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过来啊!
把衣服脱了!
很好!
内衣也脱了!
衣服落地的刹那,我看到她泪滴夺眶而出,顺脸颊而下,掉落到曼妙的身体之上,留下一道湿痕。
好看!
麻烦你把衣服再穿上。
我面前美丽的女人叫韩惠,看着她一件件褪去剪裁得体的衣裳,我觉得赏心悦目。
之所以让她脱得如此彻底,是因为我对衣服包裹下的身体存在好奇,仅此而己!
周越!
你是个十足的流氓!
哼!
我有占有你吗?
我甚至都不曾接触过你的一寸肌肤!
流氓?
你……是你自己死活要见我,说我的探险游记深深震撼了你!
而我,更关心你美丽的衣服下包裹的身体。
看来,你的身体配得上这套昂贵的礼服。
我本来还想看到你的灵魂!
可我似乎高估了自己的眼睛。
我看不到。
穿好衣服的韩惠终于忍无可忍,冲过来给了我一个特别响亮的耳光。
流氓!
算我看错了你!
我以为写出那样文字的人必然有一个纯净的灵魂。
可我终于绝望,我所感受到的灵魂只有肮脏!
她掩面跑出了房间。
我站在十八层的酒店窗前,等着看到她出酒店大门。
看来观光电梯的速度确实迅捷,她是跑着冲出酒店的。
虽然只看得到背影,可我知道她在哭泣。
哭泣好,哭泣之后,她会熄灭对我的幻想。
我在她心中一定变得不堪。
这也没什么要紧,对我而言,己经没什么真正要紧的事。
十八楼真的很高,我推开窗门,风呼啸着刮到脸上,让人猛醒。
若从这里展开双臂跳跃而下,应该像极了飞翔。
我渴望飞翔,因为我绝望。
韩惠应该也绝望,可她需要,况且,时间还可以治疗。
而我,没有什么可以疗治我的绝望。
医生为我判了死刑,缓期一年,而且是难以启齿的病情。
我也不想告诉任何人,即便父母,我要策划一起死亡。
并且,我要让这场死亡特别的绚烂,像一场烟火,留在每一个观赏者的记忆。
我将这场死亡命名为“绝望的飞翔”。
我是一名职业登山运动员,而我赖以生存的伎俩却是摄影与写作。
因为我可以站在常人无法企及的高度,所以我将这个高度的感受与风景呈现给都市中匍匐的人们。
正因为这样,他们用好奇供养了我。
我的每一次不同寻常的旅行,都有人赞助。
有人赞助的旅行不多,我享受这种优待。
尽管这种旅行要拿生命去赌博。
或许正因为这样,我努力地享受每一分钟在城市的地面的时间。
享受就是挥霍。
我恣意挥霍我的青春与激情。
可我也有我心中的高峰,也是每一个登山运动员心中的高峰--珠峰。
我并不是想征服它,我没那么膨胀,我只是想感受它,站在世界的脊梁上,到底有怎样不同凡响的体验。
我的这次“飞翔”应该就是在这个魂牵梦系的地方。
只有这种死亡,也只有这个地方,才配燃烧我的生命。
如此高亢的烟火,一定可以成为欣赏者永久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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