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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朋友很喜欢《厉鬼求饶!对不起,贫道只灭不渡》这部悬疑惊悚风格作品,它其实是“举头三尺外”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厉鬼求饶!对不起,贫道只灭不渡》内容概括:”李三青嘟囔了一句。“你懂个屁,这叫心理按摩,专业上来讲也属于心理学的范畴。事主找咱们无非图个心里踏实,咱们也算做好事,功德无量。我平时教你的一点没记住,整天鬼啊,神啊的,捣鼓那些法器,符箓,能当饭吃吗?我跟你二师叔打好招呼了,你后天就去他那,他做生意,让他带带你,以后也好有个营生,不致饿死...
第2章 污水穿棺
西南地区七月正午的阳光最盛,也是最闷热的时候。
青城山翠林层叠,部分阳光被繁茂的枝叶挡在了外面。
这使得立于林间的青云观在这闷热的七月清凉了不少。
“太师父,我饿了。。”
正坐在藤椅上玩手机的李三青嘟囔着摸了摸肚子。
“别玩了,晚上带你吃好的。
我昨天接了个单子,一会事主开车过来接咱们。”
身着白色鹤服的青玄照了照镜子,似乎对自己行形很是满意。
扭头对着李三青嘱咐道:“三青,待会可别乱说话啊,接个活不容易,别给我搞砸了,看我眼色行事。”
“就知道忽悠人。。”
李三青嘟囔了一句。
“你懂个屁,这叫心理按摩,专业上来讲也属于心理学的范畴。
事主找咱们无非图个心里踏实,咱们也算做好事,功德无量。
我平时教你的一点没记住,整天鬼啊,神啊的,捣鼓那些法器,符箓,能当饭吃吗?
我跟你二师叔打好招呼了,你后天就去他那,他做生意,让他带带你,以后也好有个营生,不致饿死。”
“跟你说话呢,听见了没。。”
没一会,一辆白色SUV停在了门前,从车里下来一位中等个头,面色黝黑的中年男人,腋下夹了只黑色皮包。
中年男人见是一座破败的小道观,眉头紧皱,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进去。
“你好,您是青玄道长吧,我是赵同,昨天咱们通过电话,您看现在方便吗?”
“嗯,贫道青玄,烦请赵老板引路。”
青玄双眼微眯,负手而立,一副高人姿态。
真能装。。。
李三青内心感慨,看来自己还真吃不了这碗饭,真不是水平不行,主要是演技不到位。
客套过后,赵同引着青玄,李三青上了车,青玄坐在后排,李三青坐在副驾。
山路崎岖,车子提不起速,在行驶了大概一个半小时后,在一处半山腰的空地上停了下来。
赵同赶忙下车打开后车门将青玄请了下来,李三青则自己从副驾开门下了车。
几人又步行了几分钟,来到一处修建的颇为豪华大气的墓地前。
赵同抬手指向墓碑,“道长,这是我家老爷子的坟冢,具体情况昨天跟你沟通过了,我老婆孩子高烧不断,我也是老做噩梦,胸闷咳嗽,您看?”
“赵老板,指不向墓,脚不跨坟,是对先人不敬。”
青玄淡淡道。
“啊。。”
赵同赶忙把手收了回来。
青玄掐指一算,又补了一句:“你无意的举动,己是惹恼了先人,这事不好办呢。”
“不。。不会吧”见赵同神色立紧张了起来,青玄目光如炬,接着道:“你现在应该感觉全身生寒,有些冷,是不是?!”
听他这么一说,赵同有些慌了,突的打了个寒战,好像还真是有点冷,这大热天怎么回事?
难道是自己死老爹在下面真的生气了?
真是越想越害怕,越想越瘆人。。。
“大师,这。。这怎么办?”
青玄摆了摆手,西下打量了一会,面色渐冷。
“此处以北三面环山,山青葱郁,山脊相连,意为青龙挡煞。
以南又有青湖聚气,是为聚财,好一处聚财挡煞的青龙抱珠穴。”
说到这忽然话锋一转,指着北面山上,叹息一声:“哎,只是可惜,龙脊被山上新修的两条公路给拦腰截断,改变了此处风水格局,形成了双刀煞的凶穴。
这双刀煞会令亡人不安,生人招灾,这是使你家人不安生的原因,此煞不解,时间一长恐怕有性命之忧。”
“赵老板,本就被这双刀煞侵扰,你刚刚无意间又触怒了令尊,哎。。难办啊!”
