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与反派的极限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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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主角与反派的极限拉扯》,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九迟鸢梁丘拯,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泠心槁”,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冷血不良宿主×痴情帝王NPC】真正的相遇,是在一个无知无觉的早上,帝王的心从此追随,至死方休。多位面的情愫满溢而出,无眼力见者消除记忆一身轻松,承载者却带着回忆醉生梦死。梁丘拯:“我爱你……”九迟鸢:“我不认识你。”悲伤过后,是重蹈覆辙还是苦尽甘来?...
来源:fqxs 主角: 九迟鸢梁丘拯 更新: 2024-01-12 22:5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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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书简介
九迟鸢梁丘拯是古代言情《主角与反派的极限拉扯》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泠心槁”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今日上朝,你随朕一同去。”话落,只见梁丘拯抬手一挥,一众宫女朝九迟鸢袭来。不一会儿,盛辰王朝端庄的皇后娘娘便出现在众人面前。梁丘拯心中吐槽了一句人靠衣装马靠鞍...
主角与反派的极限拉扯悲观皇帝太腹黑5在线免费阅读
翌日卯时,九迟鸢打着哈欠打开了门,看着面前的梁丘拯,心生怒气。
这人有毛病吧!
大早上居然亲自扰人清闲!
“陛下——来此所为何事啊?”
若是无事,她保不齐会想给梁丘拯来个过肩摔。
“今日上朝,你随朕一同去。”
话落,只见梁丘拯抬手一挥,一众宫女朝九迟鸢袭来。
不一会儿,盛辰王朝端庄的皇后娘娘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梁丘拯心中吐槽了一句人靠衣装马靠鞍。
九迟鸢被伺候得已然没了脾气,她上前攀上梁丘拯的臂弯,笑意盎然。
“陛下~那我们走吧?”
她又恢复了原主爱慕他的眼神。
梁丘拯有一种错觉,他爱了九迟鸢许久?
他不知这种错觉因何而生。
于是他不自在的扒开了九迟鸢的手。
“皇后便要有皇后的样,如你这般小女子气,如何母仪天下?”
九迟鸢小声啧了声,要不是怕他又怀疑自己不是原主,她至于要装出一副很爱他的样子吗?
于她而言,梁丘拯只是她演艺生涯中的另一位演员。
只是这位演员入戏太深,她没有而已。
那么她不介意让他认为自己也入戏太深。
“妾知晓了。”
话罢,九迟鸢后退了几步,跟在梁丘拯身后。
身后一众宫女太监跟着,那场面跟她要登基做女皇似的隆重。
不多时,梁丘拯坐在皇位上,九迟鸢则坐在他身侧。
九迟鸢不明白,他开会为什么要带上她。
和她不明白的,还有一些无眼力见的大臣们。
他们纷纷进言:“陛下,后宫之人不该在上朝之时出现,这是规矩啊!”
“陛下,这于礼不合啊!”
“陛下,常言道,后宫不得干政,您这是要亲自破例吗?!”
“陛下,您是要颁布女子也可为官的条例吗?”
“……”
这吵闹程度即使是在朝堂之上,亦也如菜市场一般,吵得九迟鸢心情格外烦躁。
“诸位且先安静!本宫何时说要干政?诸位可不要没凭没据的胡说呀。”
梁丘拯不语,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九迟鸢,看着她如何行事。
九家对头左丞相许弥启站出一步,朝皇帝行了一礼,随后看向九迟鸢,亦行一礼。
“娘娘,您既不干政,为何在此?”
原主亲爹九将军九泰安难得的附和对头直言道:“是啊!臣身为你的父亲,自然知晓你有什么本事,你还是回后宫待着吧。”
九泰安一生尽忠报国,为盛辰出生入死,是难得一遇的良将之才,家风松散,却也有规矩在。
一家子都是正派阵营,可里面居然出了个反派原主,这让九迟鸢挺诧异的。
也正因此,原著里的九泰安过于溺爱原主,得知她设计陷害蓝无倾,蒙牢狱之灾时,始终信有冤屈,故设计了越狱一出。
只是最后功亏一篑,梁丘拯拦住去路,原主以为梁丘拯回心转意,于是反咬一口,撇清关系,九家众人落得个满门抄斩的地步。
想到这些,九迟鸢看向九泰安的眼神里,是悲悯,是羡慕。
原主有对她这么好的一家人,她居然因为梁丘拯忌惮他们九家,而对他们厌恶至极。
她恨不得亲自将自己一家人的人头送到梁丘拯面前,让他不再忌惮她的娘家,从而讨得宠爱。
只是她没有想过,梁丘拯留她在侧是因为忌惮九家。
若是九家因此阵亡,梁丘拯没了忌惮,她还能不能留在他身侧呢?
