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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堕神总想撕碎我》内容精彩,“筱果爱吃果果”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苏暮晨谢无咎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疯批堕神总想撕碎我》内容概括: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谢无咎,苏暮晨的纯爱,病娇,爽文,逆袭小说《《疯批堕神总想撕碎我》》,由网络作家“筱果爱吃果果”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59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3-31 01:18:16。目前在本网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疯批堕神总想撕碎我》
主角:苏暮晨,谢无咎 更新:2025-03-31 03:0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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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灵堂烛火明明灭灭,苏暮晨浑身浴血,正抱着兄长逐渐冷却的尸体恸哭。突然,
一阵阴寒的风裹挟着腐叶扑面而来,烛火猛地熄灭,黑暗中,三双幽绿的眼睛缓缓浮现。
“暮晨,来。” 掌门那枯枝般的手指,不知何时搭上了她的肩头,“只要按我说的做,
就能让你兄长复活。”苏暮晨猛地转头,却见青铜鼎内,蛊虫不安地攒动,
幽邃的碧玉光芒倾洒而出,将谢无咎映照得犹如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 这个天枢门首徒,
衣角上沾染的正是兄长的血渍。“忍着点。” 掌门的声音愈发冰冷,
“等蛊虫咬破你的指尖,就扯着金线,狠狠往他心窝里捅。”话音未落,
第一只蛊虫已利齿咬破苏暮晨的食指。就在这瞬间,谢无咎陡然抬头,锁骨处渗出刺目金光,
细碎砂砾如繁星般顺着胸膛滑落,在染血的衣襟上缓缓聚成一个倒悬的沙漏。
“师妹可要看仔细了。” 谢无咎艰难咽下血沫,手腕有意擦过她垂落的袖口,
声音低沉而又透着一丝诡异的蛊惑,“毕竟往后百年,你都得靠这副身子续命。
”苏暮晨只觉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扬手就要扇过去。可掌心却突然传来一股诡异的牵引感,
方才被蛊虫咬破的伤口中,金线如毒蛇般暴窜而出,瞬间钻进谢无咎心口。与此同时,
她惊恐地发现,当自己后退半步时,谢无咎的右手竟如提线木偶般,跟着抬了起来。
“果然能成!” 掌门亢奋的喘息声喷在她耳后,“同命契成了!”剧痛如汹涌潮水,
在苏暮晨的脊椎处轰然炸开。这一刻,她终于明白所谓的续命药引究竟是什么。
她破碎的灵脉像永不满足的饕餮,疯狂吞噬着谢无咎的灵力。那些金线如同有生命的活物,
在两人之间肆意游走。最让她作呕的是,当谢无咎咳出血时,她喉头竟泛起同样的腥甜,
仿佛咳血的人是自己。“别咬嘴唇。” 谢无咎突然嗤笑一声,“你咬破了,
疼的可是两个人。”苏暮晨怒发冲冠,抄起供桌上的烛台就砸向谢无咎。
却见对方胸口的沙漏突然急速倒转,飞溅的蜡油在半空瞬间凝滞,紧接着竟如时光倒流般,
缓缓倒流回烛芯。等苏暮晨回过神,烛台还好端端地摆在原位,唯有掌心被烫出的水泡,
证明方才的一切并非幻觉。“你身上......” 她话音未落,便被谢无咎掐断。
谢无咎不知何时挣脱了铁链,染血的手指轻轻按在她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上,
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夜中的冰棱:“千万别告诉别人你能看见沙漏。否则下次被扔进炼魂鼎的,
就不止你兄长了。”苏暮晨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三日前,
兄长被天枢门长老当众炼成丹药的场景,如噩梦般在她脑海中反复浮现。她分明看见,
谢无咎站在祭坛的阴影里,雪白的衣摆沾满鲜血,手里还拎着兄长从不离身的青铜酒壶。
“我要杀了你。” 她一字一句,从牙缝中狠狠挤出。“好啊。” 谢无咎抓起她的手腕,
按在自己心口,那里正源源不断地渗出血砂,“等这沙漏漏完,欢迎来杀。”七日后,
蚀骨渊边,苏暮晨一脚踩碎了第十七只传信纸鹤。自从结下这该死的同命契,
谢无咎就像阴魂不散的影子,时刻黏着她。此刻,那家伙正悠闲地倚在枯树上,
用金线缠着她被迫包扎的灵鸽,肆意把玩。“别乱动。” 谢无咎突然猛地拽紧金线,
语气带着几分玩味,“你指节发僵的模样,特别像我养过的一只瘸腿山雀。
”苏暮晨反手将药杵狠狠砸过去,杏目圆睁,怒喝道:“怎么没噎死你喂蛊虫?
