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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最后一部叫什么名字

小嶽神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盗墓笔记最后一部叫什么名字》是小嶽神创作的一部其它小讲述的是吴三省吴三省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我第137次摸到裤兜里那包被血浸透的黄山香烟头顶的矿工灯突然闪了两灯罩边缘结着层盐这是之前某次循环里胖子用黑驴蹄子砸尸蛾时溅上的尸青铜锈蚀的气味从墓道深处涌像是有人把商周时期的编钟埋进腐烂的橘子天真同你这破灯该换电池了吧?胖子在后头踹了我一战术靴后跟的铁片硌得我尾椎生他背包侧面挂着个铜制酒壶身有道新鲜的划痕——那是第93次循环我被尸蛾逼到绝路用洛阳铲...

主角:吴三省,吴三省   更新:2025-03-29 20:4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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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137次摸到裤兜里那包被血浸透的黄山香烟时,头顶的矿工灯突然闪了两下。

灯罩边缘结着层盐霜,这是之前某次循环里胖子用黑驴蹄子砸尸蛾时溅上的尸水。

青铜锈蚀的气味从墓道深处涌来,像是有人把商周时期的编钟埋进腐烂的橘子堆。

"天真同志,你这破灯该换电池了吧?

"胖子在后头踹了我一脚,战术靴后跟的铁片硌得我尾椎生疼。

他背包侧面挂着个铜制酒壶,壶身有道新鲜的划痕——那是第93次循环时,我被尸蛾逼到绝路用洛阳铲劈的。

闷油瓶的手电光柱突然定格在墓道转角处,冷白的光斑里浮动着细小的尘埃。

"有东西。

"他说这话时,喉结在阴影里滑动了一下。

我注意到他左手始终按在腰后的黑金古刀上,指节因过度用力泛着青白。

顺着光柱望去,青铜铃铛在潮湿的墙壁上泛着幽绿的光。

那些铃铛像是从墙里长出来的,表面覆盖着类似血管的铜锈脉络,最下方那个缺角的铃铛倾斜角度与记忆分毫不差。

北斗七星的排列让我想起二叔书房里的河图洛书拓片,当时他说这种星象对应"死门入,生门绝"。

"七星锁魂阵。

"闷油瓶的声音轻得像片雪花落在烧红的炭火上,"捂住耳朵。

"他后颈的麒麟纹身在光线晃动间忽隐忽现,我忽然记起第42次循环时,那些尸蛾的翅膀粉末沾到纹身后竟冒起青烟。

第一声铃响像是有人用钢针扎进耳膜,我后槽牙咬到半截壁虎尾巴——这是第28次循环时胖子饿疯了塞给我的"高蛋白零食"。

壁画上的飞天突然扭动起来,朱砂绘制的裙裾渗出鲜血,顺着墙缝蜿蜒而下,在青砖拼接处汇成八卦图案。

这场景让我想起西沙海底墓里那些会"流血"的瓷画,但此刻飘来的分明是新鲜的血腥味。

"跑!

"我拽住胖子往反方向冲,膝盖撞在凸起的青砖上。

这处机关在第15次循环时把我右腿胫骨撞裂过,现在那块皮肤下还留着钙化的淤血。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千万片枯叶在石板上摩擦,但我知道那其实是尸蛾口器开合的声音。

闷油瓶的黑金古刀出鞘的寒光里,我瞥见第一只尸蛾从铃铛里钻出来——通体血红,翅膀上的人脸图案居然在笑。

这笑容让我想起三叔书桌上那张老照片,拍摄于1962年广西巴乃考古队合影,其中有个女队员的嘴角弧度与此刻的蛾翅如出一辙。

胖子突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三只尸蛾趴在他脖子上,口器像手术刀般切开皮肤,暗红的血喷在壁画菩萨悲悯的脸上。

这画面重复过137次,但每次血液溅射的轨迹都略有不同,有次甚至在空中组成了篆体的"赦"字。

"闭气!