答案可想而知,梁丘拯不想留一个烦恼在侧。
九迟鸢清了清嗓,却瞥了眼梁丘拯,小声说道:“这就是你说的交谈会?”
梁丘拯见她还能如此平静,更加疑惑了。
人真的可以活得像另一个人吗?
不止梁丘拯觉得怪,身为亲爹的九泰安亦如是。
他的女儿秉性如何,父女一起相处了多年的他不是不知道,但眼前的女儿,过于老练,像是阅尽千帆的智者。
唯独不像他女儿。
梁丘拯闷哼一声:“那你想怎么应对呢?朕先说好,这是还你自由的第一步,你且好好想想吧。”
九迟鸢若有所悟地哦了一声,转而恢复端庄严谨,看向九泰安:“将军不必忧心,本宫来此并非干政,只是要为陛下办一件事。”
九泰安看向九迟鸢的眼神里没了宠溺,反而陌生得似乎不认识她。
“娘娘所办之事是何事?”
九迟鸢察觉到了异样,看来原主这亲爹也生疑了。
唉……当别人好难啊……
为了不让九泰安继续生疑,九迟鸢做出了一个原主经常在他面前做的举动。
她一脸傲娇,抬手指着九泰安,眼神像极了奶凶奶凶的小猫咪:“爹爹不要说话了!”
旁人看来,这是撒娇。
而只有九泰安清楚,这是他女儿下意识嫌他多话的表现。
这话一出,九泰安愣了下,随即豪迈的笑出了声:“好好好,臣闭嘴。”
解决了九泰安的生疑,九迟鸢将目光放在许弥启身上,眼神像极了梁丘拯的居高临下。
“左丞相,你这话问的,本宫不知该如何说起,要不你且先等等,待本宫办完事,再说予你听。”
许弥启以为是推托之词,故一脸不甘的回到大臣队伍中。
他不知道,九迟鸢根本没有推托,她是真的想让他再等等,等她办完事。
朝堂上终于安静,九迟鸢给了个请君期待的眼神,后抬手指着许弥启身后的官员。
“朱御史朱为,利用官职之便,让自家表亲得了个官职,亲戚乃为烂人,常以官名欺压百姓,百姓告到大理寺时,收买大理寺卿,将受害者说为施暴者,至此百姓无处申冤,含恨而终……此事,约莫数十起。”
朱为突冒冷汗,她怎么会知道这些?
朱为朝左一步,行了一礼:“娘娘可不要在此妖言惑众,臣为官清正,诸位是有目共睹的!”
小部分大臣们附议着。
九迟鸢全然不听他们的狡辩,她开启了下一位的罪行呈现。
依旧是许弥启身边之人。
九迟鸢接连挑了几个许弥启身边的人诉说罪行后,她突然生起坏心思,喊了一声许弥启的名字。
许弥启看着旁人的反应一个个从镇静变为震惊然后转变为慌张。
有个居然心理差到晕了过去。
被九迟鸢喊了这么一嗓子,许弥启微恐的后退了一步。
意识到失态,他稳住心神,站了出来,行了一礼:“……臣自认性格顽劣,又与娘娘的娘家不合,但臣做的臣认,非臣所为的,臣绝不认!”
九迟鸢笑脸相迎:“哎呀,许丞相这话说的,本宫是什么豺狼虎豹吗?本宫说许丞相什么了?为此还表了下决心?”
呃……的确没说什么。
沉默半响,许弥启沉声说道:“娘娘刚刚唤臣何事?”
九迟鸢突然笑出了声,道:“本宫只是感叹,一个良臣,为何身边不是贪官便是污吏?许丞相可知为何?”
就在许弥启思考之际,梁丘拯下令将九迟鸢所念罪行之人逐一拉出朝堂,送入大牢,待确认罪行确凿后,斩首示众。
一时间,众大臣们人心惶惶。
九迟鸢没等许弥启的答案,就在某些大臣们庆幸她说完他人的罪行而得意洋洋后,九迟鸢喊到了他们的名字。
殿前侍卫们又开始了一场拉人大赛!
第一个拉人的侍卫获胜!