”“我若是死了……” 谢无咎抬手轻松接住暗器,腕间红线浮现出与沙漏相同的图腾,
“谁来替你挡这些?”破空声如惊雷,骤然响起。苏暮晨只来得及瞥见一道寒光闪过,
谢无咎已如鬼魅般挡在她身前。淬毒的袖箭狠狠扎进他肩胛的瞬间,苏暮晨膝盖一软,
不受控制地磕在碎石上 —— 同命契正在无情均摊伤害。“第七次。
” 谢无咎抹去嘴角血迹,胸口沙漏里的血砂仅剩薄薄一层,
“你们药王谷的人刺杀都挑饭点?”苏暮晨刚要反驳,脚下山石突然轰然崩塌。
失重感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就在这时,
她看见谢无咎在崖顶结了个古怪的手印。青年衣袂翻飞,宛如振翅欲飞的仙鹤,
锁骨处的沙漏图腾疯狂旋转,散发出夺目的光芒。下坠的疾风竟在瞬间凝滞。
苏暮晨眼睁睁看着碎石倒飞回崖顶,断裂的藤蔓重新缠绕,
就连她扬起的发丝都逆着重力往上飘。当后背重重砸回实地时,谢无咎正俯身盯着她,
一滴金砂顺着鼻梁滑落,宛如天神降世。“记住。” 他冰凉的指尖在她眉心画了个符,
声音低沉而又充满威慑,“你这条命现在归我的沙漏管。”暮色如墨,渐渐四合。
苏暮晨在铜镜前惊然发现,脖颈处竟出现了淤青。那指痕的形状,
竟与她梦中掐死谢无咎时的手势一模一样。2 苏暮晨把铜镜重重扣在妆台上,
指尖止不住地发颤。脖颈上那圈青紫指痕,宛如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
与谢无咎腕间红线同频跳动,仿佛在诉说着某种诡异的关联。她一把抓起剪药渣的银刀,
在空中比划了几下,最终狠狠扎进梨木桌,刀身嗡嗡作响。昨夜梦中掐住谢无咎脖子的触感,
此刻竟像烙印一般,死死地黏在自己皮肤上。“做噩梦了?” 窗棂上倒垂下雪白衣角,
谢无咎像个鬼魅般倒挂着,往她妆匣里扔松子糖,语气里带着调侃,“要不要师兄唱安魂曲?
”苏暮晨二话不说,抄起胭脂盒就砸了过去,杏目圆睁,怒喝道:“滚去给你的沙漏收尸!
”谢无咎身形一闪,翻身跃进屋内。他胸口沙漏里的血砂,此刻只剩下寥寥七粒。
他伸手拎起咕噜滚动的胭脂盒,指尖沾了点殷红,随意抹在唇上,
似笑非笑地说:“真该让你瞧瞧三百年前的模样,比现在泼辣十倍。”话音还在屋内回荡,
苏暮晨突然扯动金线。谢无咎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被狠狠拽得撞上屏风,
后腰磕在香炉边缘,闷哼出声。苏暮晨趁机冲上前,揪住他的衣襟,
眼中满是质问:“三百年前我们就认识?”“嘶——” 谢无咎舔掉唇角的血,故作轻松道,
“现在杀了我也行,反正沙漏漏完前我死不透。”就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急促的钟声。
苏暮晨只觉脊骨发烫,那些本该断裂的灵脉,竟像活物般在皮肤下蠕动。谢无咎神色骤变,
眼疾手快,抓起她就往床底塞,压低声音道:“闭气!装死会吗?”刹那间,
十七道金光刺破窗纸。苏暮晨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影子,在诛魔阵中扭曲膨胀。
九条狐尾虚影瞬间炸开,满室药香弥漫。她这才惊觉,
空气中飘着磷粉——有人在她常采的龙舌草上做了手脚。“妖孽现行了!
