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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清封允是古代言情《成了偏执王爷的掌心宠》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白天数猩猩”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封允不过是想单独看看连清,才让下人引着他迷路了,嘴上却回应道:“当初在虞州你送我出雪林,我身为王府之人,如今合该由我带你在府中看看。”“那就多谢了”连清应承道。这王府封允也有十六年未曾回来了,此番一一走过,心境上也早已不似当初,看着身边单纯的少年,略有深意的问道:“你身为侯府长子,家中可有议亲?”...
成了偏执王爷的掌心宠第6章 动心在线免费阅读
“哥,你是不知道,昨天洗尘宴,我见到了多少官家公子小姐,还见到了安王世子,还看了场烟花,只是没能面见陛下和安王......”林延嗣在连清耳边喋喋不休,连清没有告诉他和奉安侯,昨日自己也去了洗尘宴的事,如今,二弟抓着自己,就开始分享起昨日的见闻,连清也不打断他,嘴中连连称奇。
他逗弄着笼中的咕咕,悠然自得。
“哥,你从哪得来的鸽子,我也要玩!”
说着,连延嗣也开始逗弄起咕咕来,因为这是单独赏赐下来的彩头,并未在人前公开过,连清也不怕别人看见咕咕,更何况,世间这种飞隼定然不止一只,他也无需说出实情啊。
此时,丫鬟来禀:“大少爷,二少爷,侯爷要去拜会安王殿下,命我告诉两位少爷,准备一番,一同前往。”
连清和弟弟只得各自回去,准备好面见安王。
而安王府中,安王今日脑中总是闪过那双清澈的眼眸,不知他看到那场烟花时,是怎样的神情,自己多年来,都将感情置身事外,就算是骨肉亲情,也淡薄似水,他年已三十有六,却对自己的长子生不出半分关注,怎就被连清扰了心神?
“王爷,奉安侯携两子前来拜会了。”管家通禀。
安王思索了一番说道:“让奉安侯进来,他的两个儿子就带着去府中别处游览吧。”
而连清和连延嗣在安王府中游览,竟走散了,迷失了方向,迷迷糊糊间,走入一间院落,眼前映入一人的身影,那人身姿挺拔,一身玄色衣着,尽显高贵,那人转身看来,竟是昨日遇到的破甲军封兄。
连清不好意思开口道:“此番,我随父亲来安王府拜会,在游览王府时,迷了路,竟又遇上了封兄,倒真是有缘。”
封允不过是想单独看看连清,才让下人引着他迷路了,嘴上却回应道:“当初在虞州你送我出雪林,我身为王府之人,如今合该由我带你在府中看看。”
“那就多谢了”连清应承道。
这王府封允也有十六年未曾回来了,此番一一走过,心境上也早已不似当初,看着身边单纯的少年,略有深意的问道:“你身为侯府长子,家中可有议亲?”
连清其实对这人生大事,并没有多么的期待,因为他深知自己的身子有异,若是娶妻生子,也不知是不是害了她人,便道:“我回家不到半年,此事还早,家中父母并无此意,而且我也无意于此事,但若真能遇上真心真意,愿意与我白首一生的女子,我也断会一生珍重。”
封允一听他说女子二字,眼神便已然暗淡了几分,看着连清的侧颜与他眼中珍之重之的神色,他莫名觉得有些扎眼,别过头去,转念一想,若是他对自己珍之重之,那自己该是怎样一番心情呢?
不知怎得,封允总想多亲近他几分,可已然走到了前院主厅处,封允略有遗憾道:“我就送你到此处了,他日再会。”便转身告辞离开。
连清本还想问他,昨日的烟花,是不是他所促成,没道理自己一说想看烟花,就有烟花了啊,复又一想,封兄也只是王爷手下之人,怎能命皇宫大内随意放一场烟花呢,非是自己痴心妄想了,思及此,便连连摇头。
连清和父亲、二弟汇合后,听着二弟一通问题接踵而至,连清说自己迷了路,又被王府中家丁指引出来了,未曾说起自己与封允之事。
凤凰台——丰京最大的酒楼,从下到上共五层,从外面看去,就像一个圆柱一样,最底层最大,逐层往上越来越小。
今日,连清就被连延嗣拉着来见识见识这丰京最繁华的酒楼。
连清其实从来未曾来过这种富家子弟才来得起的酒楼,楼中还有梨园戏曲,台上唱着各色曲调。
这凤凰台,最低的一层只得是普通的富家子弟才能消费得起,不断往上,所需花费更甚,而连延嗣拉着他上了二楼。
寻了个靠着栏杆的雅致坐席坐定后,两人这才欣赏起戏台上的戏曲来。
只听最中间戏台上的青衣,一曲霸王别姬唱罢,满堂喝彩,无数红梢在不同的楼层间洒落。
连清也听入了神,此时却见一个衣着华丽的青年人,对着方才唱完戏,正在戏台旁边休息的青衣动了手。
连清见此,顿时起身:“岂有此理。”
连延嗣想拦都拦不住,只得追着连清下到了戏台。
“住手!”到了戏台前,眼看那人又要对青衣动手,连清大喝。
太师府三公子王安宇正想教训教训这不识抬举的青衣,就听到有人喊停,长这么大,还没被谁喝止过呢,转过身就看见了一身白衣胜雪,眉眼如花,清俊非凡的连清,看入了神。
连清挡在青衣面前,对王安宇道:“公子何故出手伤人!”
