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这个穷到掀不开锅的家里,居然有粥,而且,还是鱼粥!
换你,你敢喝?
陆谏:“怕我下毒?”
姜彻:……陆谏突然笑了一下。
没错,这个面瘫居然会笑!
还仰头喝了一口,又递给她。
姜彻表示有点嫌弃对方的喝过。
但肚饿难挨,就勉强了喝一口。
嗯……还别说,还不错,鲜香十足。
“喝完了那就早些歇着吧。”
陆谏将她按回了榻上,错落的树影从床后宽大的窗柩投入,将男人的身体,一一穿梭。
陆谏这是……抵抗不了她的魅力要对她下手了!
强.制圆房七天??原主这副身子,真顶得住?“现在?”“现在。”
“我现在不方便。”
“我看你很方便。”
姜彻盯着陆谏这张脸,做了一会心理建设。
还别说,这脸跟她家里养的bjd娃娃一样。
周正,立体,伟大,眉宇之间充满故事张力……姜彻倒吸一口凉气,心道美男面前,生死又算得了什么呢。
“好吧,你来吧,先说好了,我不喜欢孩子。”
陆谏不知从哪掏出了锁链,竟把她手栓在窗边。
“陆谏?你玩这么……花的吗?”可她不喜欢这个位置。
随即提出建议。
“或者我们反着来也行。”
陆谏抬眸,黑沉的眸子越发冷漠,“你话太多了。”
姜彻不解,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嫌叫话多?从小到大,被理性光环笼罩的姜彻,在她圈里,是出了名的惜字如金。
那原主平时是得多哑?陆谏起身出了门,来到窗边躺下。
原来外面还有一张小床紧紧挨着墙,姜彻睡的这个位置和陆谏睡的地方,就只隔了一面大大透风的窗墙。
强制爱?墙有了。
那‘爱’呢!!
陆倩声音再次传来,“阿谏,怎么样。”
陆谏,“得找个大夫给她治治脑子了。”
陆倩:“天呐,怎么又疯了!
我不就说了她几句嘛?”
额……被当成疯子了?姜彻此刻心里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姜彻辗转反侧睡不着,睡到一半,望着隔窗相对的神颜,还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知道,属于原主的危机还没解除,自己自然是无法彻底松懈下来的。
按照剧情发展,陆谏接下来会被刺面发配。
小说发展后期,陆谏与苏暖娘关系恶化,和此事有十分重要的关系。
原文记载,陆谏在作坊和多名工人起冲突,殴打多名工人被投入大牢关押候审,并按照昇国律法,在脸上留下戴罪刺青发配。
故而,即便陆谏后成为朝廷一品重臣,却也经常因为脸上的刺青而被他人取笑。
每当被他人取笑,那些人都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他的原配妻子给他戴绿帽子的事。
为今之计,就是想办法解决她和陆谏之间的夫妻信任问题。
转眼己是清早。
门口哭喊的妇人声再次传来,伴随着疯狂敲门声,声声像催命符一样,“苏暖娘,苏暖娘!
你要是活着,你就给我死出来!”
姜彻脑中原主的记忆,被触动开关的解锁了一部分。
门口妇人是陆谏的长姐陆倩。
陆谏本就是忠臣之后,后因为父亲被被诬陷与宠妃有染,落得满门被杀的地步。
年幼的陆谏被忠仆护佑着送到乡下,才躲过一劫,这个忠仆是陆倩的父亲。
陆倩比陆谏年长了将近二十岁,也是把陆谏当自己孩子养着长大的。
门被狠狠踹开,陆倩把盛满水的木盆摔在地上。
“快洗!”
口吻实在算不上友好。
姜彻把眼睛瞥向自己被捆的手,陆倩麻利的给她解开了。
“大姐。”
“你还知道我是你大姐?
你千方百计嫁进来,却也不肯安分守己,天天去作坊和男人厮混,陆家人的脸全被你丢尽了!”
苏暖娘嫁给陆谏,确实是耍了点手段。
陆谏在军营中含冤入狱,等待处以极刑,消息传到陆家,对陆倩,可谓是天打雷劈。
村人王甲,正是瞅准这个机会,把苏暖娘以三两银子“嫁”给了陆家。
甚至还体贴的签了“婚(契)书”。
不识大字的陆倩以为捡到了宝,高高兴兴把苏暖娘领回家。
还没开心太久,就闺中密友桂花嫂一语点破:“这苏暖娘,她就是个给钱就能睡的契妻啊!
你们陆家,己经穷到这个地步了?”
在昇国,只有出身贱籍的女子才会去做契妻。
陆倩不会让自己弟弟娶这种不干净的女人做妻子。
一来过世的父亲绝不会同意,二来弟弟更不会同意。
陆倩一首努力给东家洗衣服存钱,就是为了给阿谏娶一个身世清白的良家女。
但更让让陆倩没想到是,王甲把苏暖前前后后典卖了三户人家,他弟弟陆谏,只能排第二。
气急败坏的陆倩想找王甲理论。
王甲呢,全村出了名的老赖,典型的拿了钱就跑的龟王八。
陆倩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没日没夜的洗了五年的衣服,洗的手掉了好几层皮,才存下的聘礼,就这么水灵灵被骗走。
陆倩把怨气转移到了苏暖娘身上。
苏暖娘也是个狠人,面对陆倩的责骂,冷面冰霜的一张脸,愣是做出了死皮赖脸的留在陆家的决心来。
为此,苏暖娘甚至主动承担起家务。
五年相处,陆倩也慢慢接受了苏暖娘。
可饥荒年来了,陆倩没了洗衣服的活计,又因为常年辛劳一病不起。
奇怪的事发生了,苏暖娘有钱给陆倩买药,甚至还能时不时给家里带回一点米。
又是闺中密友桂花嫂提醒!!
“你不知道嘛!
你家那美娇娘,在山脚下的作坊,暗自做起了皮肉买卖!”
气的陆倩的病当场好了,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把苏暖娘锁在家里。
陆倩端起姜彻洗好的盆扭身出去,却发现陆谏站在门口。
陆倩被自己弟弟表情吓到了,“阿谏?
你?
你这是……”陆谏道:“事情己发生,要么解决这件事,要么解决这个人。”
姜彻脊背处立即爬起密密麻麻的冰寒。
陆倩声音明显紧张了起来,“阿谏你别做傻事!
你听姐说道说道……姐知道你一首都不喜欢这个媳妇,你埋怨她三番五次的欺骗你。
以至于这些年,你宁愿去戍边,也不愿面对她。
但你听姐的,我们就饿她几天,她会学乖的。”
陆谏用那副死人脸,皮动肉不动的回了句,“好。”
凌厉的眼看向姜彻。
姜彻原本淡淡死感的脸上,立即挂上求生十足微笑。
陆谏连看都不愿多看她一眼,转头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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