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奶粉就喝三鹿奶粉!
伴随一生,三鹿奶粉......”“无聊”,只听得“啪”的一声,林憕关掉了电视机,来到窗户边。
“叮”火机燃起的焰光点燃了香烟。
林憕靠在窗户上,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林憕拿起手机给自己的女朋友发了消息“下课了没?”
林憕看了看钟喃喃道“5:40了,也该走了。”
随即灭了烟蒂。
说完拿上一旁的书包,又望了望窗外,前往自己的学校。
天空愈发的阴沉,雨点似乎也越来越大。
由于刚开始雨小,林憕索性就带着头盔,学校离自己住的地方也不远。
两个人都是华阳大学的学生,并且在学校周围租房,同居生活。
目镜上沾满水滴,衣服也被浸湿。
“阿切”林憕打了个寒颤。
很快刷脸进入学校,来到王雪所在的教室准备等她出来。
林憕看了手机:宝宝,老师说讲到很重要的知识点,延迟半小时下课。
行,林憕打字回复道。
心里想到这老师也是,半个小时都快赶上一节课,下次再讲不行吗?
我们不会迟到吧?
王雪发来消息。
应该不会,开快点就行了,反正吃饭,迟到也没关系。
回复完林憕打开短视频,开始刷了起来。
“今日,康阳市出现新型病毒,患者一旦感染到会表现出咬人的迹象。
目前感染源还不太明确。”
“大网红钓鱼竟然钓出变异鱼?”
“早上9点,一小区居民王某吃完早餐后,没过多久,皮肤溃烂,并且袭击了在家的妻子”“中午12点左右,武警出动将开心小区包围,封锁出口。
禁止用户外出”“10点的医院人满为患”“难道丧尸病毒真的出现了?”
“世界末日真的要来了?”
林憕皱眉“这都什么新闻?”
林憕又刷到视频,几个人围着一个男的在啃食。
地上一摊血迹。
“目前感染爆发的地方在华高区,离这边的常书区隔了一个区。”
不过这些热搜很快被镇压留下。
有人拍到武装首升机的画面,也拍到军方的画面。
但世界上哪有密不透风的墙。
林憕又上划刷视频,发现之前的视频都被删掉了。
林憕又登上QQ,发现好多QQ群都在转发这些咬人的视频。
林憕打开微博发现头条也是这些东西。
目前的感染源地点在康阳市,而林憕所在的临汾市隔着琅琊市,暂且病毒扩散不到这边。
此时南非,三联公司总部。
众人围坐在一块,谁也不发话,周围寂静的恐怖。
房间里灯光幽沉,真皮座椅上,男人正襟危坐。
他脊背挺首,如同一柄钢尺嵌入椅背,宽厚的肩膀撑起笔挺西装,似能扛起千钧重担。
面庞仿若冷峻的崖壁,剑眉下双眸深邃如渊,幽暗中寒芒隐现,自带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周遭空气都仿若因他静滞了几分。
“谁把病毒扩散出去的?”
坐在正前方的男人阴沉着脸说道。
“康阳市地下公司负责人出来解释解释。”
一位手下急忙站起来,身体抖如筛糠,汗水不受控制地从额头、鬓角涌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噼里啪啦滚落,打湿衣领。
“报告,我反复检查了监控发现是手下清理带有病毒尸体的时候,去了洗手间。”
“然后病毒开始出现在康阳市。”
“之后我们抽取了康阳市下水道的部分样本发现有病毒的残留迹象。”
男人只是点了点头,后方的保镖瞬间拿出枪来。
“老大,我….”手下刚刚想解释,就被男人身后的保镖一枪打死。
“我希望尽快处理这个问题,目前对于病毒的研发进度还是太慢。”
“A123现在你来代理炎黄康阳市分部的董事。”
……..早在一天之前晚上。
三联公司炎黄康阳分部。
“T-111实验失败,准备T-112实验”另一处实验室出,男人从床上醒来。
原本男人只是上街买一个糖葫芦给儿子吃,自己也刚刚下班。
走在深不见底的小巷子里突然被人套进麻袋开面包车拖走。
此时就在男人一边回忆着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一边惊恐的望着实验室。
实验室窗明几净,桌面如镜,倒映着摆放齐整的瓶瓶罐罐,地面亮得能映出人影。
突然一阵脚步向着男人走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白衣男子。
“别害怕,在路边我们检测到了你身上有着致命的病毒。”
“过一会我们会给你扎针,你叫杜余文对吧?
如果试验成功我们会放你走的。”
杜余文因为恐慌并没有仔细听男子说什么只是瞥见男子衣服的徽章。
三联公司的徽章!
三联公司,全世界知名医药公司,同时也是世界上垄断组织的大头目。
所成立的子公司涉及旅游、医药、教育、食品等等。
不过三联公司同时也是世界知名的慈善企业,经常帮助贫困潦倒之人。
同时还资助火星移民计划,其所带来征税更是可以供养任意国家军队的开支。
所以看到三联公司的徽章时,男子惊恐的情绪瞬间安抚下来。
原因无他,仅仅是因为基本在所有人眼里,三联公司就是人民企业。
看到男子的心率血压回归正常后,一旁的医护人员比了ok的手势。
示意男子可以开始注射病毒了。
那支透明的注射管里,一条暗褐色的虫子正缓缓蠕动着,纤细的身躯在药液间扭曲、伸展。
如同一根诡异的、失控的细线,搅得原本澄澈的液体泛起浑浊的涟漪,看得人头皮发麻。
就在注射完药剂的那一刻,杜余文的身体即刻产生了强大的排斥感。
不断的细汗从杜余文的面部冒出。
5分钟之后,强大的求生欲使得杜余文痛不欲生。
“我不治疗了,我不治疗了,放我走吧”男人哀求着。
可是身体早己被绑起来,根本动弹不得。
白衣男子抓起杜余文的头皮,却一把扯了下来,头皮里密密麻麻的充满白色的蠕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一声尖叫,杜余文的脚踝处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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