朝堂上,众臣少了三分之一。
梁丘拯挑眉看向九迟鸢:“皇后,玩好了吗?”
九迟鸢扭头笑道:“陛下且先等等。”
不等梁丘拯回应,她看向了许弥启:“许丞相,你可想好了?”
思索无果,许弥启抱歉回说没有,求九迟鸢解惑。
九迟鸢却笑他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显然是没吃过苦的。
许弥启讪讪应下。
九迟鸢见他承认,这才说出了他疑惑之事。
“人心难测,凶的人不一定不温柔,温柔的人不一定不凶……你所看到的,只是别人让你看到的。”
九迟鸢走到九泰安身边,指着他问许弥启:“你说我九家是你对头,缘由何起?”
许弥启羞愧低下了头:“……他人之言贯耳。”
九泰安一听,有些气到:“敢情你这老头无端与我作对就是听信他人之言?!”
梁丘拯一脸看戏的神情,却在九迟鸢状似盯了他一眼后,轻咳声,唤她回到座位上。
九迟鸢飞快坐回他身侧,悄悄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
梁丘拯疑惑,也比了个OK,并问九迟鸢这个是什么意思。
九迟鸢哦了声,解释说这个手势的意思是好的。
梁丘拯半知半解的皱起了眉。
察觉失态,梁丘拯随意应声,扭头看向众臣。
帝王威严在此刻飙升极致。
“诸位也是活了大半辈子之人,尔等当中不乏弱冠年岁,连他们都懂的道理,尔等却蒙人沉沦,实在是我盛辰王朝的不吉之气!”
“言语最是虚假,只可听一半疑一半,诸位可否明白?”
“臣明圣言!”
身为当事人的许弥启喊的最大声。
下朝后,众臣纷纷离开,生怕九迟鸢突然喊起自己的名字。
大殿内,只剩九泰安和许弥启两位大臣。
梁丘拯将九迟鸢留下,让她与九泰安叙旧。
而许弥启虽然被九迟鸢解了疑惑,却又生起新的,于是也没走。
梁丘拯依旧坐在皇位上,看着下边三人。
神态像极约会时偶遇岳父后,乖乖在一旁等女朋友的男朋友。
九泰安余光瞥了眼上方坐着的梁丘拯,拉过九迟鸢小声嘀咕着:“鸢鸢~你这是苦尽甘来,得宠了?”
九迟鸢甜甜笑道:“哪能啊……陛下心里根本没有女人。”
九泰安闻言却更加疑惑:“不能够吧?也没听说陛下好龙阳啊?”
梁丘拯被龙阳二字吓得嘴哆嗦了下,替九迟鸢回了九泰安,脸上虽然在笑,眼神却怨念颇深:“……九将军,朕喜女子,不喜男子。”
九泰安一激灵,连忙是是是的回应梁丘拯。
可在梁丘拯看来,九泰安的态度很是敷衍,感觉他并没有相信自己不好龙阳。
九迟鸢一时觉得好笑。
是她的错。
她不是故意那样说的。
九迟鸢按住求生欲上线的九泰安,道:“爹爹,我的意思是……陛下心里只有江山社稷,没有任何人在。”
九泰安装作恍然大悟,梁丘拯的眼神才放过他。
皇帝在这,做臣子的也不敢多言,即便九泰安知道自己是在跟女儿说话,可气氛却像是跟个刚认识的朋友一样,有一句没一句的。
九迟鸢也察觉到了,于是她走到梁丘拯面前,凑到他的耳边说道:“陛下在这,妾与家父很是不自在,不知陛下可否先行回宫?”
闻言,梁丘拯上下打量着他们三人,幽怨的瞥了眼九迟鸢后,起身便往出口走去。
而在他旁边的总管太监齐安安则默默跟在他身后。
殿内只剩三人,皇帝一走,九泰安立马放飞天性。
他抱起九迟鸢,360度转了两圈。
还是九迟鸢嫌晕,他才放她下来。
脸上的笑意浓得旁人都知晓他是个女儿奴。
许弥启看到这副画面,惊得难以置信。
看来传闻并不可信……
许弥启轻咳声,拱礼后问九迟鸢:“打扰娘娘与将军叙旧了,臣有一事不明,还望娘娘告知。”
九迟鸢从晕眩中回神,问他何事。
许弥启一向喜欢直球输出,与有些阴阳怪气的文官不同:“臣观陛下与娘娘,角色似乎相反了,可否告知其中发生何事?可与刚才之事有关?”