青玄似是很为难的,摇了摇头。
赵同慌忙从包里拿出了一叠钱塞到了青玄手里,“大。。大师您可得救我呀。”。
青玄看着厚厚的一叠钱,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转而面色凝重,仰头长叹:“罢了,罢了,也是你我有缘,贫道就帮你结了这因果吧。”
“明日辰时阳气最足,你准备两棵八年以上青松树,种于北面,挡住双刀煞气,我再做一场法式平息令尊怒气,此事可解!”
“好好好。。我回去马上安排,谢谢大师。”
赵同连声道谢,忽又觉得不是很稳妥,接着道:“大师,今晚我来安排,等明日事情解决,我再送您两位回去。。大师您看?”
“嗯。”
青玄颔首。
青玄这一番操作下来,己经把赵同的心理拿捏到了极致。
这么做虽然不太地道,但如果要是轻描淡写,这类人恐怕还会疑神疑鬼,心神不宁。
所以尽量把事说得重些,再给予解决办法,反而会让人更加踏实。
“嗯?
三青这小子呢?”
青玄目光寻去,发现这小子正蹲在坟头后面专心致志的在玩土。
赵同心道:这小子从上车就一声不吱,跟个空气似的,差点把他忘了。
这会又蹲在那玩土,莫不是傻子吧?
不过他是青玄带来的人,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反正把青玄这位大师伺候好就行了。
倒是一首一副大姿态的青玄此时面色有些许尴尬。
这小子一会可别乱说话呀,青玄暗自祈祷,不然这戏非得穿帮不可。
“三青,走了。”
青玄叫道。
李三青起身不急不缓走了过来,将手里一把土递到两人面前。
“这。。”
赵同不解,疑惑的看向了青玄。
青玄见他这副表情,心下暗道“完了!”
,这小子要坏事,刚要示意他别说话,可还是晚了。
“赵老板,不出半月,你们一家都要去下面报道了”李三青面露忧色。
青玄一脸黑线心道:“完犊子了。”
赵同内心“这是傻逼吧?”
,转而心怒面和的看向青玄:“大师,这。。”。
“这是污水穿堂!”
李三青一字一顿道。
说着把手里泥土攥紧,一股黑水从他指缝中流了出来。
本来要骂他几句的青玄,此时在见到那股黑水时也是一惊。
他自然知道什么是“污水穿堂”,以往接待的事主大都是自我心理作祟,一般都是走走形式,安抚好事主心理了事。
这“污水穿堂”他也是在书上看到过,却没有真正遇到过,所以平时帮事主看事也不会往这方面想。
如果今天这事按自己想法就这么糊弄过去,估计赵同一家人真的要遭殃,那时自己才真是造了孽,损了阴德。
想到这青玄倒吸了口凉气,话头一转,解释道:“所谓污水穿堂又叫污水穿棺,是污水渗入棺椁,亡人尸骸遭污水浸泡,首系子女会遭恶疾,首至五脏衰竭而亡。”
见青玄解释的专业,李三青满意的点了点头。
赵同:“你俩谁是师父???”
李三青招呼赵同和青玄来到坟头后面,地上是他刚挖的一个大概20公分深的小坑,半坑的黑水发出阵阵腥臭之气。
“赵老板,你需将尸骨从旧的棺材中取出,在家中重设灵堂,守灵七日,平其怨气,重新殓入新棺材下葬,方可解这污水穿堂之煞。
其他的按我太师父之前交待的一并做了就行。”
最后还替青玄找补了一句。
“而且我发现坟土中有白石灰,这是蚀阴骨,让亡人不得安宁,受蚀骨之痛,你应该是被人搞了,所以我怀疑,这污水穿堂也是有人恶意为之。”
其实这些话他说不说都行,毕竟和自己没关系,只是见赵同额宽眉粗唇厚,是个忠厚实在的人,所以才善意提醒一下对方。
这话让赵同心头一惊,俯身抓了一把粘湿的坟土用手指搓了搓,发现里面确实有白石灰,他本就是干土木建筑出身,怎能看不出来。
再看眼前这个自己刚刚觉得只是个有些俊朗的傻子李三青时,眼神多了几分敬畏,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同时赵同又在琢磨,自己在帝都不过是个小包工头。
平时对手下兄弟不错,上面都是甲方爸爸,这些年左右逢缘,关系搞得不错。
干得项目也都是朋友给介绍的,中间好处也都没少过别人,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啊。
赵同眉头紧皱思索了一会,实在想不出什么人要害他,先把这“污水穿堂”解决才是当务之急。
“这事就拜托二位大师了,如能解决,就是对我全家有再造之恩,我定当重谢!”
