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刚碰到那盒录像带,指腹就传来一阵刺痛,像是被静电击中。
旧货市场的摊位上堆满了过时的电子产品,这盒没有任何标签的黑色录像带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
"这个多少钱?
"我听见自己问道,声音比想象中急切。
摊主是个缺了颗门牙的老人,他浑浊的眼球缓慢转动,最后停在我脸上:"二十,不还价。
"当我付钱时,老人枯枝般的手指突然扣住我的手腕,他的指甲黄得发黑,深深陷入我的皮肤。
"别在午夜看,"他嘶哑地说,"它会找到你。
"我猛地抽回手,手腕上已经留下五道浅浅的白痕。
录像带在我的书桌上放了一整天,我工作时总能感觉到它在注视我。
它的表面不是普通的塑料,而是一种类似动物皮革的材质,在台灯下泛着诡异的哑光。
我的指尖每次不经意擦过它,都会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晚上十一点四十五分,我终于忍不住把它塞进了录像机。
我的手掌心全是汗,遥控器差点滑落。
按下播放键时,我注意到自己的小指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屏幕先是一片雪花,然后突然切入一个空荡荡的方形房间。
四个角落各站着一个穿白袍的人影,全都背对镜头。
房间中央有支白色蜡烛,火苗静止得如同画上去的一般。
一个沙哑的男声开始念诵某种我听不懂的语言,随后切换成带着口音的中文:"四角游戏...需要四个勇敢的灵魂...当第五个声音响起时...不要回头..."画面切换,四个白袍人开始移动。
每当一个人走到空角落,就会轻咳一声。
节奏越来越快,咳嗽声越来越急促。
我的膝盖不自觉地并拢,脚趾在拖鞋里蜷缩起来。
"啊!
"一声尖叫从音响里炸开,我整个人从椅子上弹起,后腰狠狠撞在桌角。
画面中的蜡烛突然熄灭,在最后一帧,我分明看到房间中央多出了一个模糊的黑影。
录像带自动弹出,发出"咔嗒"一声。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耳膜随着每次心跳嗡嗡作响。
右手无意识地揉搓着左臂,那里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我抓起手机,通讯录滑到程雪的名字时,拇指悬停了片刻。
分手三个月后第一次主动联系她,居然是为了这种事。
电话接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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