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微不足道的争执,瞬间点燃了青春的怒火,昔日欢声笑语的室友,瞬间沦为修罗场,一个遍体鳞伤,一个血流如注,一个竟成了植物人,冲动是魔鬼,事情还得从头说起。
我出生在河北省的一个偏僻小村,可爱的老爹老妈,那叫一个节俭,简直能把一分钱掰成两半花。
他们的半生经历,尝够了没有文化的苦。
他们就一个目标:供我读书,考上大学。
我叫费常涎,也挺争气,成绩一直稳稳当当排在年级前10名。
2005年9月,我凭借着那股子“别人家孩子”的劲儿,考上了河北省的一所大学。
嘿,这下可好了,离家千里,一下子从父母的“监控摄像头”下解放出来,大学生活那叫一个自在,每天简直跟过年似的。
2006年5月底,学生会搞了个舞会,我本来是想凑个热闹,随便跳两下就完事儿。
结果,我这眼睛一亮,瞧见了梅莉莉,姑娘长得那叫一个水灵,眼睛亮晶晶的,笑起来就跟春天花儿似的。
我这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被电到了,她跟我的感受一样,两双眼睛碰到一起,火花四溅,彼此一见倾心。
从那以后,我们俩就跟连体婴儿似的。
一起去食堂买饭,那队伍排得老长,我俩挤在一起,她还偷偷往我这儿靠,我故意调侃她:“你这是黏上我了啊,怕我跑了?
还是担心我跟别人私奔。”
她嗔怪地看了我一眼:“瞧你这嘚瑟样,自作多情。”
我哈哈一笑,心里美滋滋的。
学校的图书馆,座位那叫一个紧张。
我们俩每次都像特种兵一样,飞奔过去。
每次我故意夸张地喊:“梅莉莉,你别着急,看我的,身板矫健如飞,绝对能帮你占住最佳位置。”
她笑得不行:“你这是飞毛腿啊?
别到时候被书砸到脑袋。”
我一本正经地说:“放心,我这脑袋瓜硬得很,金刚头,能扛得住。”
每次送她回宿舍,我那心里就跟猫爪子挠似的,到了女生楼下,我拉着她的手,死活不情愿松开。
她笑着说:“行了,你这是要把我绑走啊?
快回去吧。
又不是生离死别,还有明天呢。”
我一脸不情愿地说道:“好吧,我得看着你上楼,回到寝室。
不然我怕你被外星人抓走。”
她被我逗得直乐,一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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