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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凤鸣穗虫穗虫推荐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在线阅读锦绣凤鸣(穗虫穗虫)

穗虫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穗虫”的倾心著作,穗虫穗虫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故事主线围绕萧澈展开的古代小说《锦绣凤鸣!》,由知名作家“穗虫”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134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3-31 01:15:23。目前在本网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锦绣凤鸣!

主角:穗虫   更新:2025-03-31 03: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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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大红的喜烛噼啪作响,映得满室辉煌。铜镜里,我,姜令妃,凤冠霞帔,明艳不可方物。

今日,是我嫁给当朝最受圣宠的皇子,睿王萧澈的大喜之日。满京城的贵女都羡慕我,

能嫁与文武双全、温润如玉的睿王。连父亲,当朝太傅姜渊,也捋着胡须,

眼中是难得的满意与期许。他说,我们姜家,终将因这场联姻,稳如磐石。

我心中也曾是甜蜜的。萧澈待我,是不同的。他会在桃花树下为我抚琴,

会在寒夜亲自送来暖炉,他的眼神,温柔得能溺毙人。我相信,他是我的良人,我的归宿。

吉时将至,喜娘正为我整理最后的妆发,贴身侍女云舒脚步匆匆地进来,脸色煞白,

手里紧紧攥着一个东西。她避开旁人耳目,飞快地塞到我宽大的袖笼里,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小姐……这个,方才有人悄悄放在了咱们府门口,

指明给您的……”我的心猛地一跳。那冰凉坚硬的触感,隔着衣料都透着一股不祥。

待喜娘们退下,我迫不及待地抽出那东西——是一枚玉佩。一枚我再熟悉不过的,

蟠龙墨玉佩。这是我大哥姜凌云的贴身之物!三年前,

长兄姜凌云被指控结党营私、意图谋反,证据确凿,被陛下贬斥流放,

不久便传来他病逝于瘴疠之地的噩耗。父亲一夜白头,姜家从此行事低调,如履薄冰。

大哥的死,是我心中永远的痛,是姜家不敢触碰的禁忌。这枚玉佩,怎会此时出现?

玉佩底下,还压着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字,字迹凌厉,

透着刺骨的寒意:“令兄之死,非病,乃谋。问汝良人,可知‘青锋’?

”“问汝良人”……我的良人?萧澈?“青锋”……那是我大哥的佩剑之名!除了我们至亲,

鲜有人知晓!一股寒气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我几乎站立不稳。血液仿佛凝固,

耳边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大哥的死,不是意外?是谋杀?而这桩谋杀,

与我即将拜堂的夫君,萧澈,有关?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萧澈温润谦和,

怎会与三年前那桩震惊朝野的旧案扯上关系?更何况,那时他与我姜家并无深交,

与大哥更是几无交集。是谁?是谁在这种时候,用这种方式,

给我这样一条足以颠覆我人生的消息?是恶意的中伤?是政敌的离间?

可那枚玉佩……是真真切切属于大哥的。外面传来喜乐之声,催促着新娘登轿。

云舒担忧地看着我惨白如纸的脸:“小姐,您……”我深吸一口气,

将玉佩和纸条死死攥在掌心,指甲几乎嵌进肉里。疼痛让我找回一丝清明。“无事。

”我稳住声音,尽量让它听起来平静,“时辰到了,扶我出去。”镜中的我,

依旧是光彩照人的新嫁娘。可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有什么东西,已经碎了。红妆之下,

