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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月缚魂录——太湖绣魂镇魂》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沙弥学处”的原创精品作,丝线秋娘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由知名作家“沙弥学处”创作,《槐月缚魂录——太湖绣魂镇魂》的主要角色为秋娘,丝线,船娘,属于悬疑灵异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06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3-30 22:55:26。目前在本网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槐月缚魂录——太湖绣魂镇魂
主角:丝线,秋娘 更新:2025-03-31 04:4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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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月下绣楼我站在退思堂前的青石台阶上,夜露沾湿了绣花鞋的缎面。
手机屏幕显示凌晨两点十七分,古镇的灯火早已熄灭,唯有檐角风铃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
这是我回到顾家老宅的第三夜,也是中元节前的最后三天。后院的绣楼突然传来织机声响。
吱呀——吱呀——木轴转动的韵律像极了小时候听过的《珍珠塔》评弹,
却又带着某种不协调的刺耳。我攥紧手中修复到一半的缂丝团扇,
扇面上双面异色绣的并蒂莲在月光下渗出朱砂色的暗纹。"清越小姐,
这么晚了..."看门人陈伯举着煤油灯从游廊转出,昏黄的光晕映着他半边青白的脸。
我注意到他左脚始终拖在地上,
裤管被夜露打湿的部分呈现出不自然的褶皱——就像纸扎店里的裱糊人偶。织机声陡然急促。
"您听见了?"陈伯的喉结上下滚动,"这是老太爷留下的规矩,中元前三日,
顾家女儿都要守夜绣经。"他的煤油灯忽然爆出个灯花,
我看见自己投在粉墙上的影子突然多出条盘起的发辫。后颈掠过一丝凉意,
我转身望向绣楼方向。二楼轩窗不知何时开了半扇,
月光将雕花窗棂的影子投射在卵石小径上,那些交错的暗影竟像极了绷紧的绣线。绣线尽头,
隐约坐着个穿蜜合色袄裙的身影,银针起落间带起细碎的荧光。"那是曾祖母的绣房。
"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自她七十七年前投缳,再没人..."陈伯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煤油灯的光圈在粉墙上抖出波浪纹。等光影重新稳定,
窗边的身影已经变成两个——新出现的女子梳着垂云髻,月白衫子下摆浸着深色水渍,
正俯身指点着绣架前的曾祖母。太湖船娘。这个称谓突然蹦进脑海。小时候听厨娘说过,
顾家祖上靠给船娘绣嫁衣发家,那些唱着吴歌的渔家女总在深夜来取绣品。我向前踉跄半步,
卵石缝隙里突然涌出汩汩黑水,带着河底淤泥的腥气漫过绣鞋。"小姐当心!
"陈伯想拉我后退,煤油灯却脱手坠入黑水。火焰没有熄灭,反而在水面铺开青荧荧的光。
借着这诡谲的冷光,我看清水里沉着密密麻麻的绣花针,针鼻上都系着褪色的红丝线。
织机声停了。绣楼传来珠帘晃动的脆响,那个穿月白衫子的船娘转过身来。
她的脸像是被水泡发的宣纸,五官在月光下缓缓流动,嘴角却挂着诡异的笑。
我看到她抬起的手腕——本该是皮肤的位置布满鱼鳞状的绣纹。
"顾家欠的债..."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湖底传来,"该用血绣来还了。
"黑水突然沸腾,无数绣针直立着浮出水面。陈伯发出非人的惨叫,他的布鞋正在融化,
露出里面竹篾编成的脚骨。我想逃跑,却发现卵石小径变成了绣绷,
自己的双脚正被红丝线缝进地面。绣楼上的曾祖母站了起来。
她手里的银针拖着三尺长的金线,针尖直指我的眉心。月光在这一刻变得血红,
我看见她绣绷上的图案——分明是我惊恐的脸。船娘的笑声混着太湖的浪涛声席卷而来,
绣楼檐角的风铃全部炸裂。就在银针即将刺入瞳孔的瞬间,怀中的缂丝团扇突然发烫,
扇面上的并蒂莲渗出鲜血,
在月光下开出妖异的花...第二章:退思惊魂月光在血莲绽放的刹那骤然坍缩,
天地间只剩绣楼檐角残存的一缕幽蓝。我踉跄后退,后背抵住冰凉的粉墙,
缂丝团扇在掌心突突跳动,仿佛有颗心脏在丝绸下苏醒。风铃的碎片簌簌坠入卵石缝隙,
每一片都映出扭曲的倒影——那些影子正顺着青苔蔓延,将整座退思堂拖入镜湖深处。
陈伯的煤油灯残焰在水面漂游,忽明忽暗的光斑中,我瞥见自己的倒影正被无数红丝缠绕。
绣楼二层的喜帕突然无风自动,裂帛声裹挟着腐水腥气扑面而来。 "小姐快看水面!
