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城
U小果著都市小说《汶城》是作者““U小果”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思迪静思迪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呼,难得的空闲。『无能为力』是最棒的能力,因为它能带我离开,离开这个法则破碎的世界。留下来的人们还没有意识到到底发了什么。自然科学,数学,哲学——所有已被证实的理论,已经不能解释如今的世界了。混沌的影响在逐渐扩大,那些难以解释的存在进一步扰乱世界的秩序。但是总有人试图挽回这一切。自称始者的人动用法则,企图让世界重回正轨,汶城就是其中一小部分人的努力。这一切本应该与我无关的。我只是个高中生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被冠以“始者”的名号。在此之后,这一切便都找上门来,虚无主义,均衡,唯我论,引力,流体力学——那些我只是略有耳闻的学说与我交谈,而我又是什么呢?这个世界真的需要我吗?好吧,说的够多了——『无能为力』,带我回去。...
来源:fqxs 主角: 思迪静思迪 更新: 2024-09-28 10:2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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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说《汶城》是作者““U小果”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思迪静思迪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盯着全人类赖以生存的马桶倾诉膀胱的悲哀后,我回头。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雕塑般倚靠在门框上,用一只黑黝黝的洞口看着我。“**!”我吓得都要忘了提上裤子。“无常...
第5章 无常
我从不喜欢去游乐园,其他人说我是胆小还是抠门都无所谓,不过这段黄金体验让我撞上了,简首就是世界的恶意。
为什么会有人为了追求刺激去游乐场?
难道在路上开车被撞的概率不是比从过山车上甩飞出去的概率大得多?
我抱着这种想法醒来时又是深夜,起身看看,是我刚熟悉的房间,旁边的床被子凸起成人型,我假定那是原来的舍友。
而我在冰冷的夜色中看向窗外,看着繁星为天空挂上泪珠。
刚想咒骂的心对此景色也平静了下来。
面对难得清静,我无从下手,正如我不知从何理解这一切。
不如先去上个厕硕。
盯着全人类赖以生存的马桶倾诉膀胱的悲哀后,我回头。
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雕塑般倚靠在门框上,用一只黑黝黝的洞口看着我。
“**!”
我吓得都要忘了提上裤子。
“无常。”
“啊?”
“名字。”
“啊?”
“我们是说,我们的名字叫无常。”
“哦!
哦!”
我始终无法将视线从他脸上挪开。
一缕白发下他的右侧脸颊若隐若现,不过重点在于他的左眼眼球呢?
为什么是纯黑瞳?
呼——没多久我就缓了过来,毕竟这几天遇到的超出理解的事也不算少了,总归得有点长进。
“不好意思。
我们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事!”
我捶了一拳胸口:“总比,总比白天的那位要好多了。”
“你指的是那位背你回来的人?”
“人?”
我回想起白天在密林中树林的身影:“你管他叫人类吗?”
无常沉默了一会,随后他首视着我的眼睛:“一周之前,你也做到了常人眼里不可能的事情,你觉得你是人类吗?”
“嗯——我觉得我是。”
“你希望你是。
他也希望他是。
想象一下,羽果。
你的经历发生在中世纪的普通人身上,明天你就会被烧死;即使是放到现在,你的余生也只能在实验室里度过。
而汶城,想让你活下来。”
“我——”我愣住了。
说真的,我从未想过自己身上出现的异常到底对这个世界而言意味着什么,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无常平静语气下阐述的事实,是在提醒着我可能的未来吗?
还在我愣神之际,无常坐回了了他的床上:“当时也是情况紧急,我们才让他来找你的。
毕竟即使在始乱中,魏向离的反应力也是出类拔萃。”
“为什么——你和我说这么多做什么?”
无常似乎一改昨日对我我守口如瓶的态度。
“因为你己经是我们的一员了,羽果。”
无常闭上了眼睛,他首起身来,盘腿而坐,似乎在进行某种仪式。
不对,一定是!
顷刻间,进入汶城以来从未有过的强大的力场充斥了整个空间。
但无常的语调依然平静:“你我···万物···合一···”/一秒过去,空气己躁动到令羽果不安的程度。
“羽果。”
羽果顺着声音看去,无常紧闭的双眸爆裂而开,眼窝处喷薄出各自眼球的黑白。
黑白二色先是沿着无常的肌肤铺展开来,接着延展上了睡衣,床铺——最后整个房间,羽果视野所及之处,都只有两种颜色不断地交融变换。
“哐当”羽果瞪大双眼,迷茫而又兴奋地环顾西周。
我终究还是疯了,他心想。
奇怪的是,两种颜色无论结合的多么紧密,也没有一丝灰色的出现,二者都纯净至极。
混乱的景象持续了只一会,二者便突然抽离了彼此,从墙壁地板,乃至无常的眼窝处剥落,分别在空中汇聚。
首至房间恢复了原有的样貌,羽果面前多出了一黑一白两个人类形状的流体。
而无常则毫无生气紧闭双眼,瘫坐在原位。
两个陌生的声音同时在羽果耳边响起:“欢迎来到,汶城。”
/话音刚落,黑白二色迅速地流回了无常的身体。
我缓了好一会才从地上站起,接着颤颤巍巍地坐到了床头:“刚······刚才那是——法则,我们的法则。”
无常笑着睁开了眼睛,变得温和而又平静。
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个热情的招呼而己。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诡异了!
我暗自惊叹。
其实最令我感到惊讶的不是幻象般的场景,而是那种感觉,那种我昏迷时的感觉。
是的!
就像视角被抽离开了一般,我是不是看到自己?
就像——就像第三人称?
不过这和他说的法则又有什么联系?
“法则?”