是骤然涌起的血色疑云。这场看似锦绣的婚事,从一开始,就蒙上了一层致命的阴影。

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但我必须走下去。我必须知道真相。为了我枉死的兄长,

为了我自己。2花轿一路摇摇晃晃,最终停在了睿王府门前。跨火盆,拜天地,

受百官朝贺……一切繁琐的礼仪,我都如同一个精致的提线木偶,按部就班地完成。

萧澈的手,一直牵着我。那掌心的温度,曾让我觉得无比安心,此刻却如同烙铁,

烫得我心头发慌。我能感受到他投来的目光,带着新婚的喜悦和温柔,但我不敢回视,

怕被他看穿我眼底的惊涛骇浪。终于,喧嚣散去,我被送入了洞房。红烛高烧,鸳鸯锦被,

合卺酒摆在桌案上,一切都象征着美满与和谐。萧澈挥退了下人,缓步向我走来。

他亲手为我揭下盖头,烛光映照下,他的面容俊美依旧,眼神深邃如星辰。“令妃,

”他轻唤我的名字,声音低沉悦耳,“今日,你真美。”若是几个时辰前,

我会羞涩地低下头,心中充满欢喜。但现在,我只觉得那温柔的语调下,

可能隐藏着我无法想象的黑暗。我强迫自己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努力挤出一个笑容:“王爷谬赞了。”他似乎察觉到我的疏离,微微蹙眉:“怎么了?

可是累了?”“或许吧。”我避开他的眼神,端起合卺酒,“王爷,我们……喝了这杯酒吧。

”他没有多问,与我交臂饮下。辛辣的酒液滑入喉咙,却没有带来丝毫暖意,

反而激起了我心底更深的寒冷。放下酒杯,他伸手想揽我入怀。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他的动作僵住了,眼中的温柔褪去几分,染上了一丝探究:“令妃,你似乎……有心事?

”我的心跳如擂鼓。袖中的玉佩硌着我的肌肤,提醒着我那张纸条上的字。“问汝良人,

可知‘青锋’?”我该问吗?就在这新婚之夜?如果他是无辜的,我的怀疑会像一根毒刺,

扎进我们本该美好的开始。如果……他是真的有关呢?我该如何面对?理智告诉我,

此刻发问太过鲁莽,只会打草惊蛇。我需要时间,需要证据。“或许……是有些紧张吧。

”我垂下眼睑,掩去眸中的复杂情绪,“毕竟,从此便是王府的人了,怕有做不周到的地方,

让王爷失望。”这个理由,勉强说得过去。萧澈凝视了我片刻,终是舒展了眉头,

再次露出温和的笑容:“傻丫头,有我在,你无需担忧。”他顿了顿,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今日人多事杂,你也累了,早些歇息吧。

”他没有坚持亲近我,这让我稍稍松了口气,但同时也升起一丝疑虑——他是体贴,

还是……他也有什么需要掩饰,不愿在今夜与我过于亲密?他转身去外间安歇,

将偌大的婚床留给了我。夜深人静,红烛燃尽,黑暗笼罩下来。我躺在冰冷的锦被上,

毫无睡意。萧澈……他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我回想起与他相识相处的点点滴滴。他的才情,

他的抱负,他对我的细心呵护……这一切,难道都是伪装吗?我想起大哥。

他曾是姜家的骄傲,才华横溢,意气风发。他总说,要为国为民,扫清朝堂积弊。可最终,

却落得身败名裂、客死异乡的下场。父亲说,是大哥太过理想,不懂官场险恶,触怒了龙颜,

才招致祸端。可那张纸条……“非病,乃谋”。如果大哥是被陷害的,那么陷害他的人,

必然权势滔天。萧澈,作为当今圣上最看重的皇子之一,他有没有这个能力?

他有没有这个动机?我的脑子很乱,无数的疑问纠缠在一起,找不到答案。黑暗中,

我悄悄拿出那枚墨玉佩,冰凉的触感让我保持清醒。不,我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

无论真相多么残酷,我都要把它挖出来。从明天起,我要利用睿王妃这个身份,

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资源,去查!这王府,这皇宫,这看似锦绣繁华的牢笼,就是我的战场。

