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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启禀陛下》是作者“方锦溪”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陆丰收大盛朝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大盛平越陆家夏夜子星光闪万籁俱月光洒在村中溪面如同一抹柔和的轻东村一个中年男人就着月沿着河道奋力划着手中的船搅动长线似的波小木船急急驶进村子“哗啦”的水声引得沿岸村民家的狗狂吠不好在狗吠声很快就停没有吵醒太多村民的美陆丰收将小木船随便一就往东北角的家中跑大门虚虚掩着没有关他推门而疾步奔进点着油灯的东他媳妇陈氏正守在...
主角:陆丰收,大盛朝 更新:2025-03-26 03:0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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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盛朝,平越县,陆家村。
夏夜子时,星光闪烁,万籁俱静,月光洒在村中溪面上,如同一抹柔和的轻纱。
东村口,一个中年男人就着月光,沿着河道奋力划着手中的船桨,搅动长线似的波澜。
小木船急急驶进村子里,“哗啦”的水声引得沿岸村民家的狗狂吠不止。好在狗吠声很快就停了,没有吵醒太多村民的美梦。
陆丰收将小木船随便一拴,就往东北角的家中跑去。
大门虚虚掩着没有关紧,他推门而入,疾步奔进点着油灯的东厢。
他媳妇陈氏正守在床边,见他回来,立刻站起来急急问道,“孩他爹,你回来了?买到杜大夫的药了吗?”
她脸上挂着半干的泪痕,一双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
陆丰收点点头,“买到了。”
说着将手在衣摆上擦了擦,从胸口衣襟里取出一个小瓷瓶。
陈氏连忙接过,将瓷瓶中的黑色药丸用水化开。
陆丰收则是扶起床上烧得人事不知的孩子,掰开他的嘴,配合着陈氏将药水灌了下去。
“小六,喝药了,喝了药就好了。”
灌完药,陆丰收仍旧抱着孩子不松手,稍稍回落的心再度高高悬起,“怎么比今早更烫了?”
早上村里李郎中就说,高烧成这样已是回天乏术,唯有隔壁县杜大夫的独门药丸能试一试。
现在小六烧得比早上还厉害,买回来的药还能有用吗?
小六要是出事,将来到了地下,他有何脸面面对老二夫妻啊?
陆丰收想到这里,心就一阵阵抽痛。
陈氏在一旁也哭道,“早上你一走,小六就越来越严重,李郎中让我用酒给他擦身子,竟是一点也不管用......孩他爹,老二媳妇临走可是将小六托付给了我.......”
两人心如刀绞,偏偏又无能为力,只能默默流着眼泪。
过了一会,陈氏用力擦了擦脸上的泪,跑去窗下跪着。
她双手合十,对着高悬的明月又磕又拜,“各路菩萨保佑,保佑我家小六平安度过此劫,信女愿折寿,愿以身代受......二弟妹,你若在天有灵,也保佑小六他能快些好起来......”
陆丰收将孩子重新安置好,也走到陈氏身边陪着跪了下去。
陆启霖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耳边就是一男一女的各种求神祈祷之声。
他悄咪咪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就着昏暗油灯的光,看到一对中年男女正对着窗外的月亮祭拜。
被明明灭灭的油灯照着,放大数倍的影子在斑驳的墙壁上晃动,乍眼一看就像是两个大尾巴。
这是什么?
狐大仙拜月?
陆启霖一个激灵,下一瞬一幕幕奇怪的记忆就在他脑中炸开。
片刻后,他终于回过神。
他记得自己淹死了,可他死后并没有等到什么牛头马面来接,只能一个人浑浑噩噩的游荡,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直到这一刻才重新清醒。
脑中不属于他的记忆,让他不禁猜测自己是穿越了?
只是这具身体的记忆未免太少了。
只知道原身也叫陆启霖,小名小六,娘亲死了,父亲被征兵走了,他跟着大伯一家过活。
大伯和大伯娘还有两个哥哥对他好,别人都对他不好,剩下的就是各种小米粥,咸菜,粽子,糯米滋粑,咸鸭蛋?
脑子里堆满了各种食物的记忆,剩下的边边角角则是一张张脸以及对应的身份。
陆启霖有些感叹,八岁了,脑容量这么匮乏的?
他的视线再度移到了窗下跪着的两人。
这两人不是什么聊斋仙家,是他的大伯陆丰收,大伯娘陈氏,普普通通的农人。
他们还在虔诚的跪拜,额头通红。
再磕下去,破皮感染可就不好了,陆启霖张了张嘴,正准备开口。
窗子外面却突然伸进一个脑袋,头发花白,脸皮黑黄。
深夜,这么突兀的探进来,别说是陆启霖下意识闭了闭眼,就是窗下的那对夫妻也齐齐往后跌坐在地。
“娘?娘,你怎么来了?”陈氏抚着心口,抖着声音问道。
陆丰收也道,“娘,我给你开门。”
老太太半夜不走正门,这么悄无声息出现在窗口,有些吓人。
“不用了。”郑氏摇摇头,扫了大儿子夫妻一眼,又将视线对准了床上的孩子。
“小六吃了药,好点了没?”
闻言,陆丰收夫妻两个俱是脸色暗淡。
“小六烧的厉害......杜大夫的药再是厉害,也得等一会,娘,你还是回去歇着吧。”陆丰收劝道。
郑氏叹了一口气,“你爹在床上烙饼似的,哪个能睡得着?”
闻言,她催促道。“陈氏,你去看看,小六好些了没?”
小六已经烧了五天,今天更是用上了杜大夫的药,若是再不好......
郑氏的心不断往下沉。
陈氏从不敢忤逆婆婆,闻言立刻跑回床榻旁,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额头。
却惊讶的发现,原本烧得烫手的脸,不知何时已经退了烧。
“娘,小六退烧了!”
陆丰年赶紧也凑上来摸了摸,露出笑容,“杜大夫的药真的管用。”
窗外的郑氏哼道,“五两银子才一丸药,都够咱家吃喝一年了,能不管用吗?行了,我去跟你爹说一声。”
说完转身就走,可嘴角却是高高扬起,怎么都压不住。
陆丰年夫妻两个,此时围着孩子精神头十足。
陈氏连连感叹,“总算是退烧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一会咱俩别睡,孩子一醒我就去把米汤热一热。”
陆丰年也道,“小六这一次遭大罪了,一开始发烧那两天还勉强吃了点东西,后面三天全靠米汤吊着,肯定饿坏了。”
陆启霖初来乍到,本是想消化一下接收到的讯息,然后再找个机会慢慢“醒来”,可听着两人的架势,似乎是他不醒就不睡觉了。
让老实人忙前忙后再熬夜,可不是他这个二十一世纪良好青年该做的事。
陆启霖睁开眼,挤出一抹笑容。
顿了顿,很有礼貌的喊道,“大伯,大伯娘。”
不料,此言一出,夫妻两人瞬间呆若木鸡。
好半晌,陈氏使劲掐了陆丰收一把,“孩他爹,你听见了吗?”
陆丰年抖着唇,喃喃道,“吾个乖乖哟,杜大夫的药丸是仙药不成?”
一丸子下去,高烧退了不说,还让哑巴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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