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杜城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最信任的人囚禁。
正文：“辞职？”
杜城声音绷紧，像根随时会断的弦。
沈翊没看他，指尖摩挲着画笔，眼神落在窗外。
“我想清楚了，画画才是我想做的。”
“你疯了？”
杜城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刮过地面，发出刺耳声响。
“现在辞职？
你把我，把队里当什么？”
沈翊终于看向他，眼神平静，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我没把你当什么，也没把队里当什么。
只是…累了。”
“累了？”
杜城逼近一步，压迫感十足。
“一句累了就想走？
那些案子呢？
那些受害者呢？
你一句累了就能撇清关系？”
沈翊眼睫微颤，声音依旧淡淡的。
“他们有你，不需要我。”
“放屁！”
杜城怒吼，胸膛剧烈起伏。
“谁告诉你不需要你？
沈翊，你看着我！”
沈翊抬眼，目光撞进杜城怒火中烧的眼睛。
“你以为你是谁？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家后花园？”
杜城声音压抑着怒气，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
“我告诉你，不行！
我不准你走！”
“你凭什么不准？”
沈翊反问，语气也冷了下来。
杜城语塞，胸口像堵了棉花，难受得要命。
凭什么？
他也不知道。
就是不想让他走，就是不能让他走。
“就凭…就凭你是警察！”
杜城硬邦邦地抛出一句，语气却泄了底气。
沈翊笑了，带着嘲讽，也带着一丝悲凉。
“警察？
杜队，你觉得我还像警察吗？”
杜城看着他，一时无言。
是啊，眼前的沈翊，哪里还有一点警察的样子？
他清瘦，苍白，眼底是挥之不去的阴影，像一株在黑暗中挣扎生长的植物，脆弱又敏感。
“别说了。”
杜城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恳求。
“别闹了，行吗？
辞职的事，以后再说。”
“以后？”
沈翊重复着这两个字，像听到了什么笑话。
“杜城，不会有以后了。”
“沈翊！”
杜城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的惊人。
“你非要跟我对着干是不是？”
沈翊挣扎了一下，没挣开，手腕被捏得生疼。
他抬眼，看向杜城，眼神冰冷。
“放手。”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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