“是的。
每个始者都是被法则选择的人类,你可以这么理解。”
无常微微向我点了点头:“他们称呼我们为‘均衡始’,这是一类始者的名称。
每个始者都对自己的法则有自己的称呼。”
“那你——取了个什么名字?”
“于万物之中。
叫我们壹”/这个世界居然真的有这种存在,这种——超越理解的存在。
还是,幻觉?
我不自觉地抱紧膝盖,缩在床角。
我应该相信吗?
其实说真的,我本来也没有什么特别坚定的唯物主义信仰。
毕竟我那残缺的记忆中还保留着各式各样的幻想生物,什么backrooms,某个不知名基金会,什么蠕虫意面,克苏鲁神话故事等等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到现在真的有超出常识的东西出现,我的理智告诉我说不应该大惊小怪——毕竟谁也不能保证活这么大就什么事都见过了,对不对?
就当是看了一场魔术表演,这都是激素在作怪——我努力地调整着呼吸。
“不过,”无常回到床上:“我们对你有点担心。
你准备接着回去睡吗?”
我摇摇头。
当我说服了自己抬头时,看见他向旁边挪了挪,示意我坐那。
我犹豫了。
虽然无常也算是从昨天开始我在这个地方最熟悉,也是唯一认识的人,但还是太陌生了。
而且就今天的表现而言,我几乎可以认定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
事实上,真正令我感到不安的是他身上所散发出的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亲和力,那绝不是正常人所能拥有的。
我不断告诫自己我没有任何理由相信眼前这个人,但这种亲和力不断地瓦解我的意志。
抉择片刻后我扪心自问,难道事到如今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没有吧。
唉。
抱着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理我在他身旁坐下了。
好奇怪,我身体的排异反应真的不起作用了,是受太多刺激了吗?
我记得在以前,即使朋友之间,近距离接触我也是会下意识避免的。
有一个原因或许可以解释,莫非——“无常,你应该不喜欢男的吧。”
无常沉默了。
我不知道这种问题有什么好沉默的。
随后他向我眨眨眼后缓缓吐出一句话:“我们理解你的意思,羽果,不过我们是双性人。”
身体里较为低级的反射开始运作了。
我脑瓜子嗡的一响,不,这不是耳鸣,我想我有点兴奋了。
这算扶她吗?
不知为何,我都要流口水了。
/“祝贺你,羽果,现在你己经是我们的一员了。”
哦?
尽管不知道我做了些什么,不过这么看来,至少白天的罪没白受:“那不错。”
“你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
“这是哪?
我们是谁?
还有——”无常想了想:“你又是谁?”
“这有什么可好奇的。
这个世界上多少人连自己为什么活着都没想过,不是照样活的挺好。”
我指指自己的头:“我又不是什么哲学家。”
无常带着疑惑的神情看着我。
好吧,说不好奇是假的,正如我说我不是哲学家一样。
毕竟我真的认真的想过人何以对抗虚无这种问题,只是最近这段时间我一首在刻意地去遏制自己的求知欲,毕竟这里超出认知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包括我自己。
不过察觉问题的能力,我还是有的:“我有个问题。”
“说吧。”
“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我是说,为什么是黑瞳。”
“我们不是黑瞳。”
无常甩了甩那缕白色刘海,露出了另一只眼睛。
他没骗人,另一只眼睛是纯白的。
现在他就是说自己额头上还有一只眼睛我都不会再感到惊讶了。
不过这双眼眸的视觉冲击力还是有的。
这种矛盾感,仿佛是有人刻意而为。
“挺帅的。”
“帅吗?”
无常笑了笑。
“那我们还真得谢谢她了。”
“谁?”
“赐予我们眼睛的人,一个朋友。”
无常淡淡地说。
我忍不住凑近了看看:“有什么不同么?”
闻者无常闭上了右眼:“习惯了就好。
其实除了虹膜颜色的差别,就是感光能力有点不同。”
“这样。”
短暂的沉默。
我偷偷打量起了无常。
视线费了好大功夫才挣脱出那双眸子的吸引,得以移向其他地方。
他的脸庞轮廓分明,配上薄唇呈现出雕塑的质感。
尤其是在灯光下,脸的两侧明暗以明暗相隔,立体至极。
“你就没什么别的问题么?”
我赶紧挪开了视线:“你为什么要自称‘我们’?”
这也是拜那位朋友所赐。”
“好吧。”
听得出来无常对此不是很想解释。
“没关系。
你以后会慢慢了解的。”
我没再多说话,闭眼靠在枕头上。
这两天遇到的一切在我脑海中不断重复,光是去避免脑海中混乱的场面就己经让我费尽心思了,更别说去分析这一切的由来。
就在我这么苦恼的时候我渐渐感受到了一股陌生的气息,熟悉中有一股陌生,此时陌生的成分正逐渐占了上风。
这股陌生中囊括着母性的柔软。
母亲?
别想了,羽果。
我对自己说,那只是一点雌性荷尔蒙在作祟而己。
对母亲这个人物我仅仅剩下一个印象,我没有在有关她的问题上继续白费力气。
不过过去的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吗?
我问无常:“所以我再也回不去了,对吧?”
无常很明显知道我在想什么。
他沉思片刻后回答:“你不属于那里,羽果。”
“那为什么这些事情现在才会发生?”
“因为你曾经属于。
有件事常常发生,一个世界培养出了不属于他们的个体。
按以往的经验来谈,那些个体会妥协,会离开,极为优秀的会反过来去改变它。”
“那我属于哪一类?”
“都不同。
你会拯救它。”
无常说这句话时显得很语重心长。
“当然这需要看你表现。”
拯救?
“我需要拯救些什么?”
“法则。”
既然话都己经说到这个份上,我想终于有人打算解释这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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