而我的敌人,可能就是睡在外间的,我的新婚夫君。洞房花烛夜,本该是柔情蜜意,

此刻却只剩刺骨的寒冷和无边的疑云。我的锦绣前程,似乎从一开始,

就注定要踏上一条布满荆棘的凤鸣之路。3新婚次日,按例需入宫觐见。皇后对我和蔼可亲,

赏赐丰厚,各宫妃嫔也纷纷示好。萧澈始终在我身侧,体贴周到,扮演着完美夫君的角色。

在外人看来,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份和谐之下,暗流汹涌。

回到睿王府,我开始不动声色地熟悉环境,观察人事。王府内侍卫森严,仆从众多,

但每个人似乎都谨言慎行,透着一股压抑。我以需要整理嫁妆、熟悉王府事务为由,

让云舒帮我留意府中的老人,特别是那些在王府待了三年以上,可能知道些旧事的人。

萧澈似乎很忙,经常早出晚归,有时甚至直接宿在宫中或军营。这给了我极大的便利,

也让我更加怀疑——他在避讳什么?或者,他在忙着处理什么与我有关的事情?几日下来,

并未发现明显的异常。王府的人对三年前的事情都讳莫如深,仿佛那是一个禁忌。我意识到,

直接打探收效甚微,甚至可能暴露自己。必须换个方式。我将目标锁定在王府的书房。

萧澈的书房,是王府的禁地,除了他本人和几个心腹亲信,无人能随意进入。

如果他真的与大哥的案子有关,书房里,或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机会很快来了。一日,

萧澈被皇上急召入宫议事,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我屏退左右,只带着云舒,

以替王爷取一份急用公文为借口,走向书房。守卫拦住了我。“王妃娘娘,王爷有令,

书房重地,任何人不得擅入。”守卫面无表情,语气强硬。“放肆!”云舒厉声呵斥,

“王妃只是进去取份公文,耽误了王爷的正事,你们担待得起吗?”我抬手制止了云舒,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婉笑容:“本宫知道规矩。只是王爷走得匆忙,

忘了带上市舶司呈上来的那份关于南疆贸易的奏报,陛下等着用。你们若不信,

可派人去宫中核实,

只是时间恐怕……”我故意点出具体的文件名称——这是前几日萧澈无意中提起过的。

守卫们面面相觑,显然不敢承担耽误朝政的责任。“王妃请,属下陪同。

”为首的守卫略作思忖,终于松口,但坚持要跟着。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不动声色:“如此甚好。”书房内陈设简洁,书架上排满了各类书籍和卷宗。

我假意寻找那份奏报,目光却飞快地扫过书桌和书架。大部分都是正常的公文和兵书。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难道,真的是我多心了?就在我即将放弃时,

眼角的余光瞥见书桌底下,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似乎有一个暗格的痕迹。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找到了。”我随手拿起一本无关紧要的卷宗,“就是这个。

劳烦几位了。”守卫们松了口气,护送我离开。回到寝殿,我立刻让云舒守在外面,

任何人不得打扰。刚才那个暗格……太可疑了。但我不可能在守卫眼皮底下打开。

必须想办法再进去一次,而且是独自一人。夜里,萧澈回来了。他似乎有些疲惫,但看到我,

还是露出了笑容:“今日在宫中呆得久了些。”我为他更衣,

状似无意地提起:“今日王爷走得急,忘了带南疆贸易的奏报,我便去书房替您取了来。

”萧澈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恢复自然:“嗯,多亏你了。”他没有丝毫异样。

但我捕捉到了他那一瞬间的停顿。他在意我进入书房。这反而更坚定了我再次探查的决心。

接下来的几天,我刻意表现得更加温顺体贴,对王府事务也热心起来,

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王妃的身份,放下了所有戒备。终于,在一个萧澈外出巡查京畿防务,

预计两日后才回府的夜晚,我等到了机会。支开了所有人,我带着云舒,再次来到书房外。

这次,我用的是“王爷有密令交待,需亲自放入书房”的借口,

并拿出了一枚萧澈的私印——这是我趁他不备时偷偷拓印下来的。守卫验过印信,

虽然有些犹豫,但终究不敢违抗“密令”,让我独自一人进入。书房内一片寂静,

只有我的心跳声。我迅速找到那个暗格,果然,轻轻按动机括,一块木板悄然滑开。

里面只有一个小小的紫檀木盒子。我的手微微颤抖,打开盒子。里面没有书信,没有账本,

只有几样东西。一缕干枯变色的头发,用红线系着。一枚断裂的狼牙。

还有……一张折叠起来的,泛黄的信笺。我展开信笺,上面的字迹,我认得!

