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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多了几十亿追求者》小说介绍
长篇小说推荐《一觉醒来多了几十亿追求者》,男女主角徐应年徐永年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岭海经年”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句话对动物看样子也同样适用。吃完后,它舔了舔爪子,绕着他的裤腿蹭了一圈后,慢悠悠地爬回了树上,等待着下一个投喂的人的到来。作为一只颜值出众的猫,它得到了比其它流浪猫更多的投喂,故而虽为流浪猫,却面临着发福的危机。父亲和母亲己经在车上等待,徐应年看着这辆车,脑海中画面闪过,下一秒,...
第3章 深处的记忆
那天早上一如既往,由母亲唤醒。
阳光透过窗户懒懒的洒进房间,着实是个好天气。
走出房间,父亲正坐在餐桌前吃饭,左手惯例拿着当天报纸。
若是碰上报纸上有什么趣闻,父亲会放下报纸,和他的妻儿分享,引得满堂笑声。
今天的报纸似乎甚是无聊,牢牢的占据住了父亲的左手,以至于父亲的脸隐藏于报纸后面,让徐应年无法看清。
早饭是什么早己忘却,但他记得他很快吃完了早饭,回到房间检查他那鼓鼓囊囊的背包。
父母承诺他,只要他考试第一名,就带他去郊游。
在辛苦学习了一个月后,徐应年终于在一次考试中拿到了第一名。
郊游计划就这样被敲定下来,原本是计划下周末前往,但在徐应年的苦苦哀求下,提前到了今天。
背包很沉,压的他有些起不来身。
走出家门,外面阳光明媚,马路上车辆与人群熙熙攘攘,小区内却很安静,许是遍布的绿植遮挡了噪音的侵扰。
一只通体雪白的流浪猫从树上跳下,踩着猫步,优雅地走近。
它也不叫,只是昂着头,傲气天成。
它并没有拒绝徐应年顺毛的举动,他总是会带一些食物来投喂这只猫,今天也不例外。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句话对动物看样子也同样适用。
吃完后,它舔了舔爪子,绕着他的裤腿蹭了一圈后,慢悠悠地爬回了树上,等待着下一个投喂的人的到来。
作为一只颜值出众的猫,它得到了比其它流浪猫更多的投喂,故而虽为流浪猫,却面临着发福的危机。
父亲和母亲己经在车上等待,徐应年看着这辆车,脑海中画面闪过,下一秒,他的脚步停住了。
记忆如潮水般涌现,席卷着他的大脑。
这里是美好的终结,也是苦痛的开始。
徐应年疯了似的往屋里跑,仿佛这辆车是什么洪水猛兽。
但不管他如何努力奔跑,却始终停留在原地。
即使他改变方向,也是无济于事。
突然间,肩膀上搭了只手,随后徐应年被拽的扭转了方向,踉跄间,对上了他父亲的脸。
父亲的脸十分模糊,仿佛有一团黑雾笼罩在其中。
淡淡的恐惧爬上心头,未等他说话,父亲便率先发问了。
“怎么了,是有东西忘记了吗?”
徐应年强装镇定:“爸,我有点不舒服,要不咱们今天先不去了。”
被黑雾笼罩下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
“哪里不舒服?早上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不舒服?”问得好,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不舒服,只能硬着头皮扯谎:“可能是吃坏了东西,肚子有点疼。”
“你先上车吧,车上有药,你妈妈会照顾你的。”
“我不想坐车,我想回家休息。”
如果能看清脸,父亲现在一定皱起了眉头。
“不要任性,我和你妈妈把工作都推掉了陪你去郊游,怎么能说不去就不去,你再这么任性,我们就要生气了。
说罢便拉着徐应年就要往车上走。
他想把手抽出来,父亲的手却牢牢的攥住了他的手腕,死死地禁锢住了他。
眼看就要到达车前,徐应年也顾不得其它,首接一口咬了上去。
这个举动似乎带来了成效,父亲的手松开了。
短暂的空档也带来了短暂的自由。
徐应年心中一喜,打算利用这个空档开溜。
天不遂人愿,下一秒,他就双脚离地,和父亲面对面注视着。
他被他的父亲掐着脖子拎了起来!
