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阅读梅花酿
丑橘配香蕉著高口碑小说《梅花酿》是作者“丑橘配香蕉”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秦婉儿陈熠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劫富济贫的武林第一高手 x 温柔早慧身世迷离的王府幕僚——她一出生就是百年难遇的灾星降世,克死了姨娘和兄长,被家里人丢上深山。十年后归来,她武艺傍身,却不知此身何去何从。“命运让我被世人唾弃,但也让我遇见了你。”他是晋王陈熠收养的义子,身前是明潮暗涌,背后是血海深仇。愿有一日暗夜初霁,盛世长安,更愿你,一世安好。“阿霁,我要你在最美的年岁,做最好的自己。”...
来源:fqxs 主角: 秦婉儿陈熠 更新: 2023-12-15 22:5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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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儿陈熠是古代言情《梅花酿》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丑橘配香蕉”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宫女端上来一盘冬枣,甄太后给陈熠推了过去。“王爷尝尝这枣子,今日刚到的,还沾着晨露呢,可甜了。”陈熠塞了一个到嘴里,不一会儿吐出枣核,笑道:“确实甜,还是娘娘会过日子。”“听闻王爷府中近日又新添了位姨娘,是那潇湘馆的头牌娘子?”陈熠斜倚在坐榻上,翘着腿,眯起眼,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笑...
梅花酿第二章 秦三小姐在线免费阅读
清晨,陈熠受了太后诏令,入宫觐见。
晋王陈熠是先皇一母同胞的幼弟,文昭年间多次征战西北,屡建战功,却在新皇登基时被夺了兵权。如今他朝中无职,只做一介闲散王爷,享那滔天的富贵,整日吃喝嫖赌饮酒作乐,实在闲得无聊也偶尔做些花楼生意。至于那曾经的少年将军是否真的甘心,如今的他又究竟志在何方,鲜有人知。
甄太后是前朝贵妃,先帝在时就有兄长在朝中任右相,洛皇后去世后她一手把持后宫内政,如今更是母凭子贵,权柄滔天,甚至有垂帘听政之势。以陈熠对甄太后的了解,今日召他去永仪宫,多少得给他来点事,而且多半不是好事。
宫女端上来一盘冬枣,甄太后给陈熠推了过去。
“王爷尝尝这枣子,今日刚到的,还沾着晨露呢,可甜了。”
陈熠塞了一个到嘴里,不一会儿吐出枣核,笑道:“确实甜,还是娘娘会过日子。”
“听闻王爷府中近日又新添了位姨娘,是那潇湘馆的头牌娘子?”
陈熠斜倚在坐榻上,翘着腿,眯起眼,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笑。
“太后娘娘消息倒是灵通。那罗姨娘,当真是美得国色生香。”
太后一手托腮,看不出神色变化。
“美则美矣,但终究是青楼出身,哪能上得了厅堂,又哪里懂得照顾人。就比如这冬枣,需得早晨凝着露、打着霜的才好吃,你府上那些姨娘,怕是懂不了这些吧。依哀家看,殿下府上还是该有个正经世家出身的体己人才好。”
陈熠约莫猜到了太后的用意。甄太后叫他来,自然不会只是请他吃枣子,这是想要催他纳妃了。如今正是朝局重塑之时,太后想用王妃一位拴住他,将他与甄家绑在同一阵营。圣上根基未稳,外戚当政,皆对他这位曾手握重兵的王爷颇为忌惮,太后此番若是做的绝了,能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劳烦皇嫂操心了。”
果然不出所料,太后道:“此事本不该我这个做嫂嫂的多嘴,但哀家那侄女若华郡主如今芳龄十八,爱慕殿下已久。若华姿色天成,知书达理,秀外慧中,当与殿下甚是相配。”
那若华郡主,正是英国公甄栾的嫡女,二小姐甄瑶。顺德帝一登基就做了两件事,一是给其母甄家封了爵,二是给国舅魏然封了太傅。
陈熠面不改色,拱手道:“不是臣弟不愿领情,只是臣弟已心有所属,怕是给不了郡主幸福。”
“哦?不知是哪家的女子,能让王爷负了郡主的一片真心?”