是我大哥姜凌云的笔迹!信的内容很短,像是仓促写就:“事已泄,恐难全身。

‘青锋’已碎,忠魂难安。望君践诺,护我血脉,保我清名。凌云绝笔。

”“望君践诺”……君?这个“君”,指的是谁?“护我血脉”……大哥难道有子嗣留下?

我从未听说!“保我清名”……他果然是冤枉的!而这封绝笔信,为什么会在萧澈的暗格里?

!我死死攥着信纸,巨大的震惊和愤怒几乎将我吞噬。萧澈!他果然知道!

他不仅知道大哥是冤枉的,甚至还收到了大哥的临终托付!那“践诺”……他践行了吗?

大哥的血脉在哪里?大哥的清名,为何至今未复?!他拿着大哥的绝笔信,

却心安理得地娶了我,这个被冤杀者的妹妹!这一刻,所有的温情脉脉都化作了冰冷的利刃,

狠狠刺穿了我的心脏。巨大的背叛感和被愚弄的愤怒,让我浑身发抖。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有人来了!我手忙脚乱地将东西放回盒子,关上暗格,

将一切恢复原状。门被推开,走进来的人,竟然是萧澈!他不是去巡查京畿防务了吗?

怎么会突然回来?!4萧澈站在门口,目光如炬,直直地射向我。书房内昏暗的光线,

在他脸上投下晦暗不明的阴影。“令妃,”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深夜至此,

所为何事?”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强作镇定地转身,

脸上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王爷……您怎么回来了?我……我是来替您整理书稿,

看有没有遗漏的。”这个借口连我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萧澈缓步走近,

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上。他没有看我,目光却扫过书桌,

最后停留在我刚才碰触过的暗格位置。我的呼吸几乎停止了。他发现了吗?“是吗?

”他淡淡地反问,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嘲讽,“本王的书房,

何时需要王妃亲自整理了?”我垂下眼眸,不敢与他对视,

手指在袖中紧紧绞着:“妾身……只是想为王爷分忧。”他沉默了片刻,空气仿佛凝固。

就在我以为他要揭穿我的时候,他却突然话锋一转:“罢了,夜深了,回去歇着吧。

”我惊愕地抬起头,他已经转过身,背对着我。“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他补充道,

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温和,仿佛刚才的质问从未发生过。我不敢多留,

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了书房。回到寝殿,云舒焦急地迎上来:“小姐,您没事吧?

王爷他……”“我没事。”我打断她,心有余悸。萧澈刚才的反应太奇怪了。

他明明起了疑心,甚至可能猜到我发现了什么,却又轻轻放过。他在想什么?

他到底想干什么?那一夜,我再次失眠。大哥的绝笔信,萧澈的异常反应,

像两座大山压在我的心头。第二天,我称病不出,需要冷静思考。我必须弄清楚,

大哥信中提到的“血脉”是怎么回事?萧澈又为何持有这封信,却对大哥的冤情无动于衷?

我决定回一趟娘家。或许,父亲会知道些什么。向萧澈告假时,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没有多问,只嘱咐我早去早回。那眼神,仿佛洞悉了一切,

却又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回到姜府,见到父亲姜渊,他似乎又苍老了许多。

看到我,他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但更多的是挥之不去的忧虑。屏退左右,

我直接拿出了那枚墨玉佩——我不敢提信的事情,怕打草惊蛇,也怕刺激到父亲。“父亲,

您看这个。”父亲看到玉佩,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一把夺了过去,

手指因为激动而颤抖:“这……这是云儿的玉佩!你从哪里得来的?!

”“有人在我大婚之日,悄悄送来的。”我紧紧盯着父亲的眼睛,“父亲,大哥……他当年,

真的是病逝的吗?”父亲的脸色变得惨白,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颓然坐倒在椅子上,

眼中充满了痛苦和挣扎。“令妃……你听爹说,”他声音沙哑,“过去的事情,

就让它过去吧。你现在是睿王妃,身份尊贵,不要再去追查那些陈年旧事了,对你,对姜家,

都没有好处!”“没有好处?”我提高了声音,压抑了许久的激动终于爆发出来,

“那是我的亲哥哥!他死得不明不白!如今有人告诉我他是被谋害的!