“小爷看上了他,那是他的福分,竟敢不识好歹,就别怪本少爷不客气了,你是何人,敢管本少爷的事?”王安宇看着连清理所当然道。
连清看不惯这样的做派,依旧想要保护身后的青衣,便道:“我是奉安侯府的大少爷,还望这位兄台看在我奉安侯府的面子,可否息事宁人。”
那位青衣看着挡在身前的连清,眼中投来感激之色。
“切,奉安侯府,给我太师府提鞋都不配,还想英雄救美?”王安宇不屑一顾道。
随即,话音一转,看着面前一脸正色,想要护人的连清道:“不过,也不是不行,只要你同本少爷走,那我就放过他。”
“还请公子自重!”连清厉声道。
此时连延嗣也赶了过来,拉着连清小声道:“哥,这是太师府家的三少爷,咱们别管这闲事了,咱也管不了。”
王安宇听了连清的话,顿时心头火气,便想直接将人绑了带走,对身边的随从道:“给我绑了!”
话音一落,王安宇身边的随从便要来拉连清,还未触及连清时,就被一人出手制止了。
此人无声无息之间来到了众人身旁,轻而易举就制住了王安宇身边的随从,将他们打倒在地。
随后眼神狠厉的朝着王安宇道了声:“滚!”
王安宇忌惮于此人的身手,只得狠狠看了一眼连清和那位青衣,留下一句我记住你们了,便带着一众随从转身离去。
被连清护在身后的青衣,此时朝着连清和连延嗣,以及刚刚出手之人,拱手行礼:“多谢几位公子,小人名叫清沅,几位的大恩没齿难忘!”
“多谢兄台出手相救。”此时连清也朝方才出手之人感谢道。
“小人青山,举手之劳,我乃是奉人所托,前来相助,我家公子与你相识,此时就在五楼,还请上楼一叙。”此人拱手道。
连清和连延嗣对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惊奇,便朝此人道:“烦请带路。”
而连清几人去往五楼的身影,却被还未离开,端详这边动静的王安宇看到,注视着五楼的方向,他眼中闪过悻悻之色,只得懊恼的离去。
连清和连延嗣随着青山一路往上,径直来到了五楼,入了典雅的包厢中,只见那位和自己见过三次面的破甲军封兄站在酒楼的栏杆前,而他前方有着垂下的白布,阻挡着外面对里面的窥视,青山把人带到,便退了出去。
封允听到声响回身,对连清和连延嗣做请的手势:“没想到在这遇上了你,这凤凰台我上次来还是十六年前,如今更是繁华不已。”
连清坐下后拱手谢道:“方才多谢封兄解围,这是家弟,连延嗣,说来也巧,我们之前见过三次,也未曾知道封兄的名字。”
连延嗣不好意思的也朝封允拱手道:“多谢多谢。”
封允沉思片刻,开口:“在下封疆,疆是边疆的疆。”
经过简单的介绍,封允便命人上菜,三人开始推杯换盏。
连延嗣小声在连清耳边嘀咕:“你怎么认识这么厉害的人,这可是凤凰台的五楼啊,都说这凤凰台越往上,客人身份越贵重,我也就在侯府来此开宴会时才上过第三层而已。”
虽说连延嗣的声音极小,但是封允还是听见了,轻笑一声:“不过是借了王爷的名头,没什么大不了的。”封允淡然开口,又道:“我追随王爷多年,大漠上,只有风沙相伴,如今,倒是能享一享这普通人的乐事了。”
三人在席间,听着台下戏曲中所唱的痴男怨女的故事,别是一番滋味,这凤凰台的酒水比吃食与皇宫中的御膳,倒也不差。
连延嗣因为第一次来五层,忍不住大肆痛饮了一番,此时歉声道了句:“我去如厕了。”便疾步离开了。
而连清从未来过此等地方,一时也未曾控制住自己的兴头,饮了许多酒水,眼皮渐渐低垂下来,看着眼前的封允都似出现了重叠。
“咚”的一声,连清眼带困意,如玉山倾倒般倒在桌面。
