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月前，我得知了姐姐的死讯。
那人说姐姐做了周大少爷的情人，在一次争执中，不小心摔死了。
可我知道这不是真相。
周大少爷患有狂躁症，他是故意杀了我姐姐。
而他的病，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发作。
于是我抬起头，露出姣好的面容。
“周大少的身边，还缺不缺女人？”
1“今天院子里的牡丹开了多少？
三个、五个还是七个？”
低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低沉嘶哑，就像破败的旧风箱。
我偏着头，努力辨别这几个字中起伏的语调，希望从中找到答案。
“五个。”
“可惜，猜错了~”伏在我身上的人轻轻笑了一下，然后又像是惩罚般，系统不让说，嘴唇微微张开，双手无意识地攀附在他身上，那人似是受到鼓励，愈发凶狠起来。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空无一人。
楼下，王姨已经准备好了早点，她看着我身上的痕迹，忍不住开口。
“大少爷又折腾你了？”
言语间满是心疼。
我拢了拢领口处的衣服，笑着安慰她。
“没事的王姨，这点事情不算什么，习惯就好了。”
“小孩子家家的，说什么胡话，这怎么能习惯。”
她一边絮叨地念着，一边将满满一碗粥放到我面前。
“先吃点东西，你这么瘦，一看就是平常都没有好好吃饭。”
王姨的厨艺很好，南瓜小米粥醇香浓郁，我不自觉地添了一碗又一碗。
她坐在边上看着我吃，突然冒出一句。
“楠楠，钱攒够了就走吧。”
我疑惑地抬起头，有些不解。
王姨似乎是察觉到自己有些失言，赶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等你把学费和小福的生活费攒够之后，就离开这里吧。
你还年轻，不要为了钱，把自己的青春都搭上。”
我眨巴眨巴眼睛，“我知道的，王姨，可我一个小姑娘还带着孩子，就算毕业了恐怕也很难找到合适的工作，还不如趁现在他们对我有兴趣，尽量多攒些钱。”
“等到他们厌烦了，我再走也不迟。”
“可是——”王姨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她想说等他们厌烦了，我怕是想走也走不掉了。
可她不知道，我正是为此而来的。
2周凌川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正好遇见我被房东赶出来。
当时我一边安慰着小福，一边蹲在地上捡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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