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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安七夕的《重生第一刀》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重生第一刀,先斩恶婆婆》主要是描写苏玉,程砚书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安七夕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重生第一刀,先斩恶婆婆
主角:程砚书,苏玉 更新:2025-03-31 03: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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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烛淌下的红泪凝结在铜制烛台上,苏玉盯着那抹暗红色,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二十年前她也是这样坐在新房里,听着外间宾客推杯换盏,满心欢喜等着自己的良人。
"少夫人,该喝安神汤了。"陪嫁丫鬟春桃端着青瓷碗进来,碗底沉淀着几缕暗褐色的药渣。
苏玉指尖微颤。前世她喝了三年这种掺了寒凉药的汤水,直到小腹绞痛呕出血来,
才知自己早被下了绝嗣的毒。窗棂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是婆母周氏的心腹张嬷嬷在偷听。
"搁着吧。"苏玉突然抬手打翻药碗,瓷片飞溅时春桃的惊叫划破寂静。门砰地被推开,
周氏裹着檀色披风疾步进来,鬓边金步摇晃出凌厉的光:"刚过门就这般作态,
我们程家可容不下这尊大佛!"苏玉望着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二十年来她被困在程家祠堂,
看着这毒妇如何将外室子充作嫡孙,如何逼死自己的丫鬟秋棠,
最后连她难产留下的孩子都被推进荷花池溺毙。此刻周氏耳垂上的翡翠坠子正泛着幽光,
那是用她嫁妆里的玉料打的。"母亲教训的是。"苏玉忽然绽开温顺的笑,
捡起碎瓷时指尖被划破,"只是方才想起,陪嫁里有套翡翠头面,正配母亲这身衣裳。
"周氏神色稍霁,却见苏玉转身从妆奁取出一本洒金册子:"这是苏记米行的契书,
父亲说让我带过来孝敬您。"她故意将册子翻到最后一页,
那里记载着周氏兄长私吞军粮的罪证——这是她飘在祠堂时发现的秘密。
老妇人的瞳孔骤然收缩。苏玉知道她看懂了,前世周家正是因这桩案子被抄家流放。
窗外惊雷炸响,雨丝顺着雕花窗渗进来,在地砖上洇出蜿蜒的水痕。三日后回门,
苏玉在马车里数着青石板上新冒的苔藓。春桃捧着鎏金手炉欲言又止,
自那日摔碗后小姐就变得古怪,总在深更半夜翻看陪嫁账册。"去药王街。
"苏玉忽然敲响车壁。前世她直到油尽灯枯才知,药王街最末那间不起眼的医馆里,
有位专治妇人症的圣手。车轮碾过雨后泥泞,
她摸着小腹尚未消褪的淤青——那是昨夜程砚书醉酒后踹的。
老大夫搭脉时眉头越皱越紧:"夫人体内寒毒沉积,恐是长期服用过凉药。
"他提笔写下药方,突然压低声音:"这方子里有几味药材,
与前朝禁用的绝嗣散......"苏玉将药方叠进袖中。
经过绸缎庄时特意挑了匹月白色软烟罗,那是周氏最讨厌的颜色。
前世她为讨好婆母日日穿深色衣裳,如今偏要刺那毒妇的眼。
果然刚进府门就撞见周氏在训斥洒扫丫鬟,满地碎瓷中躺着件撕破的茜色襦裙。
"我们程家向来节俭,这般奢靡做派......"老妇人转身看见苏玉的衣裳,
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母亲莫气。"苏玉示意春桃呈上锦盒,
"这是给大妹妹备的及笄礼。"盒中赤金璎珞项圈晃得周氏眯起眼,
她自然不知这项圈内侧刻着程家外室的生辰——那个被养在城郊别院的女人,
今年就该给程砚书生下长子了。秋雨缠绵的深夜,苏玉裹着狐裘潜入书房。
程砚书正在醉仙楼与同僚吃酒,她摸到博古架第三格的花瓶,轻轻一转。暗格弹开的刹那,
二十年前魂魄被困在此处的记忆汹涌而来——就是这里,藏着程家与盐商勾结的账本,
还有程砚书给外室置办的地契。账册翻到第七页时,苏玉突然听见门外响起脚步声。
她迅速将誊抄的纸页塞进袖袋,转身时碰到了案头的青玉笔洗。碎裂声惊动了巡夜的家丁,
火把的光影越来越近。"少夫人?"管家举灯照见满地狼藉,苏玉垂首站在阴影里,
半边脸被烛火映得忽明忽暗:"方才进来找砚书的私章,不慎打碎了父亲赏的物件。
"她故意露出腕间淤痕,那是今晨被程砚书拧的。老管家眼神闪烁。苏玉知道他在看什么,
前世这个看似忠厚的老仆,实则是周氏安插在书房的眼睛。但现在,
他更在意少爷虐待新妇的传闻会否影响程家清誉。待脚步声远去,
苏玉从暗格最底层抽出个褪色的荷包。杏色绸缎上绣着并蒂莲,
针脚细密得让她眼眶发酸——这是她亲手绣给程砚书的定情信物,前世直到咽气都攥在手里。
而现在,荷包内层沾着嫣红的胭脂,分明是女子所用。冬至那日,
苏玉在祠堂前拦住正要上香的周氏。北风卷着细雪扑进回廊,她拢了拢银狐裘,
将誊抄的账页递过去:"母亲可知,城西米铺的刘掌柜上月吞了二百两银子?