封允起身,让他靠在胸前,看他醉眼惺忪,鼻间是弥漫的酒味,带着一股清香袭入脑海,封允抱着连清双手的肩膀紧了紧,不自觉间,他慢慢俯身,朝那两瓣泛着水光的唇瓣,缓缓靠近,一瓣,又一瓣,他浅尝辄止,却又觉得滋味甚是美味,是他三十多年从未曾体验过的感觉,连清浅薄的呼吸喷在他脖间,他终是抵不过这销魂蚀骨的滋味,复又低头吻下,这一次是带着渴望的深沉一吻,他撬开他的唇瓣,舌尖游走过他的唇齿间,仿若这是一盘美味的佳肴,让他根本停不下来,连清被这一吻亲到气息微弱,无意间抬手推动者身前的胸膛,封允徒然清醒,松开连清,抬起身来。
曾经,他从不会对哪一个枕边人,有这样的欲望,而连清就是一个微笑,一个眼神,一个话语,如今,这么坐在这,无意识躺在他身边,他就对他有了无数的想法,这不应该,可一回想连清的一颦一笑,又觉得他合该属于自己。
这从未有过的心情,他不知是好是坏,看着掌中的人儿,毫无所觉的样子,若让这样的人不属于自己,他做不到。只是此事还得细细思来,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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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时,一辆马车行至奉安侯府门前,青山敲门,唤来侯府中人,让他们接自家少爷回府,此时连清已然清醒了不少,却依旧还得由人搀扶着走路,而连延嗣也由家丁搀扶着,临别时,连清对马车内的封允道:“封兄,今日多谢你的好意,下次你我再尽兴一番。”
“好”
封允在马车内应道。
看着连清搀和连延嗣的身影消失在侯府大门,大门关上后,封允回想刚才的吻,食髓知味,让人上瘾,只是连清身为侯府长子,岂能如普通人一般将他放在身边,且如此,岂不是断了他的前程,非是不能不管不顾的对他,而是不愿罢了。
在侯府内,连清和连延嗣,时运不济,遇上了侯爷与夫人,赶忙行礼恭声道:“父亲,母亲。”
侯爷闻到他一身酒味,还搀扶着已然醉过去的连延嗣,痛声训斥道:“你竟带着你弟弟去花天酒地,寻欢作乐?为父给你吃穿用度,一应所需,可不是让你学着京中纨绔子弟,花天酒地的。”
连清赶忙保证道:“我未曾荒废学业,只是和友人寻常消遣,断没有学那些纨绔子弟不良作风。”看着身边人事不省的连延嗣又道:“是孩儿未规劝弟弟饮酒应适度,孩儿之错。”
夫人从家丁手上扶起连延嗣,唤了唤:“嗣儿,嗣儿”
看摇晃了许久,连延嗣也未醒来,瞥了眼连清道:“还知道回来,倒也知道轻重,清儿,你自己饮酒作乐倒也无妨,莫要带着嗣儿一起胡作非为便好。你便自己回院子吧,至于嗣儿,我命人送他回去。”
夫人这话里有话的意思,连清从小就听到大了,心中不忿,却还是应付着夫人,“是,孩儿回去了。”便赶忙告退。
回到柳苑,连清高兴的来到娘亲和小翠面前,拿出在凤凰台打包的点心,开心道:“娘亲,翠姨,你们知道吗,我今天去了凤凰台,那里可以听戏,东西也很好吃,我给你和小翠带了那里的糕点,你们尝尝。”
杨氏看着连清发亮的眼神,拿过糕点尝了尝,说道:“味道确实不错,清儿有心了,只是往后与人相约,切莫贪杯,你闻闻你这一身酒气,让侯爷知道了,定要数落你。”
连清心道,早就数落过了。
晚上连清躺在床上,总觉得今日的嘴巴似乎有什么问题,总有不适感,难道是吃东西上火了?看来明天得吃点降火的东西了,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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