"陈伯的嘶喊刺破死寂,而我的瞳孔已先一步映出湖心—— 涟漪荡开的刹那,
镜中倒影轰然碎裂。顾清越跌坐在绣楼前的青石板上,缂丝团扇上的血莲竟生出细密根须,
顺着指尖爬上手腕。月光突然被乌云吞噬,绣楼二层传来布帛撕裂的脆响,
那扇雕花木窗里飘出半幅残破的喜帕。"小姐快看水面!
"陈伯的惊呼带着金属摩擦般的颤音。镜湖倒映的退思园正在扭曲。
廊桥的倒影长出鳞片状波纹,戏台飞檐在水中弯折成鱼尾形状。更骇人的是,
本该空无一人的湖心亭倒影里,赫然坐着个怀抱三弦的红衣女子,发间插着支断裂的银针。
"那是《珍珠塔》里陈翠娥的扮相。"我浑身发冷,
"但戏文里从没写过她投湖..."水面突然炸开万千涟漪,红衣女子的倒影化作碎片。
我这才发现整个镜湖表面布满纵横交错的丝线,
月光下泛着淡金色的光——分明是苏绣中的盘金绣手法。丝线尽头延伸至顾家老宅地基,
在湖底形成巨大的八卦阵图。陈伯的竹骨手指突然扣住我肩膀:"老太爷说过,
退思园建在水上是为镇住...啊!"他的头颅突然180度扭转,
后脑勺浮现出张泡胀的女人脸,湿漉漉的头发缠住我的脖颈。
"找到...我的...绣鞋..."女人脸发出咕噜水声,眼窝里游出两尾银色刀鱼。
窒息感让我本能地挥动团扇,血莲根须突然暴长,将陈伯整个裹成茧蛹。
茧中传出布料撕裂声,等血丝退去,地上只剩件空荡荡的灰布衫,领口别着枚生锈的顶针。
绣楼二层传来瓷器碎裂声。我冲上吱呀作响的木楼梯,
在曾祖母的绣房里看见半幅未完成的《太湖烟雨图》。诡异的是,
绣面左侧用掺了人发的墨绿丝线绣着渔村,右侧却用暗红丝线绣着滔天血浪,
两种画面在中心位置被硬生生撕裂。绣架旁的古董妆奁自动弹开,鸾凤铜镜表面泛起水纹。
当我凑近细看,镜中竟映出民国年间的画面:穿学生装的少女被强行按在绣绷前,
老太爷握着她的手指刺破绣面,鲜血渗进金线绣成的龙凤纹样。"以血饲绣,方得神魂。
"镜中传来苍老男声,"顾家女儿生来就是镇魂的器皿..."铜镜突然迸裂,
碎片中飞出无数带血丝的白蝶。这些蝴蝶翅膀上布满刺绣纹路,
仔细看竟是微缩的《往生咒》。它们汇聚成漩涡,将我卷入绣楼夹层的密室。
第三章:血染绣绷血蝶振翅的嗡鸣在耳道内结成蛛网。我蜷缩在丝线交织的漩涡中心,
那些带着《往生咒》纹路的翅膀不断剐蹭面颊,在皮肤上留下发光的磷粉。
当最后一片铜镜碎片扎进掌心,失重感突然消失,
后背重重撞上某种冰凉的织物——是成匹的素绉缎正在暗室无风自动。
腐坏的蚕丝味钻入鼻腔,数百幅绣像在昏暗中次第亮起。
每张与我相似的面孔都随着缎料起伏而扭曲,她们朱砂写的生辰八字在黑暗中渗出铁锈味。
琉璃罩内的焦黑嫁衣突然发出裂帛声,一缕掺着水藻的头发从袖口垂落,
正正指向我渗血的掌心。密室四壁挂满历代顾家女儿的绣像,
每幅绣品背面都用朱砂写着生辰八字。最中央的琉璃罩内,陈列着件焦黑的嫁衣,
