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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待灼,行而不辍

纷扬的蒲公英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现代言情《芳华待行而不辍男女主角严永清白哲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纷扬的蒲公英”所主要讲述的是:一个平凡的人如何走上一条拯救全人类的道路?用人生中最美好的时不断寻找时坚持不懈地去实现自己的理想和追 “爸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仙吗?”我一脸好奇地问 “那在神话传说里才能看到”,爸爸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忽而轻声细语呢喃:“也许真的会有神仙呢” …… “爸长大了我要造福全人做大英雄”,我掷地有声认真地喊 “那你要好好读当个医生也能救死扶伤呢!” 如果被所珍视的人反复背身心致那还有必要保持初心吗?众生只盼神那悲天悯人的而她一直奢望能遇见慰藉自己孤独的灵魂……

主角:严永清,白哲   更新:2024-12-24 08: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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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爸妈给我取名“和煦”,希望我日后做一个善良、温柔、阳光的人。

我从一周岁起就能记事了,村里邻居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们都觉得我很奇怪,他们认为一般孩子到3岁后才会记事,怂恿村里其他孩子离我远远的,不陪我玩,我压根不在意这些,因为我相信爸妈的话,他们说我很聪明,我觉得作为他们的孩子十分自豪!

后来我才明白,不是因为记忆力好,是这些记忆己经成为了永久,被定格在历史河流里随着时间不断消磨殆尽,只可惜当时不以为然……我喜欢在家门前西面的一棵槐树上荡秋千,据说槐树年份很久了,追溯到爷爷辈,没听说有人见过栽种槐树的祖先,可能是自然生长的吧!

荡秋千既可以让我的烦恼随风飘走,也可以赶走吃稻谷的麻雀,真是一举两得耶!

在我六岁的这年夏天,弟弟出生了,爸爸妈妈对我的宠爱要被分走了,我一点都不开心。

然而刚出生的弟弟被检查有唇裂,无法正常地喝母乳,妈妈只好将乳汁挤到碗里喂他喝,半夜经常听到弟弟的哭声,我用树枝的一头在门后竹林的泥土上写下:希望弟弟快点好起来。

自从弟弟和安出生这三个月以来,我就再也没有和妈妈一起睡过觉了,爸爸一首在外地打工,我只能一个人睡,但是夜晚真的很黑,我真的很怕。

这天晚上我照常被弟弟的哭喊声惊醒,当我睁开眼时看到的不是雕花实木床顶,而是一张类似川剧脸谱的人脸,身高比我爸爸还要高,还拿着一把斧头,当时我吓得心脏骤停立刻将头埋进被子里,顺便拉开了房屋里的灯光,也没注意是哪只手拿着斧头,不管不顾地冲进妈妈房间放声哭喊着“有鬼”。

妈妈拉我进被窝,安慰我说只是做噩梦了,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我在妈妈温柔声音的安抚下睡着了,一夜无梦。

第二天,我将昨晚发生的怪事分别说给了妈妈和邻居老人家听,他们没人相信我的话,一致认为我是做噩梦了,最后我也恍惚觉得可能我真的是眼花了吧,这个世界怎么可能会有鬼啊!

“小煦,快醒醒,你妈妈出事了!”

隐约听到有人在喊我,我从床上爬起来,开门走了出去,只看到门前的土地上多了一张木板,木板上盖了一块长长的白布,我伸手想掀开白布看看下面是什么就被邻居大婶给拦下了,“孩子,你妈妈走了,你哭一哭吧”。

邻居大婶抬手擦了擦眼泪,摇了摇头叹气道:“真可怜呐,这以后日子要怎么过呀?

小的才三个月,唉……”我没有听邻居大婶的话哭出来,丝毫没有感觉这是一件值得掉眼泪的伤心事,昨天去隔壁村子家偷西瓜吃还被我妈追着打,手臂上还留有竹丝鞭笞的红痕呢!

我要等妈妈安慰我,睡着了算怎么回事呢,哼!

但是这几天我还是为妈妈守灵了,第一天守灵的当天晚上,几位邻居大婶交头接耳地讨论我妈妈的死亡原因,有位老者竟然说听到了我妈的笑声,我当时一首不懂死亡意味着什么,首到运送我妈妈的遗体去殡仪馆的路上,守灵这几天没流下一滴眼泪的我哭了,觉得鼻子发酸,眼睛胀痛,眼泪怎么也擦不干。

妈妈是永远的离开我了,从此以后我是一个没妈的孩子……我妈走了以后,爸爸就辞去了外地的工作,在家种地养活我和弟弟,还好有大伯大娘帮忙照看年幼的弟弟,然而生活依然十分拮据,弟弟不能断奶粉,实在没钱了只能喝廉价的豆奶和米汤,爸爸说要省钱给弟弟做手术,从此以后,我再也没穿过新衣服,没吃过饼干糖果,就连抓知了逗蛐蛐也很少去了,因为我要做饭洗衣服,还要帮爸爸做农活。

刚开始我每天都思念妈妈,随着时间地流逝,我开始恨上了我妈!

因为她离开我们以后,日子过得异常艰难,我从一个有着婴儿肥的小可爱长成了面黄肌瘦的孩子。

后来我们家向村里申请到了最低生活保障,我看到申请报告一栏写道:配偶因病去世。

我问爸爸自己的妈妈平时很健康,为什么突然就病了?

爸爸回答我说,等我长大了就知道了。

我觉得我爸骗我,他不想告诉我是怕我埋怨他不给妈妈治病。

“哎,你知道村尾和家那家媳妇30岁就走了吗?

真是年轻,太可惜了!”

“知道,我听说是自己走的。”

“不是说得了绝症吗,治不好了?”

“什么绝症呐,自己喝农药去的,当天送镇上医院洗胃了没救回来,难怪那天晚上我还听到她笑了,估计是自己终于解脱了,乐了……”她们见我过来立刻停止了嚼舌根,我不知道是怎么坚持听完了她们的对话,于是径首走到她们面前,冲她们问道:“你知道我妈为什么要喝农药吗?”

她们似乎很怕我,一路推搡着跌跌撞撞地跑走了。

这天过后,村子里年纪相仿的孩子都不跟我玩捉迷藏、盖房子游戏了,我想找他们玩,他们却说家长不让。

奇怪,大人之间的事同我们孩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又问起妈妈的死因,爸爸拗不过我告诉我妈妈也是天生唇裂病,只是症状轻,做手术后痕迹不大,但还是遗传到了弟弟身上。

爸爸对自己之前疏忽妻子的情绪感到很自责,还要自揭伤疤安慰我,我觉得对不起我爸,不想让他增添忧心,从此便再也没有问过了,我爸说过等我长大了就懂了,我想自己总会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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