的吸吮着他的锁骨,“我不…”陈桁艰难地道。
“唔…殿下。”
他又被堵住,他的身体在沈宴礼身下渐渐失去力气,心中的绝望如汹涌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陈桁挣扎着道,“我…恨你。”
沈晏礼听到先是一愣,随即又加重了手里的动作,“阿桁,你敢再说一遍吗。”
沈晏礼威胁道,眼底一片冷色。
“我…恨你。”
陈桁虚弱地道。
“啊…”陈桁红着眼抑制着叫声,陈桁再也忍不住,红着眼道“求…你…”话还没说完便晕过去了,沈晏礼攥紧了他的发丝,“身子还是这么弱,这次便放过你了,但你永远也别想离开孤。”
眼里闪过一丝狠色。
沈晏礼将他抱入浴桶,细细给他擦拭,陈小公子才不过十七,是翰林学士陈府的嫡次子,少年正是长开的时候,鼻梁高挺,生着长线条优美的薄唇,眼角微微上扬,发丝贴于修长的脖颈,显得皮肤更白暂如玉。
“还好把你便宜了哪个姑娘,”沈晏礼想道,“恨孤也罢,你活着便成。”
他低下头,眼里闪过一丝落寞,接着把人抱上床擦干,死死环抱着他,怕一睁眼枕边人便不在了。
夜里落了些雨,隐隐约约有些闷雷声,陈桁睡得有些不踏实,“桁儿,和太子殿下走吧,好好活着。”
他的母亲原先是御史中丞嫡女,嫁与他父亲正三品翰林学士,一生到位受过如此折辱。
陈夫人脸上不见往日光彩,于大庭广众下披头散发,对大家闺秀来说倒是耻辱,她知道陛下不想让陈家留着,但若是陈桁能活着己了结她的心愿。
“阿桁走吧,圣旨己下,孤亦无法。”
沈晏礼淡然道,拉起陈桁的手,脸上丝毫不见悲色,这周遭一切本就与他无关。
“…殿下,陈家世世代代清白何来叛国之心,还望陛下彻查。”
陈桁迅速跪下,额头磕于手背,声音止不住颤抖,他与太子关系这么要好,殿下看在知己的份上肯定会帮他。
“阿桁,孤能救下你己是不易,况且有人想要陈家倒台,孤又如何拦着。”
沈晏礼叹气,他的小阿桁还是太天真了。
见他还要再说些什么,一手刀将人砍晕,一手扶住他,抱上了马车,临走前与陈夫人对上了眼,仿佛无声说,孤会照顾好他的。
至此,陈家上下几百条性命,全被雨水冲刷于那日,冤魂不平。
陈桁醒来便见他躺在太子殿中,虽说他与殿下从幼时起便是玩伴,但从未躺在殿下床中,此刻也顾不得多想,见殿下过来便急道“我阿母…”“己经行刑了。”
沈晏礼淡淡道,眼底流露着他看不懂的深邃。
“为什么一条通敌叛国旨意便陈家几百条性命说斩就斩,”陈桁激动道,“我陈家自当问心无愧,莫非就凭那大理寺伪造的书信。”
这虽明眼人都能看出,但若是让旁人听到了终是不好。
还不待他说完,沈晏礼便堵上他的唇,一只手按住他被迫接吻,陈桁瞪大双眼,眼中满是抗拒与屈辱,他被迫吞咽着,顿时瞪大了眼眸,殿下与他相识十几年来从未与逾矩过,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
“孤心悦你很久了,阿桁。”
说着便强硬地将他压在床上,把他的手压在头顶,用丝带绑起。
陈桁似乎还未缓神,想要激动地推开,“殿下现在又是何意。”
沈晏礼不由分说的将他钳住,“孤留你下来好歹要有些用吧。”
说着把红帐拉下。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沈晏礼眼角淌过一丝泪,“对不起,恨我吧,但我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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