” 长老们的厉喝混着剑鸣,“结阵!”谢无咎一脚踹翻药柜,挡住第一波剑雨,
而后拽着苏暮晨撞破后窗。苏暮晨听见利刃入肉的闷响,紧接着左肩传来剧痛。回头一看,
谢无咎右肩插着柄桃木剑,血珠顺着金线,源源不断地往她伤口里钻。
“同命契不是这么用的!” 她掰断剑柄时,仿佛在撕裂自己的血肉,忍不住嘶吼道。
“别停!” 谢无咎扯着她跃上飞檐,目光坚定,“去锁妖塔!
”苏暮晨这辈子从未如此狼狈。诛魔阵的铜镜紧追不舍,直照着她后心。九尾虚影愈发凝实,
好似要破体而出。最诡异的是,途经药田时,枯死的灵草竟在她脚下疯长开花,
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生机。锁妖塔檐角的镇魂铃无风自动,发出阵阵诡异的声响。
谢无咎挥袖劈开封印,拉着苏暮晨滚进塔内。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苏暮晨借着符咒微光,看到墙上密密麻麻的抓痕,最新 那道还沾着带金砂的血,
似乎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现在能说了?” 她扯开黏在伤口上的衣料,直视谢无咎,
“我到底是什么东西?”谢无咎背靠墙壁,大口喘气,
胸口沙漏正在龟裂:“你是我的...”塔外突然传来掌门的狞笑:“好徒儿,
该把神格还来了!”苏暮晨只觉脊椎要被活生生抽出,剧痛让她蜷缩在地上。
她看着自己指尖长出利爪,发间冒出狐耳,心中充满了恐惧。更可怕的是,
谢无咎突然掐住她脖子,瞳孔泛起妖异的金红色。“对不住。” 他声音像淬了冰,
“得借你血肉一用。”剧痛从心口炸开时,苏暮晨看到谢无咎的手贯穿了自己胸膛。
但流出来的不是血,而是莹白如玉的碎骨——那些碎骨拼成半截命牌,上面刻满她的名字。
三百年前的画面如洪水般灌进脑海。业火焚天的战场上,她顶着九尾狐真身挡在谢无咎面前,
被天雷劈得神魂俱灭。青年抱着焦尸跪了七天七夜,最后剖开自己的命骨刻下招魂咒。
“现在明白了?” 谢无咎抽回血淋淋的手,“你脊骨里埋着我的半副神格。
”苏暮晨咳着玉屑冷笑:“所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不。” 谢无咎突然撕开衣襟,
露出心口狰狞的裂痕,“是你每次轮回都在救我。”沙漏最后一粒血砂开始坠落。
塔外传来锁链崩断的巨响,掌门的身躯正在膨胀成肉山,无数修士的眼珠从他皮肤里钻出来,
场面极其恐怖。谢无咎将染血的手按在她额间:“看好了,这才是同命契真正的用法。
”苏暮晨的视野突然铺满金色丝线。每条线都连着修士们的丹田,
最终汇聚到掌门额间的神族印记上。她颤抖着扯动连接自己和谢无咎的金线,
竟从脊椎中抽出一柄缠绕时光之力的长剑。“要斩就斩狠点。
” 谢无咎握着她的手刺向自己心口,“毕竟这身子,你上辈子也捅过十七回。
”剑锋没入血肉的瞬间,苏暮晨看到三百个轮回里的谢无咎。有时是给她喂毒的长老,
有时是屠她满门的仇敌,但每个轮回的最后,都是他抱着她的尸体逆转时间。
锁妖塔在轰鸣中坍塌,苏暮晨的金发与谢无咎的白衣绞成一股。
她舔掉他唇角的血砂:“这次该我欠你了?”“早着呢。” 谢无咎笑着咳出玉屑,
“你上辈子还欠我三个吻。”烟尘逐渐消散,苏暮晨刚想开口回应,
忽然感觉一股更为强大的邪恶气息从废墟中升起。谢无咎脸色大变,一把将她护在身后,
警惕地盯着四周。只见原本崩塌的锁妖塔废墟中,
缓缓爬出一个浑身缠绕着黑色雾气的人形怪物,那怪物的身躯上,
密密麻麻镶嵌着无数颗散发着幽光的眼睛,每一颗都在诡异转动。“不好,
这是锁妖塔镇压的上古邪祟!” 谢无咎低声喝道,“它趁乱脱困了!