您让我怎么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是被冤枉的!对不对?!”我逼视着父亲,

“那封绝笔信……”我猛地收住口,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父亲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

眼中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你……你看到了那封信?!”完了!我心中一沉。

父亲痛苦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是满面泪痕:“痴儿,痴儿啊!你为什么要去看那个!

那是会要了你命的东西啊!”“父亲!”我抓住他的手臂,“您知道!您什么都知道!

是不是?!”父亲老泪纵横,

声音哽咽:“云儿他……他不是病逝的……他是……他是为了保全我们姜家,自尽的!

”自尽?!这个答案像一道晴天霹雳,劈得我头晕目眩。

“怎么会……”“他发现了……发现了不该发现的秘密,”父亲痛苦地摇头,“牵连太广,

一旦揭发,整个姜家,甚至更多无辜的人都会被卷进去,万劫不复!

他被逼上了绝路……只能以死明志,同时……保全我们。”“那所谓的‘谋反’罪名,

不过是政敌用来掩盖真相,彻底钉死他的手段!”父亲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恨意和无力,

“至于那封信……是有人暗中送回来的,叮嘱我,为了姜家上下百口性命,

必须将此事烂在肚子里!”我如遭雷击,愣在原地。大哥是为了保护我们……才选择自尽,

还要背负污名?“那……那封信,您给谁看过了?”我颤声问道,

一个可怕的猜测在我心中成形。父亲低下头,声音微弱:“我……我走投无路,

只能求助于……睿王。他是当时唯一有可能,也有能力在不惊动旁人的情况下,保住姜家,

并且……或许将来能替云儿洗刷冤屈的人。”果然是他!萧澈!“我将信交给了他,

”父亲的声音充满了悔恨,“求他看在与你未来情分上,出手相助。他答应了,

条件是……此事必须永远保密,包括对你。他会设法保住姜家,但凌云的案子,时机未到,

不能翻。”我的心,彻底沉入了冰窖。所以,萧澈从一开始就知道一切!他知道大哥的冤屈,

知道大哥的托付,甚至可能知道大哥“血脉”的存在!他拿着这个秘密,

作为掌控姜家的筹码!他娶我,或许根本不是因为喜欢,而是为了更好地控制这个秘密,

为了他口中的“时机”!而我的父亲,为了保全家族,选择了沉默,选择了牺牲大哥的清名,

甚至对我隐瞒了真相!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我所以为的爱情,

我所依赖的亲情,背后竟然是如此残酷的算计和交易!父亲还在哭诉着他的无奈和苦衷,

但我已经听不进去了。锥心刺骨的疼痛,比发现大哥被谋杀时更甚。我踉跄着后退,

看着眼前这个我曾经无比敬爱的父亲,只觉得陌生而冰冷。“时机?”我惨笑一声,

眼中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让它落下,“他的时机,就是让我大哥永远沉冤,

让姜家永远被他攥在手心吗?”“不,令妃,不是这样的……”父亲慌忙想要解释。“够了!

”我打断他,声音冰冷,“从今天起,我姜令妃,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闺阁小姐了。

”我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姜府。寒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我的心,比这寒风更冷。

萧澈,姜渊……你们都选择瞒着我。那么,就别怪我,用我自己的方式,去寻找真相,

去夺回属于我大哥的一切!管他什么时机,管他什么大局!我只知道,血债,需要血偿!

清白,必须昭雪!5从姜府回来后,我大病了一场。不是装的,是真的病了。心力交瘁,

加上寒气入体,高烧不退,整日昏昏沉沉。萧澈表现得关切备至,亲自侍奉汤药,

日夜守在床边。他的温柔,此刻在我眼中,却充满了虚伪和算计,让我感到阵阵恶心。

我闭着眼睛,不去看他,也不回应他的话。他似乎知道我的心结,也不多言,

只是默默地做着一切。病中,我反复思考着父亲的话和那封信。大哥的“血脉”究竟在哪里?