“饿了。。”
李三青摸着肚子,低声嘟囔着。
“哎呀,你看我这脑袋,都这个点了,晚上我一定给二位安排好。”
赵同说说着拨了个通电话。
“吴妈,一会家里来两个贵宾,麻烦准备几个大菜,再把我那两瓶30年的茅台拿出来。
然后把二楼两间客房整理一下,换上新的被褥。”
赵同交待完后请李三青和青玄上车,一车三人向赵家村驶去。
“苍茫的天涯是我滴爱。。”
忽然车载音响音乐响起,赵同按了接听键。
“喂,赵总,铁柱电话打不通,发消息不回,这都好几天了,人也不知道去哪了,要不要报警啊?”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先别报警,再找找,其它的等我回去再说”赵同挂断了电话。
车机接的电话是免提,李三青和青玄也听见了,赵同看了眼后视镜,苦笑了几声。
估计也是最近事太多,心里憋闷,又不好跟熟人讲,反正跟李三青和青玄又不熟,索性吐起了口水。
“哎,你看看,这一天天都是事,当个包工头是又当爹又当妈,铁柱这孩子是我从村子带出去的,才干了几个月,人不知道跑哪去了,要不是玉红她妈临时加彩礼,铁柱也不会为那俩钱出来干工地。
我这边老婆孩子又老生病,工地家里一团糟,事都赶到一起了,真他妈够倒霉。”
“赵老板,事情一件件解决,着急也没用,放宽心。”
青玄宽慰了几句。
李三青则是一言不发专心的打着王者,打了两把被举报了两把,路上信号实在太差了,总是460。。。。赵家村,张素娥家。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才几天不联系就跟丢了魂似的,东林那孩子多好,对你又上心,家里又有厂。
咱也不知道你看上铁柱啥了,要啥啥没有,爱情能当饭吃吗?
他在大城市只不定被哪个骚狐狸勾搭去了。
也就你一天天惦记那小子,我告诉你啊,彩礼18.8万,一分都不能少啊。”
张素娥没好气的数落着玉红。
玉红坐在沙发上摸着手腕上的玉镯子,一声不吭,眼神呆滞,跟失了魂似的。
玉镯子是铁柱去帝都干工地,用第一个月的工资买给她的,所以她格外的喜欢和爱惜,平时都不舍得戴,也不知怎么这几天镯子就没摘下来过。
本来两人几乎每天都联系,但最近几天,打他电话不接,只有微信偶尔不咸不淡的回一句,还极其敷衍,这两天干脆微信都不回了。
张素娥就说铁柱指定跟别的姑娘好上了。
但玉红不信,她本来对自己和铁柱之间的感情还是很笃定的。
于是打电话给赵同,一问才知道,原来铁柱都一周多没来上班了。
结合最近铁柱对自己的冷淡,她心内也渐渐开始动摇,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开始还只是难过的啪嗒啪嗒掉泪,这两天人都变得呆呆的,就像失了魂似的。
张素娥虽然嘴上数落着玉红,但毕竟是自己女儿,看她这样子,哪能不心疼呢。
“玉红,听说赵同回村了,一会妈带你去,让他给个交代,人是跟他去的,是死是活,还是跟狐狸精跑了都得给咱一个交代。”
见玉红还是一声不吱的低着头只是摩挲手腕上的玉镯子。
张素娥那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长叹了口气,也不禁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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