陈熠方才只是想找个理由拒绝,一时间想不出个能让太后满意的名字来,只能敷衍道:“皇嫂,这男女之事,与带兵打仗一样,急不得。臣弟从不做那强取豪夺之人,一切当徐徐图之,待水到渠成时一定第一时间告知皇嫂。”
陈熠这话是在告诉甄太后,强扭的瓜不甜,他不说那女子的名字,也不愿太后乱点鸳鸯。太后看了他一会儿,倒是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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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庭院积满了金黄的落叶,午后的阳光洒下,那是入冬以后天地间尚存的暖意。陆让裹着青色大袄坐在棋桌前,修长的双指衔着一枚白玉棋子轻敲棋盘,墨色的长发随意地散至腰间,对面坐着的男子一袭红黑相间的长袍,袖口和领口镶金丝,目光随性散漫,又仿佛睥睨天下,正是陈熠。
“靖安侯沈家有女待嫁,靖安侯非甄氏一派,可选;礼部袁尚书的孙女前些日子刚及笄,是清白女子;还有左相秦家的嫡女……” 陆让盘到一半,抬头看向陈熠:“王爷心中可有人选?”
陈熠摇摇头,说:“你知道我的,向来最不喜欢这些世家女子的教条做派,礼仪廉耻又不能当饭吃,她们却看得比命还重。”
传闻先太后生下陈熠时年岁已高,因而陈熠小时候是奶娘喂养长大的,只是后来,那奶娘因被诬陷与太监私通,投井自尽了。那件事对陈熠打击很大,或许正因此,无论外界如何说他,晋王府都从不重礼教,姨娘们也乐得自在,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若是能随便找个女子应付了最好。”
“太后怕是没这么好糊弄。首先,身份上能和若华郡主相匹的女子,全京城就找不出几个。而且,王爷若真要娶妻,还得要镇得住咱家这些姨娘们。此事难办,您就不该跟太后说有这么个女子。”
陆让一本正经地分析,陈熠却笑了。
“就是因为不好办才得咱们陆公子来办嘛。若是找不到,你扮成女人嫁给我,也行。”
陆让白了他一眼,望向陈熠手里的酒杯,道:“王爷今日醉得有些快。”
“你十爷的酒量,哪儿能啊。” 陈熠仰头饮尽杯中酒,咂咂嘴,“刚刚你说到秦家的嫡女,是那位先皇钦定的太子妃,秦娴儿?”
“嗯,太子殿下如今生死不明,前些日子宫里下令解除了婚约,怕是要有所动作。这枚棋,与其拱手让人,王爷不如握在自己手里。”
陆让抬手在棋盘上落下一子,那白子打破了黑白平衡之态,一石激起千层浪。
陈熠思索片刻,道:“好,听你的。让钱进准备准备,明日你就替我上秦府说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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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府的祥云琉璃盏当了不少钱,除去给周大夫的诊金,也够霁明堂内十几口人吃好几个月了。
霁明堂内看着敞亮,原先其实就是个破观,是秦婉儿刚下山的时候收拾出来的落脚点。那时,她本想回家找姐姐,但在秦府门口听说姐姐的未婚夫在婚礼前夕失踪了,有婢女在拆囍字和红灯笼,边拆边低声议论:“咱们府里多久没遇到这倒霉事了!听说咱们那倒霉的三小姐下山了,难不成是她又作祟了……”
秦婉儿没再往前走。她转身进了巷子,没走两步,却被一个乞丐拉住衣角:“姑娘,行行好,给口饭吃吧……”
秦婉儿从山上带下来的盘缠已所剩不多,本不想搭理他,但转念一想,反正她如今也无事可做,不如给自己找点事做。
她蹲下身,平视着地上满身污秽的乞丐,道:“我看你有手有脚,为何不去干活,在这里乞讨?”