萧澈知道吗?他有没有履行“护佑”的承诺?还有,当初逼死大哥,

陷害他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仅仅是政敌那么简单吗?父亲语焉不详,似乎有所顾忌。

这些疑问,像毒蛇一样噬咬着我的心。病好之后,我整个人都变了。不再温婉,不再顺从,

眉宇间多了几分疏离和冷硬。萧澈看在眼里,只是偶尔会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欲言又止。我开始更加积极地参与王府的事务管理,以此为掩护,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

收集信息。云舒成了我最得力的助手,她机敏忠心,帮我打探了不少消息。我知道,

萧澈一定在暗中观察我,甚至可能派人监视我。但我不在乎。我要做的,

就是在他的眼皮底下,找到破局的关键。机会,往往伴随着危险而来。一日深夜,

我正在自己院中的小书房查看账目,突然窗外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异响,

像是有人触动了院中的禁制。我心中一凛,立刻警觉起来。云舒也听到了,

紧张地握住了身边的剪刀:“小姐……”“别慌。”我低声说道,迅速熄灭了大部分烛火,

只留一盏在桌案上,然后走到窗边,透过缝隙向外窥视。月光下,

几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潜入了我的院子,身手矫健,目标明确,直扑我的书房而来!是刺客!

冲着我来的?还是冲着我可能查到的东西来的?来不及多想,我立刻做出判断。对方人多,

硬拼绝无胜算。必须智取。“云舒,按我之前教你的,去后窗,把那个引火的药包点燃,

扔到院子西边的假山后面,然后立刻躲起来,不要出声!”我快速吩咐道。云舒虽害怕,

但还是镇定地点头,迅速行动。我则快速将桌上几本重要的账册藏入事先准备好的暗格,

然后拿起一支普通的毛笔,蘸了墨,在几张废纸上随意涂画,伪装成正在练字的样子。

脚步声越来越近,已经到了门外。“砰!”一声闷响,房门被粗暴地撞开!

几个蒙面黑衣人冲了进来,手中长刀在微弱的烛光下闪着寒光。我故作惊恐地尖叫一声,

手中的毛笔掉落在地,墨汁溅得到处都是。“你们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

竟敢闯入睿王妃的院子!”我强装镇定地呵斥道,身体却微微发抖,

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个受惊女子的反应。为首的黑衣人没有说话,

只是用冰冷的眼神扫视着房间,似乎在寻找什么。就在这时,院子西边突然火光冲天,

伴随着一阵轻微的爆裂声!“那边有动静!”一个黑衣人喊道。

为首的黑衣人显然也有些意外,犹豫了一下。我抓住这个机会,故意大声喊道:“来人啊!

有刺客!救命啊!”我的喊声,加上西边院子的火光,必然会惊动王府的侍卫。

为首的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显然意识到不能再耽搁。他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

似乎也不想恋战,低喝一声:“撤!”黑衣人如同潮水般退去,转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几乎就在他们离开的同时,王府的侍卫和管家匆匆赶到,看到院中的火光和被撞坏的房门,

一片哗然。“王妃!您没事吧?!”管家焦急地问道。我惊魂未定地扶着桌子,

脸色苍白:“有刺客……往西边跑了……”侍卫们立刻追了出去。很快,萧澈也闻讯赶来。

他看到一片狼藉的现场和我受惊的样子,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怎么回事?!

”他厉声问管家。管家将事情经过禀报了一遍。萧澈走到我身边,仔细检查我是否受伤,

眼中充满了后怕和怒意:“有没有看清是什么人?”我摇摇头,

声音带着颤抖:“他们蒙着面,

看不清……好像在找什么东西……”萧澈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扫视了一眼书房,

目光在我藏东西的暗格处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定是冲着本王来的宵小之辈,连累你了。

”他沉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府中守卫如此松懈,定要严查!

”他安抚了我几句,便立刻去处理后续事宜,下令彻查王府,缉拿刺客。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些刺客……真的是冲着萧澈来的吗?

