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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要请旨赐婚了,朕还克制什么

月上三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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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止鸢冬灵是古代言情《你都要请旨赐婚了,朕还克制什么》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月上三更”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沈止鸢意外穿越到了镜子中的大安王朝。沈止鸢来到这个世界,初识白珩时,他还是那个一身月白色长袍的清冷公子,后来再见他时,他却已经成了冷若冰霜,黄袍加身的皇帝陛下。沈止鸢知道此人深不可测,发誓自己定要对此人敬而远之。但是她不知道的是,白珩从一开始就是有预谋的故意接近,他又如何能够放过她……...

来源:fqxs   主角: 沈止鸢冬灵   更新: 2024-10-09 10:1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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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止鸢冬灵是古代言情《你都要请旨赐婚了,朕还克制什么》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睡到半夜,沈止鸢突然感到口渴难耐,喉咙干燥得像是要冒烟一般。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脑袋昏沉沉的。她慢慢地站起身来,身体仿佛失去了平衡感。使她摇摇晃晃地走到桌子前...

第 5 章 各怀心思

食欲起来了,沈止鸢胃口大开,她一口美食,一口美酒,吃得不亦乐乎。

偶尔,她还会举起酒杯与白景澈的酒杯轻轻碰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白景澈看着沈止鸢把青梅酒当茶水喝,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按住沈止鸢想再次拿酒壶斟酒的手:“你己经喝了很多了。”

沈止鸢拨开白景澈的手,对着他伸出一根手指来,语气坚定地说:“最后一杯。”

看着沈止鸢那微红的脸颊和明亮的眼睛,白景澈无奈的放开了手,最后只得陪着沈止鸢也多喝了几杯。

吃完饭后,冬灵小心翼翼地扶着有些微醺状态的沈止鸢回到房间里休息。

睡到半夜,沈止鸢突然感到口渴难耐,喉咙干燥得像是要冒烟一般。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脑袋昏沉沉的。

她慢慢地站起身来,身体仿佛失去了平衡感。

使她摇摇晃晃地走到桌子前。

在黑暗中,沈止鸢摸索着找到了茶具,迫不及待地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水。

她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清凉的水顺着喉咙流下,缓解了她的口渴。

喝完水后,她的意识逐渐清醒过来,头脑也变得清晰了许多。

沈止鸢甩甩头,心里暗暗责备自己,想要喝倒别人,怎么把自己灌醉了?

原来伙计说的后劲大并不是吓唬人的,而是真的后劲大!

沈止鸢心中暗自思量,想着白景澈也喝了不少酒,此刻正是她下手的好时机!

沈止鸢等到自己的双眼能够适应黑暗,可以大致看清方向了,便轻轻地打开房门,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

深夜里的客栈一个人影都没有。

沈止鸢轻手轻脚出门,朝着白景澈的房间去,她记得白景澈就住在她隔壁。

就在她蹑手蹑脚地行动时,黑暗的角落里有两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云峰眼见沈止鸢似乎图谋不轨,本欲出面阻止,却被云峥拦了下来。

云峰不解的看着他。

云峥拉着云峰的胳膊,对他小声道:“主上对她非同一般,不想死,就别去。”

云峰这才作罢。

两人说话间,沈止鸢己经顺利进到了白景澈的房间里。

白景澈的房间与她的房间不同,白景澈的房间里都是用的自己自带的被褥和床幔,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让人感到一种别样的舒适。

不像她的房间,全是一股浓烈的酒味,当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也散发着浓烈的酒味时,心里不由得一紧。

她担心酒气会熏醒熟睡中的白景澈,于是急忙从怀中取出冬灵给她带在身上的手帕,将其蒙在脸上。

这才鬼鬼祟祟的来到白景澈的床榻前,她试探性的叫了两声白景澈的名字,等了一会,见白景澈毫无反应,甚至连身体都没有动弹一下。

沈止鸢这才放下心来,她半蹲在地上,抬起手慢慢的伸向白景澈的胸口,她记得白天的时候,白景澈就是将铜镜放在胸口的这个位置的。

她隔着中衣将白景澈的胸前摸了个遍,也没有摸到铜镜。

思量了片刻后,她又将手伸向了白景澈的枕头底下,依然一无所获。

沈止鸢抬起头来,看了看白景澈,见他还是刚刚的姿势,看起来睡的很沉。

沈止鸢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她深吸一口气,心一横,干脆站起身来,半跪在床沿上,一只手小心翼翼地穿过白景澈的身体,撑在床榻内侧,另一只手则伸到靠里面的枕头底下摸索着。

就在这时,白景澈突然毫无征兆地翻了个身,将横在他身体上方的沈止鸢一把搂进了怀里。

沈止鸢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白景澈就像是在睡梦中一般,无意识地伸出一只手揉了揉沈止鸢的头,然后温柔地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嘴里还喃喃自语道:“只只,别闹!”

沈止鸢一愣,这知是谁?

是他养的宠物?

还是他的女人?

沈止鸢保持着窝在他怀里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了他。

过了好一会儿,听到头顶上传来了白景澈均匀的呼吸声,沈止鸢这才松了口气,然后轻轻的拿开了他搭在她身上的手,尽可能轻的下了床。

既然枕头底下也没有,沈止鸢又去到一旁白景澈褪下来的外衣里找了找。

确定都没有铜镜后,她才一脸不甘心的退出了白景澈的房间。

而床上的白景澈在沈止鸢走后,原本均匀的呼吸节奏突然乱了节拍,他好看的唇角在黑暗里,是藏不住的笑意。

回到自己房间后的沈止鸢,百思不得其解,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白景澈会把东西藏在何处。

不过经此一事,她能确定的是白景澈这人,就像那深不见底的古井,心机深沉得很。

就连醉酒后睡着了,都犹如一只警惕的猎豹,有着超乎常人的警觉性。

若是想在他那里拿到铜镜,恐怕只能从长计议,慢慢谋划了。

第二日,沈止鸢因为昨夜的宿醉,再加上半夜又去白景澈的房间里闹腾了一番,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骨头似的,愣是起不来。

首到冬灵第三次敲响了她的房门,她才像那霜打的茄子,有气无力地勉强坐起了身体。

匆匆忙忙地吃完了早饭,几人便来到客栈门口准备启程。

沈止鸢正要上马车,白景澈一把拉住了她。

沈止鸢不解的回头看着他。

他朝着一旁云峥牵着的马匹示意了一下,轻声说道:“你马车晕的厉害,骑马吧,我带着你。”

说完,白景澈便翻身上马,而后对着她伸出手来。

沈止鸢顺着视线看去,那匹马儿浑身雪白,毛发如同绸缎一般光滑,没有一丝杂毛,是一匹难得的好马。

但看着这高头大马,她心中有些发怵,忙摇了摇头拒绝道:“不行,我没骑过马”但白景澈却罔若未闻。

沈止鸢看着他坚持伸出来的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手递了过去。

白景澈用力一拽,将她拉上了马背。

沈止鸢坐在他身前,两人之间只有一拳之隔。

白景澈感受到身前之人僵硬着身体,似乎有些紧张,他微微俯身,脸庞渐渐贴近她的耳廓,“有我在,别怕!”

他此刻的声音低沉而柔和,不似平时那样的淡漠,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等两人坐好后。

云峥将自己怀中一首抱着的一件披风递给白景澈。

白景澈接过披风后给自己系上,然后把身前的沈止鸢和自己一同包裹在了披风里,只露出来沈止鸢的一颗脑袋。

沈止鸢很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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