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最高兴,因为今天是和阿宽的定婚日子,我和阿宽恋爱十多年,终于定婚了,我等这天等了很久,周围一片喧闹:谈笑声、碰杯声、声声入耳,我坐在沙发上,品着红酒,阿宽忙着招呼客人。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阿宽,那时和他在初三分到同一个班,刚开学时,同学之间还不认识,阿宽给我的第一印象是脸上很白、很白,我竟傻乎乎的问他:“这位小哥,请问你擦什么牌子的粉?”他当时一愣,问后我才觉得失言了,至于他怎么回答的,我也没听清楚、只见得他很不好意思,脸也红了,这就是我们第一次通话,他是我初三认识的第一个同学,也是我唯一的恋人,我们能走到今天,经历了多少坷坎、多少泥泞,数都数不清。
正想着朵儿把我从沉思中拉回现实,她说:“小雅,你在这儿发什么呆,你看你的阿宽被客人灌了,你还不去救他?”她说着指了指阿宽,我说:“你和叶子随便吃,我去看看阿宽。”
朵儿和叶子笑着点点头。
朵儿和叶子都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们俩都是大伙最羡慕的一对儿,他俩从小就认识,初中就开始了------早恋:正式的交往。
我、阿宽、朵儿、叶子从初中就在一所学校里,朵儿和叶子都是我儿时的玩伴,我们三家离的很近,到了中年,我们西个又在同一家公司上班,叶子是公司里的老板,而我们都是他的小部属。
我到阿宽那儿,他己喝高了,我替他一一回敬了客人,客人都夸我们是郎才立貌,天造地设。
突然一个声女音打破了喧闹:“天造地设?
哼还不一定呢!
何必高兴的那么早呢?”
这个女人是桐雨,她端着一杯红酒酒,妖娆的走到我跟前,阿宽听了这话酒醒了许多,她挑战性的看着我,之后一仰头,猛地喝完了她自己手里的那杯酒,随后把酒杯推给我,大摇大摆的走了。
阿宽愤怒的要去追她,我拉住阿宽说:“算了。”
客人们一边诧异的望着我们,一边窃窃私语。
还好朵儿帮我们摆平了,氛围又恢复了刚才的喧闹。
叶子安慰我说:“没什么,别听她的,她整个一疯子。”
我尴尬的点点头。
桐雨也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她每次都是一个人,极不合群,高傲、清高这就是她的性格。
当然她也和我们一个公司,在公司里她是我的上司,不过不久也许她会成为我的部下,这是我做梦都在想象的场景。
桐雨她从来没有说过一句热心的话,话里话外全是带刺的挖苦别人。
小时候别人都不愿意和她一起玩,就是因为她的性格太目中无人,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好像所有的人对她来说都不屑一顾似的。
到午夜时,客人逐渐离去,阿宽随便的躺在沙发上也睡了,他今天喝的太多,会场上只有我爸、我妈、叶子和朵儿在整理。
会场上很乱,喝了那么多的酒,我也有点困了,随后我轻轻叫醒阿宽让他到我卧室里睡,叶子和朵儿看到后一边整理东西一边偷笑。
我知道他们在笑什么,阿宽睡了卧室,我只能睡沙发了,省的叶子他们又以为我欺负阿宽,我暗暗的想着如果阿宽的爸妈在这儿多好啊!
那样她们就可以帮我爸妈整理,可惜啊,阿宽没爸没妈,他是个孤儿,他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我妈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她是很疼我的,虽然我不是她亲生的,小时候我只听我妈说我是领养的,我也没问她到底是领的谁家的孩子。
早上起来,我的头很痛,昨晚喝了太多酒,只记得昨晚很高兴,似乎高兴里还夹杂着不高兴,他们都还没起床,昨天都累坏了。
我走进我的卧室,阿宽在我床上躺着,他还睡着,没有醒。
我走近一看,吓了我一跳,阿宽枕头上满是血,我忙喊阿宽,阿宽被我晃醒了,他迷迷糊糊的问我“几点了?”
我没有回答他,我说:“你鼻子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流的,他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昨天喝酒喝的太多了吧!”
我问:“你常常这样流鼻血吗?
,”他说“有时流”他说着,我把带血的枕巾泡在水里。
我不安的说:“你到医院检查检查吧!”
他说:“我不想去,没什么的,小雅。”
“你去吧,你难道想让我担心你吗?”
阿宽被我逼的没办法,只好去了,本来我想陪他一块去的,可他说不用,我也没强求他。
阿宽刚去,朵儿和叶子就来了。
他们是去上班,顺便路过这儿的。
我说:“昨晚辛苦你们了。”
朵儿笑着说:“咱们谁跟谁呀,我们是好姐妹,你大喜,我们也大喜,再说我妈也放心我,这不有叶子做护花使者,何乐而不为呀!”
叶子爱怜的看着朵儿,他的手搭在朵儿肩上,问:“小雅,阿宽呢?
不会你又欺负他了吧?”
我打了他一下说:“谁欺负他了,我才不会欺负他哩。”
“那他呢?
怎么没见他呀?”
朵儿问。
我说:“他去医院了,没什么大事。”
见我这么说他们也就放心了,随后叶子说:“对了,小雅你这几天就别去上班了,一生就这一次,好好的乐一乐,你们终于有结果了。”
我幸福的笑着点了点头。
我问:“你何俩什么时候办呀?”
叶子看了看朵儿说:“快了。”
朵儿羞的低下了头。
说完他们就走了,我送他们到楼下。
我爸妈吃过早饭就都办事去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人。
我想起了和阿宽在初三时,刚开始大家都叫阿宽为变色龙,我对这一说法挺好奇的,心想:人就是人怎么会是变色龙呢?
那时我和阿宽还没有正式交往不便当面问他,后来我听一同学说是因为他冬天和夏天的皮肤不一样,他夏天皮肤白,冬天则腊黄,结果证明事实如此,在我和他交往时,我曾问过他,他说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每当我生气时,阿宽都会逗我,保准三声,我就乐了,他很疼我,不管什么好东西他都留给我,像进朝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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