” 苏暮晨紧握着手中长剑,手心沁出冷汗。此刻,她脊骨里的神格力量开始躁动,
似在回应着那邪祟的气息。那邪祟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嘶吼,瞬间化作数道黑影,
朝着他们扑来。谢无咎身形一闪,率先迎了上去,他的指尖金线飞舞,
试图牵制住邪祟的行动。苏暮晨深吸一口气,调动体内神格之力,长剑一挥,
一道金色剑气呼啸而出,将扑向谢无咎的黑影斩碎。然而,邪祟似乎拥有无穷无尽的力量,
被斩碎的黑影很快又重新凝聚。苏暮晨感觉体力在快速消耗,手中长剑也越来越沉重。
就在这时,她注意到邪祟身上的眼睛,每一只都对应着一道神秘的符文,
似乎是解开其弱点的关键。“谢无咎!” 苏暮晨喊道,“攻击它眼睛上的符文!
” 谢无咎闻言,立刻改变攻击策略,金线如利箭般射向邪祟的眼睛。随着符文被逐一破坏,
邪祟的行动变得迟缓起来,发出的嘶吼也愈发凄厉。就在他们以为即将取胜时,
掌门那庞大的肉山身躯突然动了起来,一只巨大的手掌朝着他们拍了过来。
谢无咎急忙拉着苏暮晨躲避,掌风掀起的气流,险些将他们掀飞。原来,
掌门虽然被同命契削弱,但并未完全死去,此刻竟与邪祟形成了某种诡异的共生关系。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苏暮晨咬着牙说,“必须找到彻底解决他们的方法。
” 谢无咎点头,目光落在邪祟头顶的一颗散发着独特光芒的眼睛上:“那颗眼睛,
或许是关键!”苏暮晨深吸一口气,凝聚全身力量,朝着邪祟冲了过去。
谢无咎则在一旁配合,用金线牵制邪祟和掌门的行动。当苏暮晨距离邪祟越来越近时,
她感觉体内的神格之力与那颗眼睛产生了强烈的共鸣。终于,在谢无咎的掩护下,
苏暮晨一剑刺向邪祟头顶的眼睛。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
邪祟和掌门的身躯开始剧烈颤抖,最终化作无数碎片消散在空中。苏暮晨瘫倒在地上,
谢无咎立刻上前将她扶起。两人对视,劫后余生的喜悦在眼中流转。“看来,
这次我们又闯过了一关。” 苏暮晨笑着说。“没错。” 谢无咎温柔地看着她,
“但不管未来还有多少难关,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3 在锁妖塔崩落的碎石雨中,
苏暮晨如金丝般的金发,与谢无咎染血的指尖相互纠缠。她紧握着从自己脊骨中抽出的长剑,
剑锋依旧深深插在谢无咎的心口。“捅人的时候,眼睛可别眨。” 谢无咎握着她的手,
又将剑往里送了三寸,声音沙哑,带着往昔的沉痛,“当年就是因为你心太软,
才会被他们炼成丹药。”苏暮晨凝视着金砂从他的伤口中喷涌而出,
在两人周身缓缓凝成璀璨星图。那些闪烁的光点,
渐渐勾勒出三百年前的惨烈景象——她顶着狐耳,被铁链贯穿琵琶骨,
鲜血淋漓;谢无咎则跪在祭坛之下,面色惨白,生生剜出半副神格。“这时候居然走神?