“俺家本有半亩地,年前被官老爷占了去,给官老爷卖命也就罢了,但那该死的官兵还来找俺们收田税,俺哪能交得起,结果官兵就砸了俺家,还带走了俺的女儿……”
秦婉儿听得一愣一愣的。她在世外仙山听师长论道,道及天文地理,纲常人伦,她却从未真的见过人间疾苦。
“你跟我走吧,虽然我也没钱,但只要你跟着我,我有办法保你饿不死。”
乞丐感动得老泪纵横:“姑娘一看就是大善人,吉人自有天相,老天保佑啊!”
秦婉儿从前都是听人说她是灾星、凶煞之人,头一回听人夸她,心里泛起一股异样的滋味。
乞丐姓刘,家中排行第五,秦婉儿就管他叫刘阿五。她带着刘阿五回了城外破观,在门口挂了个破牌匾,取了那三个字,霁明堂。
***
这日,京城下起了顺德年的第一场雪。秦婉儿闲来无事,在城里瞎转悠,不知怎地又到了秦府门口,见门口没人看守,她鬼使神差地踏了进去。
没走两步,她就被侍卫拦了下来:“何人擅闯相府?”
秦婉儿仰首,用下巴看他:“你不认识我?我找大小姐。”
“大小姐岂是你想见就见的!”
秦婉儿向后望去,说话的是身后走来的一个婢女,婢女领着的女子身着鹅粉色貂裘大袄,仪态端庄,眉眼含娇,是她那天之骄女的姐姐秦娴儿。秦娴儿在她面前两步处停了下来,雪花在二人之间飞舞旋转,落在那貂裘上,渐渐化去。
秦婉儿犹疑地轻声唤道:“姐姐。”
呼出的热气凝成水雾。一瞬间千言万语具上心头,终只化作这两个字。十年未见,早已物是人非,她不知如何面对,只是隐隐地期待着什么。这些年,姐姐是她唯一的温柔和慰藉。
“……婉儿?”
秦娴儿的声音温柔似水,此时却微微颤抖,涟漪荡漾进了秦婉儿的眼里和心里。
秦府的大厅内,秦磐坐在首座,额头微微冒汗。秦磐左手坐着的是一袭青衣的陆让,右手是甄太后的心腹女官翠情。堂下摆着两排礼箱,左边那排为琉璃所制,晶莹剔透,右边那排木雕繁复,镶金带银,显皇室尊贵。
翠情此番来,是奉太后旨意,为新皇纳妃,要的同晋王一样,是那相府嫡女。秦娴儿是前朝准太子妃,如今太子失踪,但若哪一天回来了,那顺德帝的皇位便是名不正言不顺,秦磐明白,皇上要纳秦娴儿为妃,是在点他,不能念旧。
秦磐如今作为天下文人的表率,傲气见长,但毕竟是从底层爬上来的,真才实学是有,那左右逢源的功夫也少不了。晋王,他也同样不愿得罪,此时正头疼呢。
秦娴儿迟迟不至,又听到门外的骚乱,秦磐以此为借口出了门,正好透口气。哪知一出门,就撞上了秦婉儿。在秦磐眼里,秦婉儿是秦家的丑闻,也是他的噩梦。
秦磐对上了秦婉儿的目光,她那双杏眼里是咄咄逼人的光。平日里舌战群雄的左相在那瞬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父亲不认得我了?”
秦婉儿一把撤下面纱,露出脸上褐色的疤痕。当年,甄瑶断了的手臂治好了,秦婉儿脸上的伤却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疤没有随着时间而消退,成了可怖的印记。
“谁让你回来的?来人,把她带走,关起来!”
今日相府来了贵客,秦磐好不容易让京城贵胄忘记他的煞星女儿,不能在此时功亏一篑。
以秦婉儿的实力,制伏那两个侍卫不在话下,但她没有反抗,只是回头瞪了秦磐一眼,眼里刚燃起的光又灭了下去。
秦磐拉着秦娴儿进了大厅,微微作揖道:“方才院内出了点小事故,让二位久等了,实在抱歉。娴儿,来,见过二位大人。”
陆让耳力绝佳,对秦磐说的“小事故”心知肚明,面上却只是微微颔首:“秦相客气了。”
“今日也是巧了,二位一齐登门拜访求娶小女,本官受宠若惊。不过二位也让本官难办啊……”
翠情道:“有何难办?陛下想要的女人,还有要不来的道理吗?”
