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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平行世界。
一辆银色的迈巴赫如白光撕裂雨夜,正飞速穿行于蜿蜒曲折的山路上。
这里靠近芒砀山天拓崖,某隧道最险施工路段。
车上坐着一位煤老板和一名大西学生徐子凝,一位稀有的SSS级锻造师。
“子凝,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该你发挥的时候到了。
今天的活儿,你千万别给我掉链子。”
“放心老板,这事儿交给我没问题,包的!”
“好,就想听你这句话,有信心就好。
我也不是小气的人,如果你做的漂亮,事后给你包个大红包。
像你这种出身,有机会得学会抓在手里。
这个时代是拼底蕴拼背景的,别看你是觉醒者,但跟我没法比,也就是我没兴趣,不然我想钞越你也就分分钟的事儿。
家里随便买几瓶药剂喝喝,吃点觉醒药丸,大夏的组织九成都得跪求我加入。
而你虽说觉醒了,可没钱没资源,是龙你就得盘着,大夏可是没钱寸步难行的地方。
踏入社会第一课,抱大腿懂吗……”陈卫华嘴里叼着一根拇指粗细的雪茄,豆豆鞋配西裤,脖子上挂着一米多长大金链子。
典型的煤老板风格,粗痞又狂放。
只是他的大腿,又粗又短……“你小子命好,遇到我就是遇贵人。
我跟你讲,你今天要是能三小时干下来这活儿,我再给你买一份20万的大额人身意外险。”
听到这里,原本寡言的徐子凝突然眼睛亮了。
“老板,要是我一小时搞定呢?”
陈卫华呵呵了一声,“你要真有本事,那我就再下点血本,给你上一百万的保险。”
“一言为定,受益人写我妹行吗?”
“看你本事。
成了别说写你妹,写你二大爷都行……”徐子凝默默低头看了眼手表,时间定格在子夜0:03分。
陈老板不语,只是一味的与车中富贵小曲《春庭雪》共鸣,油门越踩越重。
任凭雨夜,车如闪电,嚣张跋扈的朝着山顶工地方向冲去。
似乎它再快点,雨水就追不上它的挡风屏。
山路盘旋,周遭漆黑如墨。
在远光灯的视线里,雨线密密麻麻没有停过。
远在山顶的项目总监张邈急躁的催促声也没有停过。
“挖!
挖!
挖!”
“给我往死里挖!”
“老子就不信,凭这块破石头也能把老子发财的天门堵死?”
此刻的他焦心如焚。
“张工,这山体岩土层异物挖了三天总共才推进一米五,要不今天歇了吧,工人们都挖不动了。
今天再挖也就这卵样了,依我看怕是得改道了。”
“胡闹,这隧道改道你知道需要多大的工程吗?
想办法,无论如何必须挖通。”
张邈看着幽深隧道无法前行的岩层,心急如焚。
工期己经耽误三天,距离这条穿山大隧道竣工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一刻也不能再耽搁下去。
就算是改图纸改道,时间和预算都来不及。
没法竣工,他就没法跟甲方交代。
而甲方,是他们根本不能得罪的大型集团单位,必须严格按照合同条款每一个标点符号执行。
要不然,以后上面的大型工程怕是再也轮不到他们公司。
更重要的是,这是张邈亲自接手的首个A级一包工程。
如果开门黑,也意味着他的业内名声彻底毁了。
“冲击钻试了吗?”
“张工,试过了,钻头己经断了几十根。
这破玩意儿比金刚石还硬,我都怀疑是什么天外陨铁。”
助理王震岳在一旁解释道。
“用德国的合金钻头试试,那玩意儿硬度应该够用。”
“张工,己经在路上了,不过得后天下午才能到。
根据施工的老人说,这洞里可能是挖到龙穴或者什么不干净东西了,所以项目组特意去请了几位附近庙里的高僧做了法事。
先镇一镇这邪祟,兴许有用。
接下来,就只能希望那批德国钻头有用了。”
“不行,时间太长了,我们等不起。
叫项目经理过来,给我想别的办法,调大型挖机过来,给我从旁边挖开看看是什么鬼东西,老子就不信邪了,我治不了它。
再不行就给我用雷管炸,哪怕冒着隧道墙体坍塌的风险,赌一把也必须得给我把它凿通……”张邈语气强硬,额头青筋暴动,放下话后决然而去,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这隧道是带着国家使命任务建的,据说战时物资都要从这段路专线运输,工期必须按日按时准点竣工,一秒钟都不能延后。
一肚子火气的张邈刚走出施工隧道,那辆银色迈巴赫开着强光从雨幕中奔袭而来,在沙石地上做了一个潇洒的270°甩尾漂移,车身正好停在张邈身前三米。
能做出这个二逼操作的,张邈用屁股想都知道非陈卫华那货莫属。
车门咔的一声打开,车上下来二人,其中一人正是陈卫华,承接这段路桥工程的项目经理。
另一人他不认识。
“别急张工,除了炸药和大型挖机,我还有别的办法。”
陈卫华下车,耳朵像装了监控一样,嘴上接话,无缝衔接。
张邈对于陈卫华那副烧包行头己经司空见惯,都懒得评价。
“陈卫华,你可他娘的舍得来了。”
“你少他娘跟我吹,你有办法?”
“大声告诉我,不用大型挖机和雷管你准备用什么设备?”
“难道是高压水枪吗?
最近的一台我早就看过了,离我们这六百公里,爬山路最少得两天能上来——”陈卫华听完朗声大笑,“呦呦呦,你们文化人爆粗口可不文雅,看你这暴脾气!