"我被闷油瓶按在墙角,他割破手掌把血抹在我脸上。

尸蛾群在离我们半米处盘旋,翅膀振动发出令人牙酸的嗡嗡声。

借着矿工灯的余光,我发现这次蛾群中混着几只银翅的——前136次循环从未出现过这种变异体。

胖子己经不动了,整个人像被撒了盐的蛞蝓般迅速干瘪下去。

他的工兵铲还插在某只尸蛾体内,铲柄上刻着"王月半到此一游"的字样正在被腐蚀液溶解。

我突然想起第64次循环时,胖子临死前用铲子在墙上刻了半句诗:"奈何桥畔等三年",后面的话被蛾群打断了。

有冰凉的手指抵住我后颈,闷油瓶的声音贴着耳廓传来:"记住,子时三刻......"他的呼吸带着冰雪的气息,这让我想起长白山青铜门后的阴兵过道。

剧痛从胸口炸开时,我低头看见带血的刀尖从心口透出,壁画上的飞天正对我微笑。

最后一个念头是闷油瓶为什么要杀我,接着黑暗就吞没了所有意识。

叮——我猛地睁开眼,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淌,像有蜈蚣在后背产卵。

青铜铃铛在面前轻轻摇晃,青铜锈簌簌落进领口,带着战国青铜爵特有的腥甜。

胖子正蹲在旁边系鞋带,他登山靴的鞋带在第11次循环时被尸蛾酸性血液腐蚀断过,现在打的是我教他的水手结。

"你说三爷留的记号到这儿就没了?

该不会掉进......"胖子说到一半突然咳嗽起来,吐出口带着绿荧的浓痰。

这症状在第79次循环时出现过,后来我们发现是吸入太多蛾鳞粉导致的中毒。

"别说话!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手电光扫过转角处的铃铛阵。

最上方那颗铃铛内壁的反光有些异常,这次多了一道螺旋状刻痕。

后腰传来被硬物抵住的触感,闷油瓶不知何时贴到我身后,他背包里装的糯米正发出沙沙响动——这是第103次循环时我们在耳室发现的陈年糯米,居然还能驱虫。

胖子掰开我的手,虎口的老茧刮得我掌心生疼:"你中邪了?

这破铃铛......"他突然噤声,因为我们同时听到铃铛阵后方传来指甲刮擦石板的声音。

这声音在之前循环里最早出现在第53次,后来证实是尸蛾幼虫在啃噬陪葬俑的眼窝。

"尸蛾!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快跑!

现在!

"这次我特意扯断背包带,让装备散落在地制造障碍物。

上次循环我发现尸蛾对尼龙面料有特殊偏好,或许能拖延几秒。

我们多跑了二十米,拐角处青砖的苔藓比上次更厚些。

我在拐弯时故意撞倒胖子,三只尸蛾擦着他头皮飞过,其中一只撞在墙上的位置,恰好触发了我第88次循环时刻下的十字记号。

闷油瓶的刀光织成银网,但这次尸蛾群中混着银翅的,它们的复眼居然能反射刀光干扰视线。

胖子抄起工兵铲拍死两只,铲面与蛾翅碰撞迸出蓝色火星:"这他娘的是捅了蛾子窝啊!

小哥你祖上是不是欠了蛾子精的彩礼钱?

"他还有心情说烂话,但这正是胖子独特的减压方式。

在第121次循环时,他临死前说的最后一个笑话是关于"摸金校尉和外卖小哥的十大共同点"。

"用火!

"我扯下背包掏燃料瓶,却摸到个硬皮笔记本。

封面上的"吴三省"三个字被血渍晕染成暗褐色,书脊处有道撕裂伤——这伤口我在三叔书房见过,是1975年他在云南被苗刀所伤。

翻开内页,泛黄的纸页间夹着片风干的昆仑雪菊,这是三叔的习惯,他说雪菊能镇魂。

愣神间肩膀突然剧痛,尸蛾的口器己经刺穿冲锋衣。

这次的疼痛带着诡异的麻木感,我猛然想起第17次循环时,被银翅尸蛾咬伤后会出现短暂幻觉。

胖子举着燃烧的工兵铲冲过来,火光照亮他扭曲的脸:"小心背后!

"胖子的瞳孔里倒映出我身后密密麻麻的蛾群,像是把整个银河系都塞进了墓道。

青铜铃铛突然齐声轰鸣。

声波震得青砖缝隙里的尸蟞纷纷爆体,暗绿色体液溅在墙上组成卦象。

我眼睁睁看着胖子的脸在声波中裂成碎片,他最后的口型是在喊"云顶天宫"。

闷油瓶的刀插进我心脏时,他嘴唇翕动着说了三个字。

这次我看清了,是"青铜树"。

这让我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雷雨夜,三叔醉后念叨的"秦岭有神木,青铜通天路"。

叮——"......所以我觉得这墓室结构有问题。

"胖子的声音忽远忽近,像是从水底传来的广播。

他正用匕首刮蹭壁画表面,"你看这颜料,上周画的吧?