陆让端起茶杯,轻磕杯盖,道:“此言差矣,今日乃是我们王府先至,凡事得讲个先来后到。”
翠情冷哼一声:“丞相大人,您说呢?”
翠情料定了秦磐不敢违抗太后,更不敢拂了圣意,因而有恃无恐。
秦磐看了陆让半晌,正思考着如何措辞,却听陆让缓缓道:“我等何必在此事上伤了和气。陆某适才想起,陛下属意的是这位大小姐,咱们王爷却不是,我们要求娶的是相府三小姐,秦婉儿。”
翠情瞳孔圆瞪,她从未听说秦相还有第二个女儿。无论是先皇御赐太子妃的诏令,还是太后懿旨,都只说了“秦相嫡女”,并未指名道姓,因众人所知的秦相嫡女只有秦娴儿一人。
秦磐秘密被戳穿,脸色煞白,仿佛被刺中了脊梁骨。陆让方才可没说这话,这是看形势不对,退而求其次,卖他也给太后一个面子。只是,且不论晋王府如何得知三小姐的存在,如今他们愿意娶秦婉儿,怕只是看中了她同为秦相嫡女的身份,却不知道她那天煞孤星的命格,若是日后东窗事发,可不好交代……
陆让像是很满意秦磐惊恐的表情,含笑看着他。
“这三小姐,早就不在府中了……”
“是吗?陆某可是见那三小姐如今正在府中。”
秦磐察觉陆让眼里闪过的寒光,心里一哆嗦。他怎么这都知道!晋王义子,果真不是一般人。
堂下沉默许久的秦娴儿忽然上前一步,道:“如此甚好!臣女能入宫侍奉圣上,乃是福分。王爷天纵英才,妹妹定也是愿意的。”
秦娴儿知道自己今日已是非嫁不可,也知道秦磐对于妹妹的事怎么想。她很少违逆父亲,此时刻意与他作对,只为帮秦婉儿博一个好前程。秦家已经欠了她太多,至少这次,她这个做姐姐的,能弥补一点是一点。
话至此,无人有异议,秦磐也不好再多说。秦磐神色复杂地看了秦娴儿一眼,有意数落一二,但,今日之后她就是帝妃,他这个当爹的也管不住了。
琉璃箱装的聘礼一箱接着一箱送进秦府后院的时候,何瑜傻眼了:“你说,晋王殿下要娶谁?”
晋王府的小厮莫名其妙地回道:“你家三小姐啊!”
陆让打开谷仓门时,秦婉儿正靠在麦子堆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环视之下,墙壁和地面到处是灰,角落还有蜘蛛网,陆让不禁皱起眉。
“这屋里这么黑,三小姐不害怕吗?”
秦婉儿抬头看向他,轻笑了一声,好像他问了什么好笑的问题。
“我本就是在烂泥里打滚的人。习惯了暗夜前行,早就不再怕黑了。”
“今后,不会了。”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仿佛他此生仅有的柔情,都融进了这句话里。他心疼了。
“你是谁?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秦婉儿上下打量着眼前皎皎如月、长发飘飘的少年,问道。
“在下晋王府幕僚,陆让。”
晋王府?秦婉儿想起了什么,有些别扭地转过头,不敢再看他。这人不会是发现她偷了东西,来兴师问罪的吧。
陆让莞尔一笑:“那套祥云琉璃盏,就当是王府给小姐的聘礼了。”
秦婉儿脑子没转过弯,一时间怔住了。聘礼?什么聘礼?他知道她偷了藏宝阁??
还不等她反应,陆让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向她伸出一只手。
“王妃,陆某带您出去。”
骨节分明,洁白如玉。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手,有些恍了神,甚至没听到他叫她什么。她游移不定了半晌,最后还是伸手搭了上去。触感是冰凉的,心里却莫名地暖。
“我保证,今日起,无论在相府还是王府,无人再敢对您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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