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飘在空中,静静的看着我的前未婚妻,灵安五品员外郎之女孙雨彤,现如今的成王府孙侍妾,蹲在成王府佛堂一角,给我这个前未婚夫烧纸钱。
她此时口中正念念叨叨着:“亲爱的前未婚郎君,感谢你今年四月突然死了,你死的太漂亮了,让我能有机会进入成王府,与当年解救我的小姐姐成为姐妹,这些纸钱你先拿去用,不够了再托梦和我说。”
我听她这样说着心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波澜。
当然我其实挺想和她说几句话的,只可惜,孙雨彤并不能看到我。
孙雨彤烧着烧着突然抬了抬头看向我的方向,我一惊,差点以为她看见我了,结果她开口道:“哎呀,已经这个时间点了,不烧了,不烧了,一会儿赶不上看文姐姐舞锤了,这我可一点都不能错过了。”
她说完这话,就将手中的纸钱一股脑扔进火盆里,然后拎起裙子,脸带笑意的快步的跑远了,丫鬟荷夏留在这里等纸钱烧完。
而这次,我终于没有被她牵引着走了。
————没错,我死了,死在了十九岁这年。
我爹是临海城的一位知府,姓蒋。
我娘是通州人士,姓白。
我是我爹的嫡长子,名蒋付深,余下还有一位亲弟和几个庶出的弟弟妹妹。
我十六岁这年,母亲给我和她曾经的好友,如今的灵安五品员外郎孙夫人之女孙雨彤订了亲,她比我略小两岁。
我见过她两三次,只记得是个脸圆圆,眼睛大大,笑起来很甜的妹妹。
对于这桩亲事,我并没有反对,毕竟现在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偶尔会在节日里为她送上一些小东西,尽职的做好未婚郎君该做的事情。
大厉庆和四年,此时我已经定亲三年了,四月十八这日,因着我打算此次秋闱下场,所以夜间多读了会儿书,多开了会儿窗户。
结果第二日我便有了轻微的鼻塞咳嗽之症。
起初我自己也并未当回事,毕竟我身子骨不算强健,常有生病。
就只去药房抓了几副着凉了的药,熬着喝了。
谁曾想不过三日?
我便浑身高热,起不了身了。
家中这才着急,请了大夫来看。
迷糊中,我听见大夫说,已经太迟了,持续高热不退,回天乏术了。
母亲与父亲的哭声和埋怨声传来,我有心想要安慰劝解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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