颜色都没褪。

"刮下的朱砂粉落进他衣领,在第3次循环时这些粉末曾引来过尸蟞王。

我死死攥着裤兜里的烟盒,137次循环里它被血浸透又复原了137次。

但这次烟盒侧面多了道凹痕,形状酷似战国玉璜上的螭龙纹——这是之前从未出现过的变化。

矿工灯照在壁画上,飞天的璎珞果然还是鲜红色,但当我调整光照角度时,那些金粉勾勒的衣纹竟组成了六十甲子图。

"三爷的记号到这儿断了。

"闷油瓶的手指抚过墙缝,他指尖的尸茧在青砖表面摩擦出细微声响。

那个三角形刻痕深处透着丝阴气,在第91次循环时,我们从这里挖出过半截发黑的指骨。

"等等!

"我拦住要去碰铃铛阵的胖子,他右手小指少了枚指甲——这是第66次循环时为了救我留下的伤。

"你们有没有觉得......似曾相识?

"我故意用鞋尖碾碎地砖缝隙里的虫卵,这些尸蛾幼虫在第49次循环时曾让我们吃了大亏。

胖子伸手摸我额头,他掌心的温度异常灼热:"没发烧啊?

小哥你看看,天真是不是被墓里的阴气......"话没说完,他脖子上的摸金符突然发出蜂鸣。

这串北魏时期的符牌在第112次循环时曾预警过塌方,此刻它的震动频率却像在发电报。

闷油瓶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他指尖按在脉搏处,麒麟纹身下的血管微微凸起:"你在流血。

"我低头看见冲锋衣袖口渗出血迹,这是上次循环受的伤。

但更可怕的是,我摸到锁骨下方有道结痂的刀伤——这正是第1次循环时闷油瓶误伤留下的。

胖子凑过来嗅了嗅,他鼻尖沾着不知哪次循环留下的蛾鳞粉:"血腥味会招来......"话音未落,第一声铃响撕裂空气。

这次的声音带着某种韵律,像是用编钟演奏的安魂曲。

我看到青铜铃铛表面的螺旋纹路在声波中旋转起来,如同老式留声机的唱针划过唱片。

尸蛾群从铃铛底部的孔洞钻出,银翅个体的数量比上次多了三成。

最诡异的是,它们翅膀上的人脸开始做出不同表情,有的哭有的笑,还有个在吐舌头——这分明是第85次循环时胖子做的鬼脸。

"往右跑!

"我拽着胖子冲进岔路,靴底踩碎了几枚陶俑碎片。

这些碎片在第35次循环时被证实是战国时期的"阴兵俑",此刻它们断面处渗出的黑血散发出龙涎香的气味。

闷油瓶的刀鞘擦着我耳朵飞过,钉死两只追得最近的尸蛾,刀鞘上缠绕的鲛人绡突然渗出海水——这是第7次循环时我们从南海墓室带出来的。

耳室石门关上的瞬间,胖子瘫在地上喘气:"你他娘怎么知道这有......"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手电光照出墙角蜷缩的尸体。

那件沾满泥巴的皮夹克我认得——袖口的铜扣刻着潘子入伍时的编号,正是半年前他说要"去找三爷"时穿的那件。

我浑身发冷。

在前136次循环里,我们从未找到过这间耳室。

尸体的手指深深抠进青砖缝隙,指甲缝里塞着某种闪着金光的丝线——这材质与西沙海底墓的金缕玉衣完全相同。

更诡异的是,潘子右手紧握的军用指南针正在疯狂旋转,表面玻璃裂痕组成了星图模样。

闷油瓶突然用刀尖挑起尸体衣领,露出后颈处青黑色的刺青。

那是用殄文写的"饵"字,墨迹里混着朱砂,正是汪家人处理叛徒的标记。

在第122次循环时,我们曾在某具尸体上见过同样的记号,但那时尸体己经风化成干尸。

"循环在进化。

"我摸着石门上的饕餮纹,发现獠牙的数目比上次多了两颗,"或者说......有人在通过循环向我们传递信息。

"说这话时,我刻意避开闷油瓶的眼睛。

第19次循环时,我曾亲眼看见他用黑金古刀在墙上刻下"别信我"三个字,但那个痕迹在下次循环就消失了。

胖子突然怪叫一声,他手中的工兵铲正插在某块地砖上。

铲头沾着的黏液里浮着半片青铜残片,上面刻着句楚辞:"目极千里兮伤春心。

"这是三叔书房挂轴上的句子,而残片断裂处的茬口还很新,就像刚被撕碎的。

耳室外突然传来指甲抓挠声,这次的声音带着某种节奏感。

闷油瓶的瞳孔骤然收缩,黑金古刀在掌心转了个漂亮的刀花:"来了。

"他说的是尸蛾王,那个在第101次循环时撕掉我左臂的怪物。

但此刻的抓挠声中,似乎还混着人类指甲的刮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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