看来有些敏锐之人是察觉到了他们相处的怪异了。
九迟鸢的表情很是真诚:“因为本宫可预知未来,本宫如何作,陛下皆不会罚本宫,陛下需要到本宫。”
此言一出,莫说许弥启的惊讶,九泰安也不遑多样。
两人难得的统一表情。
他们纷纷发出质疑的声音:“预知未来?!真的假的?!”
九迟鸢叫他们按耐音量,声音也小了些:“自然是真的,不然为何我能揪出这帮藏得极深的老鼠屎?”
许弥启按耐住了音量,却按耐不住激动被:“那……那臣未来如何?”
九迟鸢笑眯眯着,嘴上却说着恶毒的话:“你?盛辰历二十三年春,死于株连九族,尸体被人丢到乱葬岗,遭野狼分尸。”
许弥启忽的脚下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抬头看着九迟鸢:“二十三年春?十年后?为……为何会株连九族?臣犯了何事?”
九迟鸢蹲在他面前,形象在许弥启眼里是阎罗般可怕。
她扯着许弥启的袖子,让他的手落在嘴巴和耳朵上:“就是这张嘴和这双耳啊,听信谗言,设计谋反,谋反不成,言语辱骂陛下乃是千古妖帝……自然的,便就是株连九族咯。”
九泰安小心翼翼的来到九迟鸢身后,蹲下轻轻拍着九迟鸢的肩膀。
“鸢鸢,你说的可是真的?这老头的结局真是如此?那爹爹呢?!”
九迟鸢点头后明显顿住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九泰安说。
说因为他的女儿,落得个满门抄斩的地步?
原主身在福中不知福,非要往块冰上凑。
这一凑,好巧不巧?
万劫不复了……
好好的温室放着不要,非搞什么冰窟风?
沉思过后,在九泰安的催促下,九迟鸢眼中闪过一丝悲色:“爹爹……告老还乡,寿终正寝……”
九泰安错愕了一瞬,却又问九迟鸢的结局。
九迟鸢不忍骗九泰安,却也不打算告诉她真相:“女儿我啊,遭陛下冷眼嫌弃,后被放出皇宫,当了半辈子的浪客,然后……回到皇都时被人一刀刺死……”
的确是被放出了皇宫,不过是进了大牢。
的确是当了半辈子的浪客,实际上是在冷宫里度过了半辈子。
的确被人一刀刺死,是在一个寂静的深夜。
话是真的,也可以是假的。
听到九迟鸢被人陷害,九泰安急了:“那爹爹可有为你查明真相,为你报仇?”
如此他怎么会寿终正寝?
他如何心安理得的寿终正寝?
撒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来圆,此时九迟鸢深有体会。
“报仇了,她死得很惨。”
没有,她过得很好。
九泰安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可还没等他松口气久点,他又紧张了起来:“不对啊,鸢鸢!爹爹不可能告老还乡!爹爹曾许诺陛下,直至身残,否则撒血战场……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
许弥启从自己的死亡结局中回神,听到九泰安的话,他更加确信自己这双耳就是摆设。
难怪他的死法会是那样的,活该呀!
九迟鸢佩服九泰安的谨慎,却并不打算告诉他真相:“爹爹遭人陷害,筋脉尽断,而且断了一条腿……”
这是原著里,九家被满门抄斩前夕时,九泰安死敌找上门来,几乎是报复性的将他打得半死不活。
九泰安是承受着巨痛死去的……
九泰安眼神流露出难过,一把抱住了九迟鸢,活了大半辈子的男人,居然开始像个小女子般抽抽涕涕。
“鸢鸢告诉爹爹,爹爹的结局如何?爹爹怎么可能寿终正寝呢?鸢鸢告诉爹爹好不好?”