胸前位置依稀可见双面异色绣的并蒂莲——与我手中的团扇图案一模一样。
"这是秋娘最后的绣品。"穿月白衫子的船娘从阴影中浮现,她手腕上的鱼鳞绣纹正在渗血,
"顾老太爷骗她绣完百子千孙帐,转头就把船娘们沉了镜湖。"我摸到嫁衣袖口的暗袋,
扯出半张民国小报。泛黄的报纸上赫然刊登着"绣楼奇案:顾氏女夜焚绣房,
火中现八具焦尸",配图正是这座密室的俯视图,只不过当时墙角还堆着七个青花瓷坛。
船娘的手指抚过焦黑嫁衣,丝帛突然复原如新。我看清嫁衣下摆绣着密密麻麻的小船,
每艘船头都立着个穿嫁衣的新娘,她们的盖头下渗出深蓝水渍。
"你曾祖母被迫在嫁衣上绣魂。"船娘的声音带着水波回响,"用船娘头发纺成的丝线,
混着沉湖时的怨气,绣成这件能镇压水煞的法器。"密室温度骤降,嫁衣突然自动展开。
我看清内衬上暗藏的符咒——竟是用湘绣手法绣的镇魂令,
但本该是朱砂的位置全替换成了暗红丝线。DNA检测仪的警报声在脑海回响,
我突然意识到那些丝线经年不褪色的原因。"这是人血染的蚕丝。"我踉跄后退,
"你们...顾家用活人血..."船娘的笑声震落梁上灰尘,
那些灰尘在空中组成太湖流域图,标注着七处闪着红光的沉尸点。她褪下右腕的银钏,
露出内侧刻的小字——正是我曾祖母的闺名。"当年沉湖的船娘不是八人,是九人。
"银钏突然勒住我的脖颈,"还有一个被做成了'活人绣绷',
就在..."嫁衣上的小船突然晃动起来,新娘们集体掀起盖头。
每张脸都是我曾在族谱上见过的顾家女儿,她们的眼眶里游动着银色刀鱼,
鱼嘴开合间吐出染血的绣花针。第四章:镜湖沉骨嫁衣上的血色丝线突然绷直,
将我拽向密室西墙。腐朽的木板在撞击中裂开豁口,
潮湿的湖风裹着无人机螺旋桨的嗡鸣涌进来。月光从豁口斜切而入,
照亮墙内夹层——那里堆着成捆的防水探照灯与声呐设备,
金属外壳上结满蛛网状的暗红菌丝。秋娘的笑声在水汽中震颤:“瞧瞧,
顾家后人倒把镇煞的物件当考古工具。”她指尖划过探照灯表面的锈迹,霉菌突然暴长,
在仪器外壳绣出《太湖烟雨图》的纹样。我后退半步踩到团软物,
低头竟是半卷浸泡在黏液里的电路图,泛黄的纸页上,
纳米机器人结构图与双面异色绣技法重叠成诡异的符咒。湖面传来沉闷的爆裂声,
整面西墙应声坍塌。月光与腐水同时灌入密室,
我看见自己的影子被撕成两半——一半被嫁衣红丝缠在绣架,
另一半正被水下的机械臂荧光勾勒成形。无人机摄像头撞碎水面时,显示屏泛起诡异的波纹。
我盯着操作台,夜视镜头里的湖水泛着荧绿色,
像极了曾祖母绣房里那些掺了夜光贝粉的丝线。防水探照灯扫过湖底淤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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