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剖第三具尸体时,后颈的旧伤开始发烫。
氰化物残留与玫瑰纹身的巧合像根刺,扎进我刻意遗忘的童年。
当陆沉用枪抵住我太阳穴时,他的袖扣正折射着停尸间的冷光——和死者腕间的玫瑰刺青同色。
这个掌控警局的财阀之子不知道,我锁骨下的皮肤正浮现出与他手背相同的基因编码。
昨夜在证物室,镜中那道烧伤竟扭曲成玫瑰形状,而最新死者的口袋里,躺着写有我名字缩写的祭品宣告函。
作为实习法医,我本该是追凶者,可所有证据都在暗示,我才是血色名单上未完成的第七个名字。
1 玫瑰尸语我一边翻看案件记录,一边咬着笔帽。
视线停留在死者照片上时,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后颈的伤疤,一阵刺痛从记忆深处袭来。
那是一朵血色玫瑰,在梦境中不断绽放又凋零,每次都让我从噩梦中惊醒。
今天是我林莺在警局实习的第一天。
嗯,准确来说是法医部门。
警局会议室里挤满了人。
空调开得很低,冷气直往衣领里钻。
我低头看着腕上那只玫瑰色秒针的手表,时间刚过九点。
“法医报告有矛盾点。”
我突然出声。
一个穿西装的中年刑警把案卷重重摔在桌上。
声音太大,吓得我差点咬断笔帽。
“查案?
别拖后腿就谢天谢地了。”
其他人都笑了。
只有我尴尬地低下头。
我注意到他右手手腕内侧有一道奇怪的疤痕,像是什么图案被刻意遮盖过。
没事,习惯就好。
我深吸一口气。
“我可以看看现场照片吗?”
我小声问道。
西装男冷笑一声,把照片丢过来。
“看吧,别吐就行。”
照片上是一具女尸。
脖子上深深的勒痕。
手腕内侧有一枚玫瑰纹身。
这个纹身……我眨了眨眼,心跳突然加快。
那朵玫瑰仿佛在我记忆深处绽放过,带着血的颜色。
一段模糊的画面闪过:雨夜,刺眼的车灯,后颈剧痛,满地的玫瑰花瓣。
这记忆片段迅速消失。
“这是第几起了?”
我强压下不适问道。
“关你什么事?”
西装男皱眉。
“因为我在数据库里见过类似案例。”
我翻开平板。
“三个月前,两起相似死亡。
法医报告提到舌苔检测,但结论与死因不符。”
会议室突然安静下来。
“你说什么?”
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
最新评论