许弥启得到意料之外的答案,早已心满意足,于是他站起身,拍去灰尘,告辞离开,回了家。
偌大的朝堂上,父女抱在一起。
九迟鸢不想骗下去了,说到底这是原主做的孽,身为受害者的九泰安,理应知道真相。
至于九泰安选择原谅不原谅,那就不是她的事了。
“……爹爹因为心疼女儿,截女儿出狱,女儿不但不感激,还因心系陛下,更是在陛下拦住去路时,反咬爹爹一口,最终九家被满门抄斩。”
“爹爹,是女儿不好,对不起爹爹的疼爱。”
“爹爹,女儿后悔爱上陛下了……”
九迟鸢的语气很是平静,是看透红尘,所以丝毫没有任何情绪波澜的跳动。
九泰安停止泣声,面无表情的站起身,背对着九迟鸢。
九迟鸢不解,站起来后,当起了一个安静的木头人。
良久,九泰安转过身,对上九迟鸢那双眼睛,最终叹了口气。
“鸢鸢……你跟你娘亲很像……其实你娘亲并不喜欢爹爹,她是先帝的妃子,一直爱慕着那位皇帝,阴差阳错间,她被人陷害,送入爹爹的房间,自那以后便有了你。”
“你娘亲不喜欢爹爹跟她一起生的孩子,她说要生就要跟先帝生,因为和爹爹生的话,这个孩子不会是公主亦不会是皇子,她得不到任何权势,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将军之后。”
“她将你送到爹爹家门口,便全心全意去爱先帝了……爹爹再见到她时,已然过了三年,她衣衫烂缕,已全然没了美人的模子。”
“那日……她倒在爹爹怀里,血染红了衣角,最后一句话是她后悔爱上先帝了,若是可以,她宁愿一开始就认识爹爹早一点,然后只跟爹爹在一起。”
“鸢鸢,你知道你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吗?”
九迟鸢愣愣的摇了摇头。
“迟鸢之意,是迟来的鸟,是迟来的爱,亦是迟来的幸福。”
“你的到来是个意外,你的娘亲是直到死的那天,才为你命名。”
九迟鸢此刻的心情五味杂陈,她名字的含义她是知道的,但与原主同一个意义她就有些不解了。
她们是两个不同的人,即使名字一样,名字的意义也不会相同的。
可是九泰安告诉她,她名字的意思是迟来的鸟,是迟来的爱,是迟来的祝福?
跟曾经还在世的爸爸妈妈解释给她听的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没等九迟鸢想明白,九泰安又开始语重心长:“鸢鸢,帝王多薄情,爱上他们注定是如临深渊,身不由己,甚至还会遍体鳞伤……若你真的后悔了,爹爹可以去请求陛下,让你回家……”
九迟鸢不打算想名字的含义为什么一样了,纠结这种东西就是浪费时间。
她打断九泰安的话,郑重道:“爹爹,女儿心里有数,再过不久,陛下便会还女儿自由了,爹爹不必担心。”
听到九迟鸢这么说,九泰安悬着的心松了一点。
“鸢鸢记得,爹爹一直在你身后!”
“好!爹爹回去吧。”
“那成,改天爹爹再来陪陪你!”
“行了爹,你真的好啰嗦!”
准备消失在九迟鸢眼里时,九泰安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九迟鸢,后转身离去:“……爹爹原谅你了,爹爹不怪你!”
你只是被爱蒙蔽了双眼,看不清谁亲谁疏罢了。
九迟鸢目送九泰安离开,随后来到殿门口后面那根柱子前,抱臂望着某人。
“妾竟不知,陛下还有偷听的嗜好?”
梁丘拯此时没心情辩驳,他对上九迟鸢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朕……当真将你们一家子满门抄斩了?”
“是。”九迟鸢毫不否认。
“为何?因为越狱?”
九迟鸢摇头:“这只是一个借口,陛下不是一直忌惮九家吗?机会有了,您当然不会错过。”
梁丘拯否认那样的自己。
九迟鸢却不以为意,轻哼出声:“常言帝王薄情不是没有道理,九家世代忠良,为了皇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您非但不感激,反而忌惮九家,害怕九家会逼宫谋反,您是真的怕再次变回家奴啊。”
沉默良久,梁丘拯舒展眉头:“朕会护你……和九家。”
九迟鸢谢绝:“陛下,这就不必了,您只要放我自由便好,从那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你做你的皇帝,我做我的侠客。”
“……为什么一定要离开。”
梁丘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只是他的心里极度渴望的想要知道。
“你不爱我,我要找一个爱我的人。”
梁丘拯笑了:“左右不过儿女情长,你就这点追求?”
“妾一平凡之人,本就不该有什么大追求,会遭人忌惮的。”
真是的,主线任务为什么要拯救这家伙?
疑心病重不说,甚至根本不能与正常人而论。
梁丘拯笑意僵住,随后脸色冰冷:“你这是在说朕的不是?”
“陛下说笑了,妾只是在说人之常情。”
梁丘拯哼了声,挥袖扬长而去。
只留给九迟鸢一个落寞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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