” 谢无咎突然轻咬她的耳垂,急切提醒,“快看头顶!”肉山般的掌门,
正从塔基的裂缝中艰难挤入。上千颗修士的眼珠,在他布满褶皱的皮肤表面疯狂滚动,
宛如无数诡异的星辰。苏暮晨只觉脊椎滚烫,那些嵌在骨头深处的神格碎片,
开始发出阵阵嗡鸣。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掌门额间的神族印记,
竟与谢无咎胸口沙漏的裂痕,如出一辙。“乖徒儿,是时候把偷走的东西还回来了。
” 掌门的声音,如同被碾碎的青蛙,嘶哑又阴森,“啃了你三百年,
还是狐狸肉的滋味最让我惦记。”谢无咎瞬间将苏暮晨甩到身后,心口剑伤处迸射出的金线,
在半空迅速织成一张巨大的网。“老东西,偷来的神格,用着就不牙疼吗?
”肉山猛地喷出一股腥臭脓液,苏暮晨挥剑劈开的瞬间,
竟发现脓水里裹着碧色蛊虫——正是结契那日,钻进她血脉的罪魁祸首。鬼使神差般,
她舔了口剑刃上的毒血,左眼顿时传来一阵灼痛。“闭眼!” 谢无咎的警告,
终究还是迟了半拍。苏暮晨的视野,瞬间被金色丝线淹没。每条丝线都连接着修士的丹田,
最终汇聚到九重天外的巨大旋涡之中。她下意识扯动连接自己与谢无咎的那根金线,
竟拽出一条串着三生石的锁链。“现在信了吧?” 谢无咎一边斩断缠上她脚踝的触手,
一边喊道,“天上那群等着开饭的,才是灭你全家的罪魁祸首!”肉山轰然炸开,
无数碧色蛊虫如黑色的潮水般涌出。苏暮晨只觉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而下,
坠地的泪珠瞬间凝成毒雾。蛊虫一接触毒雾,便瞬间化作青烟消散。她突然想起结契那日,
谢无咎的血砂,也是这般诡异的颜色。“左边!” 谢无咎的金线缠住她的腰身,
将她甩出一道弧线,“用我教你的燕返式!”剑锋劈开肉瘤的刹那,
苏暮晨看到掌门的心脏里,嵌着一块命牌。上面刻着的名字,正是三百年前战死的自己。
无数记忆碎片如利箭般扎进她的脑海,掌门如何花言巧语哄骗她献祭,
如何将她的魂魄残忍炼成丹药,又如何把谢无咎变成人形药引。“发什么呆!
” 谢无咎替她挡下致命的穿心一击,后背炸开的血花,溅了她满脸。苏暮晨突然笑了,
笑声中带着无尽的嘲讽与决绝。她舔掉唇边属于谢无咎的血,
金发在无风的虚空中肆意飞舞:“老匹夫,姑奶奶的肉,是不是很硌牙?
”命牌被剑尖挑飞的瞬间,整座锁妖塔开始剧烈坍缩。苏暮晨拽着谢无咎,坠入无尽虚空。
四周漂浮着被金线串起的记忆光球,宛如梦幻的星辰。她看到谢无咎在某个轮回里,
扮作说书人,将他们的故事编成话本,在大街小巷传唱;又看见自己在某一世,
成为药铺娘子,总是把失忆的谢无咎捡回家中悉心上药。“你还要看多久?
” 谢无咎的体温在急速流失,声音愈发虚弱,“我腰封里,还藏着春宫图呢。
”苏暮晨扯开他的衣襟,果然翻出一卷褪色的画轴。展开一看,竟是三百年前的自己,
执剑站在桃花树下,衣袂飘飘。落款处,“未亡人谢无咎” 几个字,力透纸背。画纸边缘,
布满深褐色的污渍,像是经年累月的血迹。虚空突然剧烈震荡,
苏暮晨的金线不受控制地刺进谢无咎的心口,疯狂吮吸着他所剩无几的血砂。她惊恐地发现,
谢无咎正在玉化,从指尖开始,慢慢变成一座冰冷的石雕。“看来时辰到了。
” 谢无咎用最后能动的手指,轻轻戳了戳她的酒窝,“记住,弑神要诛心……”最后半句,
被虚空乱流瞬间卷走。苏暮晨抱着彻底石化的谢无咎坠落,看到九重天外,
无数金色瞳孔缓缓睁开。那些眼睛的主人拍手大笑,琉璃盏里盛着的,正是修士们的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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