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地丁:又要见面了,还记得我吗?
我叫赵佳,一个很普通且平凡的名字。
我是女孩,一个众生中毫不起眼的人。
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的出生似乎就带着某种使命。
母亲一个人把我拉扯长大,实在辛苦。
当然我的父亲健在,只是家庭中父亲的出现总是那么稀少。
我有两个弟弟,有时候我讨厌自己为什么是姐姐的身份,可有时候我又很庆幸,幸好我是姐姐的身份。
我的家在贫瘠的平原,不是说这里不好,只是太荒凉了。
不是地貌环境的荒凉,是希望。
一望无际的田地,一茬又一茬的麦子压弯了我母亲的脊梁,也几乎压碎了我的希望。
两岁时,弟弟出生了,作为双胞胎,与两个孩子一同到来的是沉重的负担。
不过我还小,除了吃饭什么也做不了,当然也没有这个年纪的记忆。
五岁时,好像母亲突然意识到我有力气了。
不知道是越来越流利的表达还是越来越平稳的步伐,让母亲觉得我好像可以做点什么了。
也许是为我?
也许是为她?
也许是为这个家?
我分辨不出来,我还是不够大,小小的个子,以至于灶台的角落里安安静静的放着一个脚踏。
它从不说话,我也不。
六岁那年,母亲第一次打我,父亲发了好大的火,我第一天饿肚子。
原来比起吃玉米糊和咸菜来说,更难忍受的是凉水和干馍。
说起来原因倒让我有点不好意思开口,弟弟们调皮,在院子里跑着玩。
我跟着看了一会,想到一会要剥干玉米粒,就拿到院子里一块干了。
没成想我进屋拿玉米袋子的时候,大弟自己绊倒了自己,二弟跟在身后没及时停下,摔在了大弟身上。
倒也没受多大伤,只是弟弟们哭的凶,大弟脚被二弟踩到了,看着红红紫紫一片,挺唬人的。
如今说起来我倒是怀疑,大弟当时究竟有没有受伤了。
嗐,年岁久了,不提也罢。
七岁那年我上学了,算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值得庆祝的大事。
因着义务教育的原因,父母把我送到了学堂。
我很争气,有时候觉得我就是出人头地的命数。
家里虽然贫寒,但是我优异的成绩还是为我谋了一份熹微的前程。
十岁那年,我从三年级毕业,做了一个大决定,我准备上五年级,父亲没说什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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