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在精神病院证明三件事:第一,我追江临是认真的;第二,我堂姐的直升机失事是谋杀;第三——去他妈的第三,现在最重要的是让江临放下那把该死的手术刀,他再这么抵着我脖子,白大褂都要被我的血染成情人节限定款了。
"陆先生,这是您本周第三次试图用病号服在禁闭室墙上拓印。
"护工举着高压水枪对准我手里揉皱的丝绸衬衫,"需要我提醒您这件高定价值三十万吗?
"我抹开糊在眼前的红酒渍——十分钟前刚偷了院长酒柜的柏图斯——透过指缝看见走廊尽头的身影。
江临正在处置室清点器械,冷白灯光给他侧脸镀上石膏像的质感,医用托盘里躺着把柳叶刀。
水流突然加大力度,我顺势扯开浸透的衬衫。
水柱撞上胸膛时,结痂的伤口重新裂开。
这是上周的杰作:我用红酒软木塞烧出家族徽章图案,准备在董事会上展示"血肉纹章"行为艺术。
"要消毒就彻底点。
"我踉跄着扑向处置台,"江医生不是最擅长处理伤口?
"江临握刀的手稳得令人发恨。
他正在给手术刀消毒,酒精棉擦过刀刃时溅起的液滴,在他睫毛上凝成细小的水晶。
"三度灼伤伴感染。
"他扫过我胸口的溃烂面,"如果不想得败血症,现在该去换药。
"我抓起托盘里的持针器,蘸着渗出的组织液在墙上画线。
暗红痕迹逐渐勾勒出直升机螺旋桨结构,尾端指向他白大褂第三颗纽扣——那里沾着微量航空燃油的刺鼻气息,和上周堂姐直升机残骸上的气味如出一辙。
金属撞击声突兀响起。
江临的膝盖顶开我瞬间,手术刀已经抵住颈动脉。
这个角度能看见他领口下的陈旧针孔,沿着锁骨排成精准的直线,像是某种神秘的摩尔斯电码。
"陆先生,您的三十天观察期还剩二十七天。
"他刀尖下压半毫米,"而我在这里住了十年。
"我摸到口袋里的银质袖扣。
这是堂姐出事前送来的最后礼物,内侧刻着经纬度坐标。
当走廊传来纷乱脚步声时,我猛地扯开他衣领,将袖扣塞进他锁骨凹陷处。
"藏好了。
"我咬开他口罩系带,"等你看完里面的东西,就知道该捅我左边颈动脉还是右边。
"他在我虎口留下带血的齿痕,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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