"周氏捏着纸页的手背暴起青筋。这些本该只有她和兄长知晓的亏空,
此刻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更可怕的是末尾附着的名单,
竟连二十年前参与军粮案的小吏都罗列在册。"你想怎样?"老妇人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时,
苏玉正用帕子擦拭牌位。最末那个簇新的檀木牌位属于程家嫡孙,
她的孩儿连名字都没来得及取就化作一具浮尸。"母亲莫慌。"苏玉将帕子丢进火盆,
看火舌舔舐绣着青竹的绢面,"听说大妹妹的婚事定在开春?"她望着周氏瞬间惨白的脸,
想起前世小姑子嫁入侯府后,用她嫁妆里的南海珍珠打了一整副头面。
雪粒子砸在窗纸上沙沙作响。当周氏颤抖着交出库房钥匙时,苏玉摸到铜匙上未褪尽的体温。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就像当年那碗安神汤,总要慢慢熬才能让毒性渗入骨髓。
腊月二十三祭灶,苏玉亲自下厨做了糖瓜。程砚书难得早早归家,
夹起水晶肘子时突然皱眉:"今日这菜......""是母亲特意吩咐的。
"苏玉笑着盛汤,袖中藏着的药粉簌簌落进碗底。前世周氏总在年节时往她碗里添料,
如今该让这位孝子尝尝滋味了。窗外爆竹声炸响的瞬间,她看见程砚书脖颈泛起诡异的红疹。
周氏冲进来时钗环散乱,扬手就要扇耳光。苏玉顺势跌坐在碎瓷堆里,
腕上翡翠镯子应声而裂,飞溅的玉片划过程砚书的脸。"母亲!"程砚书捂着脸怒吼,
"您明知我对花生过敏!"他脖颈的红疹已经蔓延到耳后,这是三岁时差点要了他命的旧疾。
周氏僵在原地,她当然记得,所以前世特意在苏玉的补药里掺花生粉。苏玉蜷缩在角落,
透过泪眼看见程砚书拂袖而去的背影。地上散落的翡翠碎片映出无数个周氏扭曲的脸,
像极了那日她在产房血崩时,透过冷汗看到的魔鬼。正月十五赏灯夜,
苏玉在朱雀大街"偶遇"了刑部侍郎夫人。
对方盯着她腰间玉佩神色骤变——这是从程家库房翻出的前朝贡品,
而侍郎夫人祖父正是当年看守贡品的太监总管。三日后程府被官兵围住时,
周氏正在佛堂诵经。檀香被疾风扑灭的刹那,她看见苏玉逆光站在门槛外,
石榴红裙裾拂过满地经卷,像极了从地狱爬回来的艳鬼。"二十年了。
"苏玉抚过供上的长明灯,指尖沾了冰凉的灯油,"您知道被血糊住眼睛是什么滋味吗?
"她突然掀翻灯盏,火苗窜上帐幔的瞬间,周氏终于尖叫着扑向那本被烧掉一角的族谱。
官兵冲进来时,苏玉正抱着程家外室生的孩子站在庭院。那孩子颈间挂着赤金璎珞项圈,
内侧生辰八字在火光中清晰可辨。闻讯赶来的程氏族老们盯着项圈,
又看向从佛堂抢出族谱的周氏,浑浊的老眼里腾起怒火。"伪造嫡嗣,其罪当诛!
"族长拐杖重重杵地时,苏玉将孩子交给乳娘。她望着被按在地上的周氏,
轻轻摘下那对翡翠耳坠。琉璃瓦上残雪消融,一滴春水正落在周氏散乱的白发间。
佛堂的火势很快被扑灭,但浓烟仍盘旋在程府上空。苏玉站在回廊暗处,
看着周氏被官兵拖走时金钗坠地,在青石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那对翡翠耳坠此刻正贴在她心口发烫,前世这对坠子沾过秋棠撞柱时的血。"少夫人。
"春桃捧着黑漆托盘过来,盘中躺着从佛堂暗格抢救出的物件,"除了族谱,还有这个。
"褪色的杏色荷包在暮色中泛着幽光,内层胭脂香气已淡,
却仍能辨出是醉仙楼最贵的"海棠春"。苏玉指尖挑开荷包暗袋,
一片薄如蝉翼的纸飘落在地。纸上寥寥几行字让她瞳孔骤缩——"丙戌年腊月初八,
西郊别院产子,取名程瑞"。这正是前世被充作嫡子养大的那个孩子,
而日期比程砚书娶她早了整整两年。"更衣。"苏玉突然攥紧荷包,"去西郊。
"马车碾过宵禁前的最后一道晨钟时,她摸到袖袋里冰凉的物件。
那是今早从周氏妆奁暗层找到的银钥匙,
匙柄缠着褪色的红绳——与荷包里的生辰帖用是同一种丝线。西郊别院掩映在竹林深处,
苏玉望着门楣上"静心居"的匾额冷笑。前世她缠绵病榻时,程砚书总说在此处闭关读书,
如今看来读的是巫山云雨。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院内突然传来婴儿啼哭。"谁?
"绿衣女子抱着襁褓冲出厢房,胸前金锁片在月光下明灭。
苏玉盯着她眉心朱砂痣——前世程瑞被推下荷花池那日,这女子就站在周氏身后笑。
"程夫人让我来取东西。"苏玉故意晃了晃银钥匙。女子警惕地后退,
怀中孩子突然抓住苏玉的衣袖,腕间赤金铃铛发出脆响。这铃铛苏玉认得,
是用她嫁妆里金镯熔的。绿衣女子正要呼救,
忽见春桃举起个绣着忍冬纹的襁褓:"姑娘可认得这个?"女子脸色瞬间惨白,
那是她亲生孩子的襁褓,去年被周氏强行抱走的次子。"程瑞并非程砚书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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