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
你现在火了，翅膀硬了是吧？
忘了当初是谁给你一口饭吃的？”
赵宏气急败坏地拍着桌子，唾沫横飞。
“赵总监，” 我轻轻放下手中的青瓷茶杯，杯壁温润，映着我平静无波的眼眸，“当初那口饭，是我凭本事挣的。
至于现在——” 我抬眼，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的直播间，卖的是阳春白雪，不是你这人能懂的。
想合作？
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电话那头，赵宏气得几乎昏厥：“你…你给我等着！
孙倩！
给我把她的风格扒下来，我要让她知道，离了启明她什么都不是！”
我淡然挂断电话，看着屏幕上粉丝刷过的“盼姐威武”、“这才是文化人的回怼”，轻呷一口茶。
等着？
好啊，我等着看你如何自取其灭。
......01启明公司，顾盼站在上司办公桌前，手里捧着那份熬了几个通宵，才打磨出来的“宋宴文化”推广方案，有点恍惚。
赵宏肥硕的手指在方案封面上不耐烦地敲击着，他甚至没仔细翻看，随手一甩，方案像垃圾一样被扔在桌角，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几页纸散落开来。
“顾盼！”
赵宏的声音拔高，带着油腻的嘲讽，“又是这种‘阳春白雪’？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客户爸爸要的是什么？
是ROI！
是转化率！
是人扫一眼就能下单掏钱的东西！
不是你这套酸不拉唧的‘文化过家家’！
什么宋宴？
能吃吗？
能当优惠券使吗？
你给我搞清楚自己的定位，你就是个文案！”
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到顾盼脸上。
站在一旁的孙倩连忙上前一步，看似在打圆场，手却不自觉地挡住了口袋里正在录音的手机。
她眼角的余光飞快地扫过散落在桌上的方案内页，特别是那几个关于核心创意和执行细节的部分，眼神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和算计。
“哎呀赵总，您消消气，”她声音放得又软又嗲，“盼盼也是想把方案做得有格调嘛。
不过盼盼，赵总说得也有道理，现在市场就这样，太清高的东西，确实……嗯，不太好卖。”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用脚尖把一张散落的关键页面往自己这边挪了挪。
顾盼没看孙倩，只是低头看着自己那份被蹂躏的心血。
自己那份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