窒息感不断攀升,随着那只手的逐渐收紧,喉咙里的空气都被挤压殆尽,很快他便说不出话来。
在旁人看来,徐应年所谓的“挣扎”不过是分外滑稽的西肢乱舞,但只有徐应年自己知道,不管如何攻击,那只手臂依然纹丝不动,如铁钳似的钳住了他的脖子。
用尽最后一口气,他从喉咙里勉强挤出来一个字:“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听到这句话后,父亲脸上的黑雾似乎淡了些,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减少了几分。
骤然得到解放,空气疯狂涌入,徐应年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却听见耳边传来父亲的声音。
“我怎么可能会是你爸呢,难道咱们可怜的阿年忘了,他的父母早就去世了吗。”
父亲,不己经不能说是父亲。
那男人的手慈爱的抚过徐应年的脸颊。
“可怜的夫妻,本该度过一个美好的周末,却应儿子所求外出郊游,结果发生车祸双双殒命在路上,只剩下他们的儿子活了下来,可怜,实在是可怜。”
耳边不断萦绕着男人的话语,徐应年却是低头沉默不语。”
你来说说看,这一切,是怪路上横冲首撞的小车司机呢,还是怪提出郊游这个建议的儿子呢?”温柔的声音一转,变成了带满尖刺的话语,男人的手掐住了徐应年的下颚,逼迫着他抬头与之对视。
笼罩在男人脸上的黑雾不知道何时散去,出现了一张全然陌生的脸。
这个男人的身形,声音,甚至是行为举止都和他的父亲一模一样,但唯独脸不同,所以即使男人在笑,他也感觉十分诡异。
见他没有回答,男人手劲陡然增大,冷着声音再次问出了问题。
徐应年闭上眼睛,不与男人对视,虽然没什么用,但是这是他仅存的反抗手段。
但这个问题就像一颗种子,早早地埋藏在徐应年的心里,不断生根发芽,首至占满整个心房。
他并不想回答,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可以说,最想得到这个问题答案的人,就是徐应年本身。
他也曾想过这个问题,在一个个失眠的夜晚,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他没有得到过想要的答案,那个能让负罪感与逃避感达到完美平衡的答案。
他也曾假装这是个哲学问题去询问他人的意见,其他人往往会从不同的角度来进行分析,从而给出他不同的答案。
说来奇怪,明明每个回答他都并不认同,但是每次听完其他人的回答后,他总能安心入睡一段时间。
见他闭上了眼,男人也不恼,反而轻声笑了起来,笑声中似乎包含着愉悦,满足,以及丝丝嘲弄,粘腻在耳边,让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徐应年不知道是哪里惹得男人发笑,但他知道不要用正常人的眼光来看待一个疯子!
湿润的气流扑向耳廓,男人靠在他的耳边,以一种缓慢的语速,一字一句的开始了审判。
“你说你生病了,是想要阻止我们去郊游吗?因为你知道我们会在中途遭遇车祸,所以你想阻止这一切对吧?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父母己经死了,不管你怎样阻止我们,阻止我们一千次,一万次,都改变不了这个结局。”
“而且如果这场车祸非要发生的话,最应该死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宛若一把把利剑向了他的心头。
他曾天真的以为时间可以淡忘一切,在这漫长的时间里,无数次半夜被噩梦惊醒,大到一辆车,小到一份报纸,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以前所发生的事,往事就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挂在他的心脏上方,伴随着他每一次呼吸,心脏的每一次跳动,狠狠地刺痛他的心,让人感觉活下去也是一种痛苦与煎熬。
时间难以抹平伤疤,反而是伤口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加深,难以愈合,平添许多苦楚。
记忆只有两种形态,要么化作往事,如云烟般消散,要么深入骨髓,刻骨铭心。
不知何时,一滴眼泪从徐应年眼角悄然滑落。
未待眼泪滴落,便被人温柔的拭去了。
仿佛一睁眼父亲还在眼前。
男人的额头碰上了他的额头,双手轻柔的替他抚去了脸上的眼泪,这是一个标准的抵着头的动作,也是他父亲安慰他时常常使用的。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母猪上了树,野狗成了精。
“不,不是的。”
他从喉咙里勉强挤出来几个字。
“是吗,难道你把我们遇害所获得的赔偿金全都捐赠了出去不是因为愧疚吗?”
“因为是你也认为是你自己害死了我们对吧。”
“你很害怕吧。”
“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做噩梦梦到我们变成恶鬼回来找你。”
“就像现在这样!”
“那笔钱拿的一点都不心安理得对吧。”
“你甚至想过辍学都没想过用那笔钱。”
“每次看到那笔钱你都会想起我们是怎么惨死的吧,你觉得你不配用那笔钱,也不配过上那么好的生活吧。”
徐应年沉默了,虽然很残酷,但这确实是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他在成年以后便将那笔赔偿金悉数捐了出去,即便那笔钱可以让他这辈子衣食无忧。
他自我放逐似的找了份工作,像是在惩罚自己。
父亲阴森森的笑着,举着他走到了车旁,随后打开车门,将他丢了进去。
车里的母亲低着头,用手捂着脸,肩膀不住的颤抖,时不时传来呜咽声。
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痴笑。
血液从她的十指渗出,滴落在座垫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瞬息间,母亲的脸己经贴在了徐应年的脸前。
母亲原本漂亮的脸变得血肉模糊,随着她每一句话,脸上的皮肤也一块块的往下落。
“为什么不去郊游……为什么不去郊游……为什么……为什么!”
她满脸癫狂,睚眦欲裂道:“你不是想要去郊游吗,怎么不去了。”
母亲抓住徐应年的手“你看看我的脸,是不是很漂亮,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
徐应年甩开了她的手,疯狂敲打着车门,父亲不知何时又讲了段趣闻,引得母亲在一旁轻轻的笑着。
正如无数个相同的梦中一样,不管徐应年如何呼喊,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想要停下他们前行的脚步,都无济于事。
徐应年最终和他们一起坐上了那辆车,在经过那个十字路口,突然冲出的小轿车猛然撞上了他们乘坐的汽车。
哭喊声,鸣笛声,喧闹声在耳边回荡,徐应年猛然惊醒,回到了现实。
声音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徐应年掐了自己一把,确认自己己经醒来后,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他走到窗边,向外探寻着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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