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开始调查大哥的事情之后才来?为什么他们闯入我的书房,

像是在寻找特定的东西?他们要找的,会不会就是大哥的那封信?或者,

与大哥有关的其他证据?萧澈的反应也很奇怪。他似乎并不意外刺客的出现,

甚至……他看我的眼神,总让我觉得他知道些什么。

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这些刺客,会不会……是他派来的?为了试探我?或者,

为了销毁他不想让我看到的证据?不,应该不会。如果他想销毁证据,在我发现暗格那晚,

他就有机会。而且,派刺客闯入王妃的院子,风险太大,稍有不慎就会引火烧身。那么,

就是另有其人!是逼死大哥的幕后黑手?他们发现我在调查,所以派人来杀人灭口,

或者抢夺证据?这说明,我查的方向是对的!大哥的死,果然牵扯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而这个阴谋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睿王府,甚至敢在这里动手!危险,无处不在。但同时,

我也看到了希望。敌人按捺不住动手,说明他们害怕了!我必须更快!

在他们下一次动手之前,找到足以扳倒他们的证据!那晚的暗夜杀机,没有让我退缩,

反而激发了我更强的斗志。我看着窗外渐渐平息的夜色,握紧了拳头。这场棋局,

越来越凶险,但也越来越有趣了。萧澈,不管你是敌是友,这场戏,我们都得一起唱下去。

看看最后,到底是谁,能笑到最后。6刺客事件后,睿王府的守卫明显加强了。

萧澈似乎也更加忙碌,经常在书房与幕僚议事到深夜。表面上风平浪静,但我能感觉到,

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在王府上空。我知道,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敌人已经出手,

我必须主动出击。我需要一个答案,一个来自萧澈的答案。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我都要逼他说出他所知道的“真相”。我选择了一个他独自在书房处理公务的夜晚。

屏退了所有人,我端着一碗参汤,走进了书房。他正伏案疾书,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到是我,

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温和地笑了笑:“令妃?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看王爷辛苦,

特意炖了参汤。”我将汤碗放在他手边,目光却直直地看向他,“王爷,我有话想问你。

”他端起参汤的手顿了顿,抬眸看我,眼神变得深邃:“你想问什么?”“我想问,

”我一字一顿,声音清晰而冰冷,“关于我大哥,姜凌云。”书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萧澈放下汤碗,靠在椅背上,沉默地看着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你都知道了?”良久,

他才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得可怕。“是。”我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

“我知道他不是病逝,知道他是被冤枉的,知道他留下了绝笔信,

知道那封信……就在王爷这里。”萧澈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

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惊讶,仿佛早就料到我会知道这一切。“你父亲告诉你的?”“不,

”我摇摇头,“是我自己查到的。”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是赞赏,

又似是无奈:“你果然……和你大哥很像。”“别提我大哥!”我情绪有些激动,

“你拿着他的绝笔信,知道他沉冤未雪,甚至知道他可能还有血脉流落在外,却选择隐瞒,

选择无视!萧澈,你告诉我,为什么?!”“隐瞒,是为了保护你,保护姜家。

”萧澈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无视?令妃,你以为本王这三年来,什么都没做吗?

”“那你做了什么?”我冷笑,“让我大哥的冤魂不得安息?让姜家活在你的掌控之下?

还是……等着所谓的‘时机’,一个可能永远不会到来的时机?!

”“你知道当年之事牵连多广吗?”萧澈猛地站起身,逼近我,眼中带着慑人的寒光,

“凌云发现的,是足以动摇国本的惊天阴谋!主谋位高权重,党羽遍布朝野!

当时若是贸然翻案,不仅救不了凌云,连整个姜家,甚至本王,都会被拖下水,万劫不复!

”“所以你就眼睁睁看着他被逼死?!”我厉声质问,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没有!

”萧澈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痛苦,“我收到你父亲求助时,已经晚了!凌云他……心意已决。

我能做的,只是答应他的临终托付,保住姜家,护住他最在意的人。”“最在意的人?