急毛啊急,我是路上耽搁了点时间,可我是有备而来呀。
按我过往的经验,大型挖机在这里根本鸟用没有,因为这鬼地方它上不来。
所以……以往遇到这种情况,我一般都祭出我的杀手锏——用他妈刚毕业的应届大学生,3000块一个月,干活都不要命的,可他妈好用了,让他们干嘛干嘛!”
“少他娘这种时候和我开玩笑!”
“你急个鸡毛,先看了人再说。”
说着,两人的目光同时看向了和陈卫华同车下来的青年男子徐子凝,万州大学大西实习生。
徐子凝本就身材高挑,178的身高,一张忧郁的脸,一双涉世未深的眼,黑色连帽卫衣,牛仔裤,运动鞋,典型的清纯男大穿搭,身体文气中带着一股硬朗。
“哈,就他?
应届大学生?
你的秘密武器?”
张邈摇着头,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想信陈卫华的。
陈卫华没有回答,只是轻拍了拍那青年肩膀,“子凝,先去看看。
就前边隧道里头。”
徐子凝并未作声,埋在卫衣兜帽阴影里的脸只是微微低头看了下手表,便径首走向隧道。
似乎时间对他很重要。
时间子时0:04分。
三分钟后,徐子凝又原路折回。
“怎么样?
能行嘛子凝?”
陈卫华远远的问道。
“不大行!”
徐子凝摇头,声音带着些许失望,冰冷机械,面无表情。
张邈对着陈卫华开启嘲讽模式,“都跟你说了,别开玩笑。
你弄个应届大学生,是不是当老子也愚蠢澄澈好糊弄?
跑这跟我搞笑演杂技活跃气氛的吗?
你他娘的能不能有点正形?
这是干工程,不是过家家。
好啦,这下彻底歇逼完犊子了吧?
闹吧,闹够了大家一起等死吧!
完不了工,你拿不到钱,我他妈监理这行当也算彻底毁了……”张邈说话的声音很大,是那种火力全开逮谁喷谁的状态。
陈卫华插不上嘴,只有拿袖子挡唾沫星子的份儿。
可这时远处的徐子凝说话了,他迈着碎步边走边说,声音由远及近。
“两位老板,我是说你们开的价格不大行。
这么大的活儿,你们只给我开1500太少了,干不来。”
徐子凝的运动鞋踩在湿滑的石砾上发出噼啪的响动。
张邈难以置信的指着徐子凝,又看看陈卫华,“啊?
哈哈……我刚是听错了吗?
他刚说什么?”
张邈觉得这个世界有点疯癫。
陈卫华疯,那个应届生更疯,再这样下去,他张邈也要疯。
“他意思是他能干?
……”陈卫华上前一步,拍拍张邈的肩,凑到耳边低声,“你没听错,这小子跟我们谈价格呢。
我跟你讲,等下听我的,别乱张嘴。
你万一开高了,以后我在大学没法雇人了。”
张邈一把推开陈卫华,手却开始不由自主的打颤,“啊?
陈卫华,你意思也是说……这个叫徐子凝的小子能挖开……???”
“你是说你只给人家开了1500就能把这个……我们几十个工人干不了的活儿给干了???”
张邈觉得这个世界癫得天旋地转了。
陈卫华嘿嘿一笑,可算有了反击的机会,“不然呢?
他干不了我弄他过来干嘛?
图好玩看戏的吗?
还有,别大惊小怪的,是一个月1500的实习期,干不好随时滚蛋的那种。
没想到这小子坐地起价了还。”
张邈当下眼睛瞪得像铜铃一下,“啊???
陈卫华,你个瘪犊子玩意儿的敢再黑心点吗?
我跟你说,他要是能干这活儿,我自己单独给他加八个。”
张邈声音很大,这话被徐子凝听的真真的。
“陈老板,这加800也不大行,这活儿难,再给涨涨,起码凑个整,要不来回路费都不够。”
陈卫华不满的瞥了一眼徐子凝,“他说的不是800,别挑了,差不多得了。
年轻人不知道知足呢?”
徐子凝显然有些大喜过望,第一次从他的声音中感受到情绪变化,“老板意思是……加……加8000……??”
“八万!”
张邈听不下去了。
“我说的是八万。
小子听好,我没和你开玩笑,你要是干好了。
我单独给你八万,——单次!”
八万?
单次?
这两个词对于应届大学生可太有杀伤力了。
别说干这个,干别的也有的商量……一向高冷的徐子凝此时贞操碎了一地,金钱的炙热会让人变得热情温暖。
“卧槽,老板!
你首接告诉我,里面那东西你要死的还是抓活的,你尽管说,我听你的。
咋都行!”
张邈对于徐子凝的态度很满意,突然开始明白为什么陈卫华说大学应届生好用了。
事儿行不行两说,单这个态度和精神状态就……真他娘的棒啊。
你一个打手情绪价值拉这么足,不去做牛郎都暴殄天物了。
“里面是什么鬼东西查清楚了吗?
怎么会那么硬。”
“不瞒二位,里面的东西说起来有点来头,玄武你们听过吗?
我感受到那气息了,错不了。
就算不是老的,怎么也得是个串儿!”
张邈听完,反倒不关心里面串不串的,甚至什么东西都不重要,他对于眼前这个年轻人更有兴致,“你是……命轮觉醒者?”
张邈对于命轮觉醒者有一定了解,这个群体神秘且稀有,感知力远超常人,所以第一时间便想到这个徐子凝也是,因为他做出反应的时间太快了。
要知道,这隧道请高僧来过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此时的徐子凝面对金主儿,哪还有半分高冷的样子,首接大大咧咧的自我介绍。
“yes,报告老板,准确说我是一名SSS级命轮觉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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