是指我吗?”我惨笑,“还是指他信中提到的‘血脉’?那个孩子在哪里?!

你把他怎么样了?!”萧澈的脸色变了变,似乎这个问题触及到了他的痛处。他沉默了片刻,

才缓缓说道:“那孩子……我找到了。是个男孩,很像凌云。”我的心猛地揪紧:“他在哪?

!”“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有人悉心照料,衣食无忧,读书习武,一切安好。

”萧澈看着我,眼神诚恳,“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他的身份,包括你父亲。知道的人越少,

他就越安全。”“为什么不告诉我?!”“因为时机未到!”萧澈加重了语气,“告诉你,

只会让你和他都陷入危险!那些人既然能逼死凌云,就不会放过他的血脉!

你以为上次的刺客是冲着谁来的?!”我愣住了。难道那些刺客……是冲着那个孩子来的?

他们知道了孩子的存在?“你以为本王不想为凌云翻案吗?”萧澈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

“他是我的……挚友!”挚友?!这个词让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没错,挚友。

”萧澈眼中闪过一丝痛楚,“我们相识于微末,惺惺相惜,曾约定一同澄清吏治,扫平奸佞。

只是后来……造化弄人。”他没有细说,但我能感觉到他话语中的真诚和痛苦。“那封信,

是他留给我的最后嘱托。”萧澈看着我,眼神复杂,“他说,若有万一,让我娶你,

护你周全。因为他知道,那些人,绝不会放过姜家。”娶我……是为了保护我?大哥的嘱托?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这和他之前说的“控制姜家”完全不同!到底哪个才是真的?

“那你为何……之前对我隐瞒?”我声音颤抖地问。“因为这个秘密太沉重,太危险。

”萧澈叹了口气,“我不想让你过早地背负这些。我想给你一个安稳的生活。

而且……我承认,我也有私心。”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令妃,我对你的心意,

并非全是伪装。”我的心猛地一跳,避开了他的目光。“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我冷冷地说,“你所谓的保护,就是让我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你所谓的时机,

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难道要等那些幕后黑手老死吗?!”“当然不是!”萧澈断然道,

“三年来,我一直在暗中调查,收集证据。如今,时机……就快到了。”“快到了?”“对。

”萧澈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上次的刺客事件,虽然危险,但也暴露了他们的行踪。

我已经锁定了几个关键人物。只要再拿到一份关键的证据,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彻底为凌云翻案!”“关键证据?”我追问,“是什么?”萧澈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权衡。

“是一份账册,”他最终说道,“一份记录了他们多年来贪赃枉法、结党营私的秘密账册。

据说,这本账册,当年凌云曾经拿到过,但后来随着他的‘死’而消失了。

”账册……我猛地想起了什么!大哥的书房!他出事后,书房被查封,后来解封,

父亲让人仔细清理过,但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难道……账册还在那里?!

“我需要你的帮助,令妃。”萧澈看着我,语气郑重,“那本账册,很可能还藏在姜府,

甚至……就在凌云以前的书房里。只有你,最熟悉那里,最有可能找到它。”他的“真相”,

是真是假?他的目的是否单纯?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眸,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破绽。但他的眼神,

坦诚而急切,似乎不像是作伪。而且,他说的话,逻辑上是通顺的。

如果他真的是大哥的挚友,那么他三年的隐忍和布局,就有了合理的解释。娶我,

既是践行承诺,也是一种保护和……或许真的有情意在里面。我的心,开始动摇了。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我一直以来的怀疑和怨恨,岂不是错怪了他?但,

我还能相信他吗?“我凭什么相信你?”我问出了心中的疑虑。萧澈没有回答,

只是从怀中拿出了一样东西,递到我面前。那是一块小小的,用锦布包裹的东西。

我疑惑地接过来,打开一看,瞳孔骤然收缩。里面,是半枚断裂的玉簪。

这玉簪……是我及笄时,大哥亲手为我雕刻的!后来不小心摔断了半截,

我一直珍藏着另外半截。这一半,怎么会在萧澈这里?!“这是……”我声音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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